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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豐忙點頭。
老十蹭一下就站起來了,莊親王可就這一個獨苗,寶貝得比眼珠子還眼珠子,若出了事,那可不得了,“怎麼了?誰欺負雅朗了?”
弘豐道:“莊親王打雅朗了”
老十更吃驚了,“訊息沒錯?”
弘豐忙道:“沒錯,我派人去找雅朗,正碰上。”
老十想了想,覺得不對,“不是弘曆和雅朗走得近嘛,你怎麼也和雅朗走一塊兒了?不會是你惹出來的事吧?”
見弘豐慚愧的點點頭,老十更不明白了,弘曆唆使雅朗召集宗室子弟賣東西,莊親王都沒打雅朗,弘豐比弘曆靠譜多了,但怎麼會氣得莊親王打兒子了呢?…
老十看著弘豐,鬱悶了,難道弘豐比弘曆還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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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真是什麼都敢想
第六百二十章真是什麼都敢想
老十還是認為,弘豐是個好孩子,於是便問道:“是不是弘曆寫信讓雅朗做什麼了?你老實給皇阿瑪講,別幫弘曆瞞著。”
弘豐頭低得更低了,“真不關四弟的事。”
老十不大相信的確認道:“真是和你有關?”
弘豐點點頭,“雅朗想四弟了,那天便趁上書房的學生和宗學學子賽馬的時機,找我給四弟捎封信去…”
老十揣測道:“喔,他想去呂宋,你打算幫他?”老十覺得這其實還真不算什麼事,“你就給雅朗說,他想出遠門,先生一幫兒子再說。”
弘豐搖頭道:“不是這事,就是單純的託我捎信給四弟,然後,然後…”
老十道:“然後怎麼了?”
弘豐小聲道:“然後前天他又到上書房來了,說再給四弟補份禮物。”
老十聽到現在,發現弘豐還在撿著正常的說,於是便道:“說重點,朕還忙著呢。”
弘豐於是飛快的說道:“當時正巧下課了,我便獨自一人跑到院子的角落裡想事情,雅朗見狀,便多問了一句,我正沒個頭緒,便順口提了一下,然後雅朗說他幫我想辦法,然後昨天傍晚時分,他派了一小廝給我送了封信,將他的主意大致說了一遍,還說今天早上就進宮詳細說給我聽,叫我在上書房等他,結果我等了一上午,都沒見到他的蹤影,就派人去找他,然後,就聽說他正被莊親王打呢…”
弘豐說得飛快,中間沒一點停頓,讓老十暈乎了一陣,才將其中的標點符號給添上了,然後好歹算是聽明瞭弘豐在說什麼,然後覺得弘豐就是跑來添亂的,“這也不能說明莊親王打他,和你有關係啊?”
弘豐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皇阿瑪,您見了這個,就明白了。”
老十一邊接過信,一邊道:“你真是嫌我不夠亂啊。”可等老十快速瀏覽了雅朗的信函後,卻徹底無語了,想了半天,才道:“換了我是莊親王,我也打這小子。”言下之意,因為他不是莊親王,所以,雅朗其實是可以不用打的。
弘豐卻沒搞明白老十的話中話,一聽,當時就急了,“皇阿瑪,先別說雅朗錯沒錯了,您還是趕緊給我一道手諭,我真得去救他,他好歹是幫我想主意。”
老十頓了頓,道:“你們怎麼說到賦稅了?”
弘豐最近一直關心的是軍隊建設問題,他在西北的調查顯示,15…25歲之間的兵丁是最有漏*點的,年歲越大,越是滑不溜秋,因此,弘豐便寫了個秘密報告,建議老十先試點在綠營搞個改革,只徵召年滿15歲的男丁,最短服役五年,最長十年,超過十年後,若還沒混個小隊長噹噹,就退役,而且,綠營兵服役的地點也得隨時變動,老子在直隸當兵,那麼輪到兒子了,就去湖北,大哥在湖南,那小弟就去四川,反正一家人分開多則十年,少則五年,無大礙的,免得綠營成了鐵打的兵流水的官,不好管理。
老十覺得弘豐這點子其實還行,綠營塵垢的確太重了,是得讓兵丁流動起來,於是,便在某次家庭八卦時段表揚了弘豐兩句,於是,其木格就知道了,但其木格沒聽全,聽了半截就開跑,以為弘豐是在搞義務兵役,當即就誇道:“弘豐這點子好,後世一定會沿用他這法子。”
就在弘豐開心的當頭,其木格又衝老十道:“咱們兒子一個比一個能幹吧?弘豐這個主意可能幫朝廷節約不少銀子呢。”
老十和弘豐都楞了,一旁的弘暄便開口問其木格,開支都一樣,就是領銀子的人不同而已,何談節約銀子?
聽弘暄這麼一問,其木格也楞住了,“不是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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