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變成一些威士忌重新流回大地幫助植物生長。
旁邊隔我幾個位子,有人先摔杯子再喝,這個我跟蘇三一起喝過。就是要聽那蹦的一聲響。
一想起她,我也要了一杯。
我喝。蘇三,我在這跟你遙蹦!
你們這還有什麼酒?
琴酒。
我喝。高力強你個禽獸!把老子打成豬頭,不過你也好不到哪去!
還有嗎?
沾邊。
沾邊?恩,沒錯,我是什麼都沾了邊了,可最後還是落了個四三不靠。我招誰惹誰了呀?不喝。我再也不想和誰沾邊了。
還有嗎?
還有嗎?
還有嗎?
酒入愁腸化作。。。。。。,喝著喝著我就高了,酒勁上湧,伏在吧檯上,拼命在上面砸著拳頭。眼睛都紅了:我操你大爺!我操你大爺!
有人推推我:哎,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回去洗洗睡吧?
沒錯!我捶著桌子憤怒地咆哮: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只好洗洗睡!
你還挺能拽詞,別再喝了。
你不讓我喝酒你不讓我喝酒遲早讓你知道我,的,狠!
再沒人來理我了,自個趴在那意識迷亂。心潮起伏。
外面喧鬧的聲音什麼時候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低沉的女聲,婉轉而有磁性。象一塊手感絕佳的天鵝絲絨,可以擦去心裡所有的躁亂和不潔淨。
那曲調是緩慢而憂傷的,聽到我耳朵裡就依稀是:
。。。。。。這人生也不過是個歡場。。。。。。
。。。。。。我看著你,你看著他,而誰看著我。。。。。。
不行了。
()
不行了。
體內有一種決堤而至的感覺,洶湧成一浪接一浪的潮,抵在胸口,讓人透不過氣來。
為什麼這麼難受?!!
我只是個小卒子,又不是伏波大將軍,怎麼才能壓得住這不斷湧至的酸楚?
我只是個泥菩薩,又不是塑就了不壞金身,怎麼才能一葦過江去片水不沾?
酒來!
酒來!
我好象跟自己較上勁了,一杯又一杯。。。。。
醉臥歡場君莫笑,與爾同消隔夜仇。。。。。。
香港人話說叫,飲勝!就是把自己灌勝!我喝死你丫的!王炮!我叫你下不了手!我鄙視你!
我鄙視你!我鄙視你!我。。。。。。我看著你,你看著他。。。。。。
而誰看著我。。。。。。
。。。。。。
一雙眼睛出現在頭頂。
恩?脖子儘量直起來,揉揉眼,含糊著:你。。。。。。小姐,我看你很。。。。。。很眼熟啊。
旁邊有人嗤笑:小子,少來這套瓷。周圍還有鬨笑連連的畫外音。
那雙眼睛發話了:我這眼又沒給開水煮過,怎麼會熟呢?
在周圍一片撒氣聲中,我甚至搓了搓自己的耳朵:你這聲。。。。。。。也熟。
有人過來湊在她跟前輕輕說了一句:娜姐,就是他,最近跟陳總走得挺近。好象是他們公司的新司機。
那女的點點頭,有點意外地上下打量我。
看什麼看?我大著舌頭,粗魯道:沒。。。。。。沒見過大場面啊?!
她身子一扭,坐到吧凳上,兩根手指舉起來互相一搭,剛說話那人就遞了根菸過來,再護著火給她點上。
你。。。。。。我認識你。我瞪著那人說。
那人笑:這認識我的人多了。
他是每次我們來都和陳向陽招呼,談笑幾句的那個領班。
他又笑說:今怎麼沒和你們陳總一起來啊?自個上這來喝悶酒?剛和人掐過?
我拎起杯子一仰手,把剩下的全倒喉嚨裡了,重新把頭伏下去:再來!
。。。。。。陳總人呢?老沒見了。他不是來撞我們娜姐的嗎?現人回來了,他怎麼又沒影了?
你。。。。。。你問我幹嗎?我抬起頭來,然後看著吧檯裡面,伸拳在桌面上一砸瞪眼道:我說,酒來!
沒人動。對方好整以暇地站著:你先把前面的帳給付了吧!你這錢包裡可沒多少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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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勃然大怒:欺負我沒錢?從胸口摸出我慎而珍重的那張卡,一把拍錢包旁:我刷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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