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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堅強到能自娛自樂的生活在攝像頭下。
老十也不是被偷窺狂,一思及此,也是百般的不自在,但還只能寬慰道:“也沒那麼嚴重。”
其木格想了想,道:“爺,過些日子我想打發一些人回前山寨和京城,會不會給你添亂?”其木格雖然沒什麼鬥爭經驗,但也知道眼下府裡不能輕舉妄動,得等這事過了後,再慢慢的籌謀,可是,卻不知道最佳方案到底是什麼,是心知肚明的容忍偷窺者在一旁悄無聲息的守候,或是將康熙的暗樁全拔了?
依其木格的想法,自然是將這些叛徒全宰了最好,但對手是強大的康熙,想快意江湖,其木格自知沒那能耐。別說宰人了,就是趕人,其木格也擔心會帶來一連串的負面連鎖反應,找老十請示了。
果然,老十要求其木格先將此事放一放,“府裡的人,自己多留意一些就是,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先知會我,別自作主張。”
其木格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爺,那張守備那怎麼辦?”
老十道:“爺待會兒就去叫蔣先生起草一封信,爺要向皇阿瑪彈劾張守備!”
其木格沒注意到老十說的是“叫”蔣先生打草稿,而不是說和蔣先生“商議”,還猶在擔心的道:“爺,我多句嘴,你別怪我疑心病重,蔣先生會不會是密探啊?”
老十呵呵笑了兩聲,道:“看來你真是被嚇著了,蔣先生對爺可是忠心耿耿,這些年多虧了他在一旁幫襯,再說了,爺可是派人查了他底細的。你且放寬心。”
其木格這才鬆了口氣,而老十的笑臉在走出房門後就立馬消失了,他能叫其木格寬心,可他的心卻還緊著呢…
不過,當老十走進書房時,神情中卻只有氣憤,再無無任何其他情緒,也沒給蔣先生致歉,直接將安安拾到的三張紙遞給了蔣先生,“實在可惱!”
蔣先生接過一看,神情是越來越嚴肅。看完後,也是立馬問及來源,聽了老十的解說後,蔣先生冒出的頭一句話也是:“這也太巧了吧?”
老十搖搖頭,“爺才不管他巧不巧,反正這三頁紙冤枉不了人,爺要彈劾這廝,還勞煩蔣先生執筆。”
蔣先生沒立即應下,而是怔了一秒,叫道:“哎呀,不好!”
老十還從沒見過蔣先生如此失態,詫異的揚了揚眉。
蔣先生看都沒看老十,自行起身,一邊朝書房外走一,一邊道:“王爺,趕緊去軍營,晚了怕出事。”
老十拉住蔣先生,“先生別急,我派人盯著張守備的,他玩不出花樣來。”
蔣先生確認道:“王爺真派人盯著了?”
老十點點頭。
蔣先生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道:“那就好,這樣張守備想尋短見怕也沒那麼容易。”
老十冷笑了一聲,“難道他還有那膽子尋短見?他這次捅了婁子,總得給皇阿瑪請罪後才能自行了斷吧,否則,他就不怕皇阿瑪震怒之下殃及他妻兒老小?”
蔣先生不贊同道:“怪不得王爺當時什麼也沒說就回府了。王爺,如果張守備真是皇上的人,王爺如此行事倒也無妨,畢竟張守備私下記錄王爺行蹤的事並沒鬧出去,就算格格衝動了些,過段日子大家也就淡忘了。但是,這事透著古怪,似乎是故意讓格格撿到的,我覺得他十之**不會是皇上的人,怕他的主子是…”蔣先生看了老十一眼,沒點名老十那幫過於聰明能幹的兄弟,頓了頓。道:“那麼他如此行事,王爺有沒有想過,他所圖為何?”
經蔣先生這麼一說,老十才發覺自己只顧著提防康熙,竟然將那幫如狼似虎的兄弟給忘了,不過,誰有那麼大的能耐,竟然將手伸進水師了?
老十無奈道:“所圖為何?爺哪知道,總之不會是向爺表忠心就是了,爺和他還沒那交情。”說到此,老十略略瞄了蔣先生一眼,很遺憾,蔣先生的表情沒什麼細微的變化。
老十想了想,又道:“就算他是其他府的人,故意將信丟給安安,但他怎麼知道安安的反應會如此激烈?”
蔣先生摸了摸額頭,繼續剖析著:“王爺,他只是在賭,如果格格沒看到,什麼事都不會發生,與他無礙,如果格格看到了…”蔣先生停了會兒,看了看老十,大著膽子道:“雖然王爺認為格格乖巧懂事,但是外人卻無從得知,只知道王爺寵愛格格,而府裡的阿哥們也都是有脾氣的,所以,所以”蔣先生有點為難的說出了結論:“所以,外人十之**都不會認為格格能若無其事的將信轉給你。”
蔣先生的話雖然說得很含蓄,但老十也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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