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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正常。要喝點茶不?餓不餓啊你?我買了點吃的,泡麵,水果,飲料還有盒飯。可不是你不愛吃的那種啊,是放微波爐裡一熱就得的那種。
我以為你回去了呢。
我上公司了,大家在加班整理資料呢。都問你好。
走出來,發現他又躺回沙發上了,不過兩隻眼睜得大大的看著窗戶外面。
還困啊?那什麼要不吃完了再睡?我笑,撣了撣身上的土:瞧今這天氣,出門就落我一身灰。。。。。。
恩,是挺熱的。
還好吧,你是不是酒勁還沒下去啊。那什麼,我借你洗手間洗個頭啊。
借?你借了還還啊?
又是這句,恩,一般第二天醒了的人都沒什麼好氣。徑自進去把頭伸到蓮蓬頭下面,扭開水龍頭。滋一聲,立刻被激跳了起來,操!冷水!
啊,不對啊,今天溫度降下來了呀,這小子怎麼還洗冷水。那張從昨晚上就一直紅到現在的臉。
胡亂抓了毛巾在腦袋上擦了擦,出來就問他:陳向陽,你是不是哪不對啊?
我伸手就在他額頭上一摸,滾燙。
一巴掌就把我手打掉了,低喝:別碰我。
我一愣:陳向陽,你發燒了呀。。。。。。夷,怎麼這空調還開著。我到處找遙控器。
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我扒拉著桌上的報紙,又翻了翻茶几裡的果盒,放哪了呢?
是不是同志?
我正繞著沙發踅摸呢,忽然就停住了。啊?
陳向陽。我看著他,他看著窗外,外面正在下砂。過了一會。
我嘿笑一聲,說:你是不是還在說胡話呢?
終於找著了遙控器,對著空調一按,然後就一拉褲腳蹲在他跟前:你們家有溫度計嗎?有藥沒?要不,咱去醫院看看?
我笑著和他打商量。
他看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
實在忍無可忍了!
我跳起來抄起車鑰匙,掉臉就走。滾你們的是不是吧,原來上次在醫院裡討論的就是這個。我是不是關你們他*的什麼事!我也想知道我是不是,別的不知道,但沒你們我就肯定不是!
伸手去拉門的時候,陳向陽已經跳起,竄了過來,從後面一把抱住我,兩隻手鉗得緊緊的在胸口上勾住。
我立刻象被點了|穴,整個人變成一根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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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背上傳來的嗡響,又是那句:你別走。
你。。。。。。我騰得火起,你還有完沒完啊,胸口起伏著,反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過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來:你撒手!
你別走。他急促地說,臉貼在我的背上,灼人肺腑的滾燙。
你弄清楚,我是誰?!!!我大吼。
我知道你是王炮。他說:我知道。聲音起伏得太迅速了,簡直有些哽咽。
就象有刀子紮了我的眼睛,臉猛地就皺起來了,心裡有點隱隱的疼。
喘了口氣,把那陣緊縮忽略掉,努力地調整語氣,我儘可能地很平靜地說:陳向陽,你鬆手,你看你都燒糊塗了吧盡說胡話。我不走,我帶你上醫院。。。。。。
背後沒有動靜,只有激烈地鼻息抽動的聲音。
我聲音更加柔和了,哄著他:。。。。。。好不好?
不好!他忽然爆發出一聲,震的我耳朵都聾了:我沒說胡話!
我不是你那個文薛!我勃然大怒地暴喝:你撒手!我讓你給我撒手!我伸手就去抓住他的手,用力把他的手指往外扒。
這小子扣得死緊的,使著大勁地跟我較上了。
我來回掙扎著:你不撒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啊?!
一扭身就把他往後砸在了門上,繼續掰著他的手,一邊側頭瞪著他,喝道:你撒不撒!
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溼溼的,是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激動:。。。。。。王炮,你別再動了。
我一怔,猛地感到身體在一起的地方有了變化,就僵住了,心裡狂跳,過了好半天,才啞著嗓子說:那你。。。。。。還不放開我?
他張著嘴想說什麼,但還沒說,眼淚就要上來了,深喘了一下閉了閉眼忍下去,再睜開就死盯著我說:你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對吧?
。。。。。。廢話!我不敢看他,又不敢動,眼睛看著門框上的木紋,但他的表情全在餘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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