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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不止,隨之血液檢測結果也出來了,中性m2型白血病,需要住院治療。
天塌了。
二蛋媽拿著那張住院通知單如同被抽去骨頭一般癱坐在地上。
“十萬,天吶,我到哪兒去弄十萬塊錢。”二蛋媽嚎啕大哭。
護士小姐憐憫的攙扶起二蛋媽,柔聲說道:“你們還是快想辦法去籌錢吧,孩子的病情很不穩定,需要進一步治療,也許需要造血幹細胞移植,但願不要發生那樣的情況,否則治療費用恐怕還要高出幾倍。”
“我去交錢。”楊燈從二蛋媽手中奪過那張住院通知單。
唐豆一把拉住腳步匆匆的楊燈,伸手捏住了楊燈手中的住院通知單,低聲說道:“你在這安撫二蛋媽,我去。”
“不,我去。”楊燈固執的說道。
這可是十萬塊錢,不是一個小數字,唐豆跟二蛋一家無親無故的,憑什麼要承擔這個費用。
唐豆拍了拍楊燈的手,低聲說道:“我錢來得容易,總要花在有意義的地方,請你給我一次做雷鋒的機會好不好?”
楊燈凝視著唐豆,眼中閃過一絲柔情,無聲的鬆開了手。
劃卡交過住院費,二蛋馬上被轉入了重症治療室。
重症治療室不允許病人家屬進入,就連隔著玻璃看一眼也是有限定時間的。
二蛋媽此時終於恢復了理智,噗通一聲給唐豆跪了下來,慌得唐豆和楊燈二人急忙把她架了起來。
從小到大,唐豆哪曾受過別人的跪拜禮,更何況還是一個比他大不了十歲的年輕女人的跪拜禮。
好不容易將二蛋媽安撫下來,這時才想起來通知二蛋爸趕來醫院,也打電話給三間房的鄉親們報個平安。
二蛋爸在南方某沿海城市開貨櫃車,接到這個電話之後險些沒有發生車禍,急急忙忙返回公司請了假,買了最快的一趟航班趕往餘州。
三間房的鄉親們聽聞了二蛋的病情也是震驚不已,人們在感激唐豆的同時,也開始紛紛湊錢。
就算三間房這個地方再閉塞,人們也知道治療白血病所花的錢會是一個天文數字,絕對能夠壓垮一個富裕的家庭。
重症治療室外病人親屬不能滯留,唐豆和楊燈二人好不容易勸說著二蛋媽離開了醫院,在醫院附近的一家酒店開了兩間房,自然是唐豆自己住一間,楊燈和二蛋媽住一間,其實也包含了讓楊燈照看二蛋媽的意思。
忙了一天,早已是飢腸轆轆,不過唐豆想他們恐怕也沒有心思出去吃飯了,打了個電話讓酒店送到房裡三份套餐,自己神思不屬的扒了兩口,也吃不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楊燈端著自己的那份套餐敲開了唐豆的房門,有些消沉的問道:“我可以進去坐會麼?”
這是情侶關係麼?
楊燈苦笑著問了一句:“二蛋媽呢?”
“哭累了,睡了。”
唐豆哦了一聲,輕輕的側了一下身讓開了門口。
楊燈走進唐豆房間,把套餐放到茶几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低聲說道:“你吃了吧,我吃不下。”
唐豆苦笑:“我也沒什麼胃口,先放著吧,什麼時候餓了再吃。”
楊燈嗯了一聲,兩個人沉默了,許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這樣,楊燈默默坐了有一刻鐘的時間,站起了身,衝著唐豆說道:“我回去了,我擔心二蛋媽。她是一個好人,我去上學的時候,就是她幫我照顧父母,每天幫我父母做飯洗衣。”
楊燈拉起楊燈的手輕輕拍了拍:“我知道,你放心,無論花多少錢,咱們倆都一起扛。”
楊燈凝視著唐豆,踮起腳尖,輕輕在唐豆唇上吻了一下,低聲說道:“謝謝你。”
剛強,是一種令人尊敬的性格。
可是這世間沒有能超出極限還能依舊挺拔的勁松,在現實的殘酷面前,再剛強的腰板也有彎下的時刻。
唐豆輕輕抱了一下楊燈,擁著她走到門口,伸手為她開啟房門,目送楊燈返回房間。
可是,唐豆還沒有關閉房門,楊燈就驚叫著跑了出來。
唐豆一慌,快步迎了上去。
“二蛋媽不見了。”楊燈聲音中已經拉出了哭腔。
唐豆楞了一下,苦笑道:“她肯定到醫院去了,我們去找她吧。”
次日凌晨,二蛋爸風風火火的趕到了醫院,重症觀察室外的二蛋媽撲到他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找醫生了解病情,醫院又給下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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