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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費了,我們……”
“明天是我的生日,別的人客我都不講,只請你和白先生,因為我喜歡你們。”金太太說,其實她心裡正在發笑,因為她今年已經過了二十個生日,她想請客而又恐怕對方不答應時,她便找這個藉口。
胡文妮看了看白尼,她不知道該怎樣答覆才好,因為他們和金先生夫婦實在沒有什麼交情。
“怎麼?”金太太看了看胡文妮,又看了看白尼。“你們忍心讓我過一個不快樂的生日嗎?你們可以送一個蛋糕給我,我最喜歡吃生日蛋糕。”
金太大說得那麼坦白,難道胡文妮還好意思不答應嗎?她和白尼交換一個暗示的眼色之後,她終於點了點頭說:“好吧!金太太,明天我和白先生來為金太太祝壽!”
“這才是乖孩子。”金太太高興到不得了。“明天早點來呀!”
下午,胡文妮和白尼進市區買了一個巨型生日蛋糕和一件名貴衣料。
傍晚,胡文妮和白尼依時赴約,金大太把他們迎進去客廳之內,果然只有胡文妮和白尼兩個客人。
金太太親自招待,一會兒遞酒,一會兒獻糖果,一會兒又請胡文妮和白尼吃她親自做的點心。
晚飯一直拖到九點鐘才開始。吃晚飯的時候,金太太不斷地向胡文妮和白尼敬酒,一會兒為她自己長命百歲而乾杯,一會兒又為金先生,一會兒為了胡文妮的青春美貌,一會兒又說白尼前程無量……胡文妮和白尼在無可抗拒之下,喝了十幾杯酒,他們都是不慣喝酒的人,因此,兩個人都先後醉倒了。
“你看!”金百萬指住不斷髮出傻笑的白尼說:“你把他們灌醉了!”
“真的醉了嗎?”金大大用欣賞的目光看了看胡文妮,又看了看白尼。
“兩個都醉了,胡小姐還在睡覺呢!”
“這樣才好呢!我的計畫成功了!”金太太興奮她說:“你說我是不是很有辦法?”
“什麼?你把人家灌醉了,還說有辦法?你教他們兩個怎樣回家?”
“當然是你送他們回去了。”
“分別送他們回去?真麻煩!”
“不用分別送,你只要把他們送回白先生的家裡就行了!”
“你老糊塗了?胡小姐又不是住在白先生的家裡。”金先生薄責妻子。
“你才是老糊塗!”金大太盯了丈夫一眼:“你忘了白先生剛才告訴我們,他說,他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住嗎?既然只有他一個人,那麼,胡小姐隨他回家也不會不方便了。”
“可是,胡小姐並沒說過要隨白先生回家呀!”
“傻老頭!你怎麼老是說不明白?我是在製造機會讓他們親近呀!”金太太推著丈夫。“想喝喜酒,就要依從我的話,時候不早了,快送他們回去吧!”
“太太,這樣做不大好吧?”金先生有點猶豫。“萬一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事,他們就請你吃喜酒,反正他們又是相愛的,我們又沒有出賣任何一方!”金太太假裝生氣說:“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你不肯去,那麼,由我來送他們。”
“去就去!”金先生無可奈何地站起來:“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怪人。”
第五章
紅日透進窗紗,胡文妮從夢中醒來。
那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胡文妮睜大眼睛再看一看,她嚇得跳了起來。
躺在她身邊的白尼仍然在熟睡中,胡文妮回憶起昨宵的事,她不由得滿臉通紅。
她怨金大太,她恨金太太,但是怨又怎樣?恨又怎樣?事情終於發生了!
她深覺對不起杜仲文,不過,當她再多看白尼一眼,她似乎又不再後悔。
她爬下床,走進廚房,她在冰箱裡找到了食物,開始做早餐。
她一面工作、一面想心事——她是一個賢淑的女人,她怎可以紅杏出牆?
然而,八年來她從未做過壞事,如果杜仲文不冷落她,對她稍為關心一點,她又怎會做出這種醜事?
這到底應該怪誰?又是誰的錯?
比如這一次,杜仲文去日本,他答應三天後回來,可是已經過了整整二十天了,他達一點訊息也沒有。
結婚無非是想找一個伴侶,既然杜仲文永遠不在她的身迸,那麼婚姻已失去了意義。
她和杜仲文結婚八年了,到底什麼時候有過幸福?連她自己也記不起來了。
白尼就不同了,她自從認識他以後,白尼不斷她給她快樂,每天陪伴她、照顧她,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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