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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知道這都只是推測,也根本就沒想過用正常的手段來解決事情,既然對方心狠手辣,她也沒必要手下留情。
這件事必定是沈芷若下的手,即使不是,她也是主謀。那一日在御花園的宴上,便知道她已經心存了歹意,只是沒想到她竟然先對付了吳夫人,是自己大意了。一直以來在眾人的眼中,自己原本就是倚靠著孃親才在這府裡有一席之地,若要除掉自己,當然要先把自己的倚靠拔除才是,是自己太不小心了,才白白的讓娘丟了性命。
想到這裡,臉色越見黯然:“我什麼事都做不好,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她自怨自艾的表現讓趙煊頗有些意外,但是他更願意相信這只是她心血來潮的突發性情緒不良,就好象,剛才她伏在他的膝上痛哭一樣,若不是那一片溼漬猶在,他真的懷疑那是自己的幻聽幻覺,那種被她倚賴的感覺,讓他曾一度心跳的比平時快了許多。
“這幾天我也在這樣想,好象自己什麼事都做不好。”
沈雲兒轉回頭略帶驚訝看著他:“你也這麼想?出事了嗎?”沒想到這個在自己印象中即使不是無所不能,卻也是很難有事情讓他為難的人,竟然也會有這樣頹喪的時候。
一番渲洩過後,她的確平定了很多,趙煊輕笑了一下,看樣子應該沒事了,被自己一句話輕而易舉的引開了注意力。
“沒什麼,前兩天九曲橋的案子,一直拖著沒頭緒,所以……”
“那我耽誤你時間了?”沈雲兒開始作自我反省,自從上一次以後,她心情不好便第一個想到了趙煊,卻沒有想通常這個時候,他大概在辦差。
“沒有,我剛才看到你發的信箭的時候,只是在街上閒逛,正準備去吃碗麵。”
他話音剛落,沈雲兒的肚子就很配合地“咕嚕”響了一聲,沈雲兒立刻滿臉通紅,她一整天在忙著操持吳怡華的後事,根本沒來得及也沒心思吃飯。
“給,吃吧。”趙煊變戲法似的遞了個烙餅在她面前,見她驚奇的樣子,笑著解釋,“我們通常會帶一些乾糧在身上,忙起來的時候可以充飢。”
接到手裡,那餅上似乎還帶著些身體的溫度,沈雲兒沒來由的臉有些微微發紅,雙手捧著,低下頭掩飾的大啃了一口,餅有些幹,但並不難吃,嚼在嘴裡甜甜的。
“太乾了吧?喝酒嗎?”他把酒囊又遞到眼前,“順一下。”
“不用了,吃得下。”沈雲兒抬頭對他一笑,“謝謝。”
趙煊沒有勉強,轉過頭,仰頭灌了一口酒,望著遠處的燈火,嘴角淺淺勾起。
她笑了。
“老大,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當捕快?”
她突然發問,趙煊稍愣了一下,很淡然的回答:“為了活命而已。”
“不象。”沈雲兒把最後一口餅吞下去,回過頭來仔細打量他,搖搖頭,很嚴肅地說,“你一定是另有所圖。”
“哦,另有所圖?比如?”趙煊隨手拿起了配刀站起來。
“捕快的身份最大的好處就是自由方便,可以假借公事名義,隨處出入,又可以以辦案的名義消失個十天半個月的,對不對?”沈雲兒分析得頭頭是道。
月光灑在趙煊的背上,在沈雲兒看不到的地方,那張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他沒有回答,躍下了屋頂,站在下面,仰起頭,如同已成習慣一樣,很理所當然的伸出了手:“下來。”
月色下的面容潔淨無華,笑意淺淡卻勢不可擋的直達了心底,有種莫名異樣的情緒在氤氳繚繞,沈雲兒站著發呆,卻沒有立刻跳下去。
“下來啊。”他甚至還對她招了招手。
他很自然,也自如,坦坦蕩蕩。而自己卻似乎想太多了……沈雲兒突然莫名其妙的惱怒,然後重重的跳了下去。
趙煊接住她的時候皺了下眉:“十三,怎麼就幾天,你重了許多。”
沈雲兒嗆了一口口水,一陣猛咳,這個可恨的黑麵神,實在是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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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房門便覺得不對,青雀坐在桌邊對著自己一陣的擠眉弄眼也不說話,沈雲兒皺起了眉:“小麻雀,你說不出話了嗎?”
“嗯,因為我點了她的穴道。”
淡淡的藥香味入鼻,沈雲兒吃驚地轉過頭去,立刻睜大了雙眼:“歡歡!你怎麼在這裡?”
自己居然沒有留意到門後有人,沈雲兒有些懊惱,看來除了內力自己受那兩股氣息的影響連五感也弱了下去。
“笨蛋,我來看看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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