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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還提到一些他年青時征伐沙場的經歷,沈雲兒聽得有趣入神,倒忘了之前的擔心。
過了不久,就聽見潘文龍在外面低聲說話:“啟稟皇上,臣回來了。”
潘文龍回來了,卻並沒有象想象中的一樣,看見嚴洛的身影,沈雲兒有些失措的轉頭去看高廣,心裡的不安漸漸擴大。
“哦?嚴大人呢?”高廣明顯也有些意外,“發生什麼事了?”
“啟稟皇上,臣到了晉王府上,嚴大人已經不在晉王府上了。”
“什麼?那麼嚴大人回府了麼?”
“不是,”潘文龍的聲音略有些猶豫,低低地道,“據晉王所說,之前便有人執金令,傳聖諭召大人進宮來了。”
高廣騰的一聲從榻上站了起來。
這個意外的訊息,令沈雲兒也有些慌亂,理不清頭緒。
明明高廣只是讓潘文龍去傳旨,並沒有其他人去,那到底是誰假皇上之命去晉王府宣旨帶走了嚴洛?
她抬頭去看站在榻前的高廣,高廣原本一直淡然從容的臉上漸漸泛起了煞氣,危險而血腥,令人不寒而慄。
“來人,備輦,去太子府!”
八十五、太子的畸愛
“先生,喝茶。麵簦�孿�備咭翹趾玫陌巡杷�蕕窖下迕媲啊�
見嚴洛一直皺著眉,也不伸手來接,他站得近了些,低聲道:“先生是在生我的氣嗎,我只是擔心先生啊。”
今天不得已當庭罰了嚴洛十鞭,他坐在殿上聽著殿外的啪啪的駭人聲響,心痛不已,恨不得以身相替。下朝以後,一聽說嚴洛的轎子半路被晉王劫走,他立刻便讓人拿了金牌,假借了聖諭把嚴洛從晉王府上接了出來。
“殿下,你知道假傳聖諭是欺君之罪嗎?殿下受命監國,若是真想去晉王處傳旨,也可以用殿下之名去傳,為何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嚴洛說得極為痛心,高廣身體極差,便把朝事交給高儀,同時讓晉王輔政,又私下囑咐嚴洛輔佐高儀,嚴洛自然極為看重這個監國太子,不想有負高廣的託付。
而且照現在的形勢來看,高廣似乎動了易儲的心,在這種情形下,高儀仍是這樣行為不知檢點收斂,令他極為頭痛轢。
高儀蹲下身來,手扶著嚴洛的膝,眼神怯怯地抬頭看他,帶著一些撒嬌的語氣:“先生,你知道王叔他從來不將我放在眼裡,我怕我救不出你,所以才假借了聖諭,先生,我會去向父皇解釋,求他原諒,你不要生儀兒的氣了。”
嚴洛嘆了一口氣,伸手拉他:“殿下起來吧,折煞臣了。也罷,臣陪殿下一起進宮去見皇上,求皇上寬恕。”也許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高廣會網開一面,不再追究此事。
“先生是原諒我了麼?”高儀快活地站起來,把旁邊的茶水又端來遞到嚴洛手裡:“先生先喝杯茶,休息一下,我們一起進宮吧。酎”
“嗯。”嚴洛點點頭,喝了一口茶,皺了皺眉,“殿下,這茶的味道不對,不能再用了。”
高儀又蹲下了身,把雙手搭在他的膝上,抬頭柔柔的笑看著他:“嗯,不會再用了。先生,以後你都和儀兒在一起,儀兒會比王叔待你更好。”
眼中高儀的臉忽遠忽近,漸漸模糊,身體也變得軟軟得沒有力氣,發出的聲音帶著奇怪的喑啞,嚴洛臉色慘白,心急上火,伸手去抓住高儀的手,用盡全身力氣抓緊,似乎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他臉上的表情近乎絕望:“殿下,你不能……”
高儀微微直起了身,臉貼上了他:“我知道先生的武功,所以不得已才用了這個法子,先生,儀兒是真的喜歡先生啊,儀兒想和先生在一起,不想把先生讓給任何人。”
“不行……”嚴洛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頭軟軟地垂下來,徹底失去了意識。
“儀兒比所有人都更愛先生。”高儀從喉中發出一聲嘆息,臉輕輕的在嚴洛的臉上摩挲,好一會兒,他起身抱起來嚴洛,穿過書房的門,走到寢殿臥室,把嚴洛放在了床上。
他抬手鬆了嚴洛的腰帶,把衣領稍微拉開一點,立刻就看到頸上的點點閼青,淡紅齒痕,心裡的一股邪火頓時衝到了頭頂,衝動地俯身下去,咬上那齒痕,想要破壞他人留下的痕跡,手上也再也不能控制,開始胡亂的撕扯嚴洛的衣服,又從頸上密密的吻上唇邊。
突然,高儀睜大了雙眼,停下了動作,不能置信的緩緩轉過頭去,手觸及的地方是纏得緊緊的層層白布,他呼吸驀然又濁重起來,臉上的表情漸漸由驚異變得如獵食的野獸一樣嗜血瘋狂,他手按在嚴洛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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