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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就是這個所謂的古斯塔夫瑞典火槍方陣的改良版嗎?”薛三才疑問道。
“是啊,要是火炮再多幾門的話就更完美了,還有就是火銃兵太少了,只有八百人,要是給我一萬人火銃手,我敢保證,解決對面叛軍不會超過一刻鐘。”宗帥不滿道。
“你就知足吧,你也不看看,除了你的千戶所配備一個全京城最好的軍匠坊外,其他千戶所哪有這種待遇啊?”薛三才笑道。
宗帥邊聊天,邊觀察整個戰局,突然他發現自己的右翼衝過來一支人馬,裝備精良,為首一人還頂盔掛甲,“老薛,你看,咱們右翼衝上來的是不是敵人的首領啊?”
“好像是。”薛三才不敢肯定道。
“快,火炮班,調轉炮口,瞄準那個頂盔掛甲的,使勁轟他孃的!”
火炮班的錦衣衛,連忙調轉炮口,對準了祖長風,劈頭蓋臉的彈雨落下了,瞬間就造成了慘重的死傷。
猛烈地槍炮,快速收割著生命,祖長風的部下終於承受不住傷亡,開始潰敗。戰鬥終於進入了最後收關的階段,每條戰線都捷報連連,數以萬計的叛軍成了俘虜,所有錦衣衛都在追殺潰軍。
“老薛,您說這幫俘虜該怎麼處理啊?”宗帥問道。
“還能怎麼辦,挖個坑,活埋唄。”薛三才面無表情的說道。
“老薛,你咋這麼沒人性呢,這些不過就是一些饑民,過不在他們,等朝廷賑災的糧食到了,還是能夠變回老實的老百姓的。”宗帥不同意道。
正在這時,祖二郎押著一人快步跑了過來,“大人,屬下抓到一條大魚,還請大人處置。”
宗帥仔細一看,發現來人正是那個頂盔掛甲的叛軍首領,不過此時的祖長風只剩下一條胳膊了,傷口鮮血還在汩汩流淌。
宗帥不由一笑,問道:“二郎,這是怎麼回事?”
祖二郎開始向宗帥解釋,原來祖長風見到大勢已去,在他的身邊,親衛騎兵不斷的減少,喊殺聲越來越近,目之所及,全都是宗帥的錦衣衛,祖長風驚慌失措。他紅著眼睛,看了看周圍,猛地抓緊了刀柄。腰刀舉起,奔著脖子就要割下去。
就在這時候,被夜不收出身的祖二郎看見了,只見他將手中的繡春刀向著祖長風砍去,正好砍在了祖長風的手臂上,頓時右前臂被砍斷,鮮血如箭,腰刀落在了地上。
祖長風痛叫了一聲。就摔在了地上。被祖二郎一把揪住了脖子,把他從地上抓了起來,擔在了馬背上,又衝了回來。
“哦,原來如此。”宗帥點點頭,對祖長風道:“你是何人?在叛軍是何職位?”
祖長風勉強打起精神回答道:“我乃祖長風,是大寨主。”
“呦,沒想到和二郎你還是同宗。”宗帥調侃道。
“大人,屬下可沒有這種忘記祖宗的同宗。”祖二郎呸了一口,答道。
“我沒忘記祖宗,今年大旱,莊家顆粒無收,沒有辦法才當賊的。”祖長風辯解道。
“還不說實話,你的那些騎兵,明明就是女真韃子的戰法,你有什麼可狡辯的?”祖二郎喝道。
“這……”祖長風被說得啞口無言。
這時候,祖五郎也押著穿盔甲的大漢走了進來,宗帥問道:“這個又是誰?”
那名大漢聽見宗帥問話,狂笑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女真黑旗牛錄敖衝是也。”
“呦,一個韃子跑到我們大明還敢囂張,來人,給我用刑,我就不信你的嘴有刑具硬。”薛三才命令道。
“我敖衝生是女真的人,死是女真的鬼!你們休想從老子嘴裡聽到任何事情,老子寧死不屈!”敖衝瘋狂的吼叫起來。
“嘿嘿,本千戶還真沒見過寧死不屈的人呢,五郎,去,拿些紙和水來,本千戶教你們什麼叫做文明刑罰。”宗帥冷笑一聲,命令道。
不一會祖五郎把紙和水拿來,宗帥笑道:“這個文明的刑罰就叫貼加官,你先品嚐品嚐。”
說著,命人將敖衝綁好,再將紙揭起一張,蓋在敖衝的臉上,然後喝一口水,含在嘴裡,使勁噴到紙上,紙受潮發軟,立即貼服在臉上。貼上後敖衝感覺呼吸不暢,立馬腳蹬手炮起來,宗帥緊接著又蓋第二張,如法炮製。敖衝先還手足掙扎,等用到第死張,就不怎麼掙扎了,宗帥馬上將紙揭起,看著敖衝貪婪的猛烈呼吸,笑道:“說不說,不說的話,再來!”
敖衝憤怒的吼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宗帥滿不在乎的又拿起一張紙,向著敖沖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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