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部分(第1/4 頁)
隨著時間的推移,安安和弘政都有些坐不住了,弘政便建議,乾脆提前行動吧,打獵去,朝遠走,如果沒事,也好找託詞,如果出事了,在山崗中總比在官道上安全。
安安覺得有道理,便吆喝著三胞胎出發打獵,留下一護院在莊子裡等候訊息。
當然,當時還遭到了弘曆的反對,弘曆可是盼望著趕緊去給人拜年收壓歲錢的。
弘參和弘豐也覺得大年初一就去殺生怕是不大好,所以都不怎麼積極。
還是弘政哭喪著臉,說自己鬱悶,說丟了爵後生活沒了意思,說自己不想回京,惹得三胞胎同情心頓起,一群人這才朝山上進發。
不想,才離開莊子,這獵還沒打上,迎面就撞見了一路人馬,不巧的是,還有認識的,那該死的大嘴巴
安安簡直是欲哭無淚,這行蹤還沒藏呢就暴露了,這叫什麼事啊…
繼續求月票
第五百四十三章 玩暗的(上)
第五百四十三章玩暗的(上)
富察家是大姓,親戚能從東直門派到西直門,這逢年過節親戚往來肯定少不了。
雖然傅清非長非嫡,但畢竟是富察家的成年男丁,還參加工作了,對前來拜年的晚輩,怎麼說也得意思意思,若知道會在春節時分被派回京來公幹,傅清是打死也不會亂花響銀的,可有錢難買早知道,何況傅清還沒錢…
因此囊中羞澀的傅清只好用起躲字訣,大年初一一大早就溜出了府,說是去會朋友。
可大過年的,家家戶戶不是走親訪友,便是在家等走親訪友的人,沒人有閒功夫出來跟著傅清瞎混,何況登門找人也不能空手啊,所以傅清乾脆就獨自一人閒逛了起來。
可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傅清是越逛越覺得淒涼,怎麼熱鬧都和自己無關呢?
於是,索性打馬出了城。
傅清也沒什麼計劃,出城後就漫無目的的四處亂走著,走了大半上午,沒想到卻讓他遇到了同樣無所事事的一路人。
於是,無聊的傅清便上去搭訕了。
但對方卻好似對他沒什麼好感,給他來了個冷眼相對。
傅清瞧對方臉上還有瘀傷,覺得這鐵定是個傷心人,便也識趣的沒再多去叨擾,打算繼續獨自一人遛馬玩。
而有瘀傷的傢伙正是棟鄂家的東茁,因臉上傷勢沒全好,為了避免暴露,便在大年三十那天悄悄搬到了城外的莊子裡,免得在年節時被親戚發現,引發不好的聯想。
雖然物質上不缺,但孤零零的辭了舊歲的東茁心情自然是非常的不痛快,要知道他的前程可算是完完全全的毀了,棟鄂家怕是得將他冷藏一輩子。
因此,自覺前途渺茫的東茁便索性在大年初一帶著幾個家丁出門登高去了,以圖個好意頭,不想卻碰到了傅清。
東茁是一眼就認出了大嘴巴傅清,可傅清卻對東茁沒太多印象,一是當時在綢緞鋪子裡沒怎麼在意,二是東茁臉上的傷也影響了傅清的判斷。
所以東茁見到傅清後,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撤,但當瞧見傅清孤零零的背影后,突然生出一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傷感:大年初一同在外遊蕩,此乃同一悲也;都得竭盡全力的躲著太子的寶貝千金,此乃同二悲也。
不過東茁卻認為傅清比他更慘,畢竟自己對一切都是瞭解的清清楚楚,而傅清卻還被矇在鼓裡,瞧傅清的衣著,也是個富家公子,不論是經商還是入仕,這輩子若走運,倒也罷了,若倒黴,沒準在危機時刻就會和太子的寶貝閨女打個照面,然後來個死不瞑目…
於是,傷感的東茁便叫住了已經走遠的傅清,兩人來了個結伴同行。
傅清乍喜之下自然不會推卻,但卻也沒主動報上姓名,而東茁也沒自我介紹的意思,所以,這兩人便“這位兄臺”“這位公子”的這麼稱呼開了。
兩人本就不熟悉,試著遛馬聊了會天,卻發現聊不到一塊兒去,傅清感興趣的,東茁聽得索然無味,東茁喜歡的,傅清沒一點好感,於是,兩人便索性跑去山林打獵,雖然這大冬天的,動物都在冬眠,但能打幾個麻雀也是好的。
因此,兩人便朝山上轉悠了,因東茁不怎麼喜武,所以傅清便成了主力隊員,不過,這兩人一個人當演員,一個人當觀眾,倒配合得挺默契的,於是,便沒再去尋其他玩法,將打獵這項運動持續下來了。
當傅清捕獲了兩隻麻雀,一隻野兔時,倆人才發現原來已經中午了,便打算尋個地頭來個野炊。
不想,卻碰到了安安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