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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解你身上的毒。剩下的給月離歡,也可以抑制他身上的毒,這樣至少他不用吸你的血。雖然我從不救憐星宮的人,但是他是紅蓮的兒子,另當別論。”
沈芸芸看了看她,說了聲多謝,把瓶子收了起來。
“那個姓紀的和你什麼關係?”鍾靈玩味地看著她。
沈芸芸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立刻回答。
其實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搭檔?似乎已經拆了。現在算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臨時勉強湊在一塊兒,各取所需而已。
“呵,那小子心眼多,一肚子壞水,”鍾靈說到這裡又想起何半夏被紀未然攛掇著做的事,咬牙哼了一聲,又挑了挑眉道:“可是我看他對你倒是不錯。聽見你沒事了的時候,歡喜得不得了。”
“是嗎?”想象不出來紀未然歡喜得不得了是什麼樣子,可是剛才他發現自己醒來的時候,似乎看上去的確很開心。
“我看那小子喜歡你。你呢?是不是喜歡月離歡?你連命都捨得,肯定是喜歡月離歡了?”鍾靈說到底還是個女人,對八卦的東西有著天然的興趣,說到興起啪的一聲拍掌道:“好,活該那小子受罪。你沒看見,你說要去找月離歡,那小子的臉色,嗤,真是太好了,大快我心。”
沈芸芸有些無語的看著她,所以說,得罪什麼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象鍾靈這樣的女人。
紀未然的臉色?似乎的確並沒有特別注意,當時心裡牽掛著月離歡,並沒有太認真去注意他的表現。
他不開心?可是他好象一直笑著在和自己說話,並沒有什麼特別不妥。他的心事從不放在臉上,那麼有城府的一個人,又怎麼會把心事放在臉上,讓人一眼看穿呢?
是鍾靈看走眼罷,鍾靈心裡惱著紀未然,所以想讓他難受這種想法已經成了鍾靈的執念了罷。
沈芸芸想到這兒,看著喜笑顏開的鐘靈,不禁也是一笑,覺得她雖然是個三十歲的女人,有時候睚眥必報的心性卻象個小孩子一樣有趣。
鍾靈見她只是笑不說話,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放在桌上,又左歪右歪地打量了沈芸芸幾眼道:“我說嘛,你的眼睛象極了雲瑤的眼晴,原來你就是雲瑤的女兒。”
“雲瑤是什麼人?”沈芸芸注視著她,神情淡然。
鍾靈微微怔了一下,哂然一笑:“你都聽見了吧?既然聽見了,就該知道,她可能是你的孃親。”
“那月神殿是什麼地方?大司祭又是什麼?”沈芸芸又問。
“這話說來很長,簡單的說,在四城之外的明疆國裡,舉國上下都信奉月神,以月神為尊,月神殿的大司祭便代表的月神,是月神殿乃至明疆地位最高的人。”
“就和月氏在沙蘭國的地位一樣?”沈芸芸想起月離歡對自己說過月氏一族掌握著沙蘭國的實權。
“可以這樣說,不過明疆遠比沙蘭大得多,相比起來沙蘭不過是一座小小城池而已。”
“雲瑤,嚴洛,啊,不,應該是你說的洛紅蓮,還有月紫菱到底又有什麼關係?”
鍾靈眼神一暗,停了一會兒才道:“我說過,這些事很複雜。雲瑤是大司祭,而紅蓮和月紫菱則是月神殿的左右兩位護法。她們親如姐妹,至少,紅蓮一直把紫菱當作親妹妹。”
“哦?為什麼現在她們反目成仇了?”
“這其中的原因我也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紅蓮為了救一個男人,聽了紫菱的話盜走了月神殿的聖書和幾份秘籍,結果被月神殿和明疆追殺。是月紫菱騙了她。”
“那雲瑤呢?”
“雲瑤原本是大司祭,可是卻不知怎麼的突然從月神殿消失了,我現在才知道,大約就是因為你。大司祭是聖女之身,終身不能婚嫁,可是她卻懷上了孩子,我想,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才突然消失不見了。”鍾靈說到這裡百思不解,“紀未然說是雲瑤設了幻術害你,我實在沒有辦法相信,畢竟她是你的孃親啊。我雖然沒見過雲瑤,可是卻一直聽說她是一個仁慈善良的人,只會救人不會害人,又怎麼會害自己的親身骨肉。”
的確,虎毒不食子,為什麼雲瑤要這樣做?
沈芸芸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當時那個玉雕像要的對付不是沈雲兒,而是自己。
自己現在對當時發生的事情幾乎沒有了記憶,只覺得魂魄就要脫離身體,不想留在沈雲兒的體內,似乎離開就會從心裡的無盡怨念中解脫出來。
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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