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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以彰顯自己小心謹慎的英明,順便也證明一下自己的手腕和能力。
可老天偏偏就是要與九阿哥作對,一個月下來,老十府裡是安安靜靜,府裡的下人連個拌嘴的都沒有。
最後八阿哥實在忍不住,終於開始勸九阿哥不用太緊張,十四這些日子一直沒給九阿哥好臉,此時也黑著臉道:“九哥,你還是消停消停吧,你不累,旁邊看的人都累了。”
連康熙在九阿哥進宮請安的時候也委婉的提醒他,不要小題大做。
只有太后分外慈祥,拉著九阿哥左瞧又瞧的看不夠,“就衝你這麼重情義,老天爺怎麼也該給你增加些財運的。”
聽的九阿哥直咬牙。
又過去了半個月,老十府裡還是波瀾不興,不說九阿哥長吁短嘆自己沒有發揮才能的空間,就連康熙也暗暗將治家嚴謹的頭等獎頒給了老十,一臉冰霜的四阿哥不得不屈居第二。
按說九阿哥即將看到曙光,因為太醫告知其木格的產期就在這兩天,但九阿哥的眉頭卻越發緊了起來,畢竟民間有俗語說“活七不活八”,其木格若這兩天生產,也就懷了八個半月。
因此,大家便看到九阿哥變本加厲的開始在老十府上辦公了,連晚上也沒挪窩,當然九福晉也住了進來,氣得宜妃發誓再也不見九阿哥。
其木格這兩天也很是忐忑,雖說不是頭次生產,但老十畢竟不在身邊,這年頭的醫療設施也過於簡陋,而且四川的神醫也沒請到,據說得了什麼病症,自己都要死不活的,這也讓其木格覺得兆頭不好。
於是,其木格除了擔心難產,又開始重新炒作畸形兒,可老十不在,其木格也只能悶在肚子裡,自己焦躁了好幾天才釋然:若是連體嬰,鐵定難產,自己與孩子一起一命嗚呼,也不用擔心孩子的將來。
在不安與對老十的想念中,其木格被送進了產房。
八福晉得了訊息也趕了過來,半路上碰到了莊親王福晉,兩人便攜手走進了老十府邸的大門和二門,但莊親王福晉卻在其木格的院門口被勒孟給攔了下來,氣得八福晉當場就要法辦勒孟,哪知勒孟卻擰著脖子道:“奴才是十爺的奴才,自有十爺來責罰,不敢勞八福晉費心。”
莊親王福晉倒是好說話的,對勒孟表示了理解,勸了八福晉兩句,便要打道回府。
八福晉氣不過,拉住莊親王福晉,命令勒孟即刻讓道,否則後果自負,結果勒孟乾脆來了句:“八福晉,奴才不懂漢語,聽不懂你說什麼。”
莊親王福晉忍住笑,拉著八福晉退了出來。
送走莊親王福晉後,八福晉便跑到前院大廳叫九阿哥做主,“那奴才用溜是溜的漢語說他聽不懂我說什麼,當我是傻子嗎?”
哪知九阿哥卻拱手作揖道:“表妹,不,我叫你八嫂,我這幾天急得滿嘴都是泡,你就不要添亂了行不行?你要氣不順,就先回府去,等十弟妹平安生產了,你想怎麼鬧騰都行。”
於是,產房裡的其木格和九福晉便見著了一臉鐵青的八福晉。
九福晉扯了扯八福晉的衣袖,道:“八嫂,誰惹你生氣了?”
八福晉動了動嘴角,看了眼其木格,道:“沒什麼,遇到條瘋狗。”
其木格喝完牛奶,也沒細想,便隨口說道:“看來這次有人要倒大黴了,呵呵。”
八福晉怔怔看著其木格,心想,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不出所料,其木格當天沒有生,連叫都沒叫兩聲,可八福晉和九福晉還是輪流在屋外守著,九阿哥則在大廳坐到天亮。
第二日,其木格開始哭天叫地了,可孩子還是沒個影。
弘暄當天拿出小霸王的氣勢,堂而皇之的逃課不說,還與安安在院子裡摔了一整天的罈子,晚上兩人實在熬不住,打了會盹,然後又再接再厲的製造了大半夜的噪音,任誰也勸不住。
九阿哥則在大廳眯了一小會兒,然後就頂著黑眼圈,浮腫著臉,派人再次叮囑太醫和穩婆,危急時刻保大人。
第三日一早,八阿哥和十四下朝後也趕來了,與熬紅了雙眼的九阿哥一起趕往後院。其木格也應景的嘶聲力竭的叫了起來,聽得三人膽顫心驚,只得在院門口停了腳,穩定心神。
這次勒孟的身子只晃了晃,便立即醒悟過來,識趣的放行了。
也是九福晉運氣不佳,昨兒在屋外守了一宿,剛換班還沒來得及躺下,就聽到院子裡九阿哥不悅的聲音,“棟鄂氏呢?”
九福晉忙理了理衣袖又往外衝,只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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