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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想了想,沒將話說死,使出了拖字訣:“你們先回去吧,我試著和爺說說。”
其木格耍了個小心眼,只承諾和老十談談,但並沒保證到底談些什麼。
而嫣紅和海棠慌亂之下,也沒發覺其木格話裡的破綻,聽了其木格的話,便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緊給其木格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才在烏雅和扎丫的攙扶下抹著眼淚回了房。
等她們走後,其木格又在房裡坐了會兒,想了想,還是起身去前院書房找老十。
老十正在措辭嚴厲的給九阿哥寫絕交信,指責九阿哥言而無信,答應不再針對其木格,卻依然在背後推波助瀾,揚言要與九阿哥老死不相往來。
活脫脫就象幼兒園的小朋友受欺負後,委屈的哭訴:“再也不和你玩了。”標準的小孩吵架模式。
見其木格進來,老十放下手中的筆,問道:“怎麼想著到書房來了?”
轉眼一想,又接著問道:“嫣紅和海棠找你去了?”
其木格心想,切,果然在這等著我,但還是點點頭。
其木格決定讓老十上上心火,點頭之後便不再做聲。
老十扯了扯領口,說道:“別理她們,這鬼天氣,真夠熱的,站著不動都是一身汗。”
香山的氣候比北京潮溼許多,北京很多時候都是乾熱,熱得人心發慌,香山則是剛洗完澡,身上立即又黏糊糊的,總之雖然各有各的熱法,但結果都一樣,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
而香山又沒冰塊供應,這讓老十覺得越發難受。
其木格輕搖著涼扇,給老十送去一絲熱風,笑道:“爺怎麼罰得這麼重?”
其木格還是打定主意不說情,看老十怎麼辦。
老十喝了口茶,道:“還不是你慣得,讓她們一點規矩都沒了。”
其木格被老十哽得啞口無言,心想,到底是誰在慣啊?我只要稍微兇一點,你還不知道怎麼嚷嚷呢?
當下便沒好氣道:“都是你的心肝寶貝,我不是怕你心疼嘛。”
老十不滿道:“爺是那是非不分的人嘛?”
其木格癟癟嘴,沒出聲。
老十覺得其木格侮辱了他的人格,很不高興的瞅了其木格一眼,“對了,你看讓她們住京郊哪個莊子,讓徐公公派人去拾掇拾掇。”
其木格沒在莊子上修建休假別墅,畢竟這地只有使用權,沒準哪天就被康熙收回去了,那豈不是自己白白損失,活活便宜了康熙?
因此京郊的幾個莊子都是小的院子,裡面包含糧倉以及莊子管事和辦事人員的宿舍,並沒有專門給主人留出一間空院子。
聽老十如此問,其木格只得問道:“喲,你還當真要把她們送回去啊?”
其木格是鐵了心要看老十著急上火,因此就是不開口求情。
誰知老十一點也不急,正兒八經的點點頭,“恩,明天你安排一下,看哪些護院隨行。”
其木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疑惑的問道:“爺怎麼發這麼大脾氣?到底是為什麼?”
老十沒跟其木格說原委,只是一口咬定這兩人需要教訓,然後還和其木格商議道:“其木格,你看要不要給內務府報備一下,給環兒正正名分,反正她的用度早就提上去了。”
其木格更詫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老十打壓了嫣紅和海棠還不算,竟然還要抬高環兒讓這兩人添堵?
“爺,環兒不一起回京城?”
老十看著其木格,柔聲道:“其木格,畢竟環兒沒犯錯,得賞罰分明不是?”
其木格楞了楞,遲疑道:“爺,你來真的?”
老十笑道,“其木格,你得記著,管個家一定要言出必行、令行禁止,切忌朝令夕改,若只是虛張聲勢、嚇唬嚇唬人,那可千萬別把話說死了。”
見老十如此說,其木格確信老十應該不會輕易改主意,便開始裝賢惠,“爺,我瞧著嫣紅和海棠都嚇得夠嗆,應該得了教訓,你就收回成命,罰她們在香山閉門思過好了。”
老十義正言辭的給予拒絕,勸其木格無需白費口舌。
其木格巴稀不得,做了做樣子後,便沒再糾纏此事,只是也拒絕了老十給環兒正名的提議,說是還是考慮一下嫣紅和海棠的感受,不過可以先給環兒父兄一些實惠,老十略作思索便答應了。
其木格見老十發了虎威,想著明天與威廉的會面,心裡有些發憷,便開口申請道:“爺,明兒洋人帶樣品過來,我想好生看看,順便也仔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