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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誇過口,所以其木格就派人將他借了過來,吩咐他做了幾個菜,我嚐了嚐,還行,但他也就海鮮做得不錯,你先嚐嘗,不合胃口,我就叫廚房換。”
雖然老十有囉嗦,但九阿哥卻一點也不覺得煩,小口的喝了口粥,又嚐了一筷子魚,點點頭,“這廚子的確有幾分手藝,不用換了。”
老十呵呵笑道:“行,九哥說好就好。”然後親自給九阿哥倒了一杯**,是的,九阿哥定睛看了看,的確是**。疑惑的看著老十,揚了揚眉,道“這也是十弟妹叫備下的?”
老十開開心心的解釋著:“其木格擔心九哥腸胃不舒坦,勸我別拉著你喝酒,這不,專門備的**,是阿巴亥的奶粉子兌的,這裡的羊騷味太大,產的奶,誰都不樂意喝,那三個小的,灌都灌不進去,其木格嚐了嚐後,也給吐了,幸虧帶了奶粉子。”
九阿哥聽後,癟了癟嘴,蒙古福晉雖然心尚算細緻,但總見縫插針的給孃家產品打廣告,好似也太過了,在羊堆里長的人竟然還嫌呂宋的羊羶臭?誰信啊?也就老十聽得進去。
不過,九阿哥還是很給面子的嚐了嚐,然後便再也不碰了,對老十道:“喝湯,喝湯,這湯不錯,味道夠鮮。”
老十一見九阿哥,全身的神經細胞就不怎麼思考了,因此,壓根就沒覺察到九阿哥的小心眼。反而附和道:“九哥,這廚子手藝的確還不錯,廣東的商人身家就是雄厚,而且都會享受,據下面的人說,沒幾天功夫,他們住的帳篷裡全塞得滿滿當當的了。”
九阿哥好笑道:“你別在這丟人了,說得你象沒見過世面似的,要說有錢,那還得江浙一代,尤其是鹽商,廣東商人…”九阿哥說到這搖了搖腦袋,“沒法比。”
老十擺擺頭,“江浙我沒去過,不知道,反正這些人身家都不薄,他們送的禮,我估摸著每家差不多都值一兩千銀子,”說到此,還小聲的湊到九阿哥跟前,道:“而且還是事後補上的,加上先前的,起碼這個數。”老十伸了個巴掌出來。比了比。
原來廣東商人當眾獻上禮物時,猜測明著獻上的禮物,老十可能捂不熱就得換手,因此都留了一手,私下又悄悄的賄賂了老十一把,一來不想讓老十給他們烙下“沒有眼色”的烙印,二來也想探知朝廷的準確動向。
九阿哥聽後,有些不解,商人都不喜歡露富,就是江浙一帶的鹽商,拿個五千兩也得墨跡半天。生怕成了大家慣宰的肥羊,廣東商人還真是奇特啊,若廣東商人一貫就是這種耀眼的作風,滿丕那狗奴才真不知道給弘皙斂了多少橫財!
由此,九阿哥更恨滿丕了,咬牙道:“滿丕那狗殺才!不知昧了多少銀子!”
一提及滿丕,老十自然是同仇敵愾,告訴九阿哥,絕不能輕饒了叛徒,還提醒九阿哥對手下的門人得好好梳理一遍。
然後,老十便想起了弘蟑,很是不好意思的問了問弘蟑的胳膊,九阿哥橫了老十一眼,“叫我怎麼說你才好,我一不在京,你去個我府上都能惹出事來?”
老十有些怏怏的,“我哪兒知道啊。”
於是,兩兄弟的談話便開始圍繞京裡的局勢慢慢展開,京裡嘛,事情自然是又多又複雜,加上九阿哥和老十最近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在京裡,訊息掌握的便不怎麼全面,兩人光核實相關資訊都花了不少功夫,因此,這意見還沒交換完,太陽已經西斜了。
兩人只好中場休息,出門到軍營赴宴。
剛一出房門,九阿哥眼睛就瞪大了,指著院牆大驚小怪的對老十道:“十弟,快,快叫人…”然後突然又捂住了老十的嘴巴,“你別叫,萬一給嚇著了…”
論力氣,九阿哥自然不是老十的對手,老十的嘴巴很快就解放了出來,滿不在乎道:“沒事,兩邊牆根下都有人守著呢。”
九阿哥這才仔細瞅了瞅。果然,牆下一字排開站了五個護院,太靠近牆了,不怎麼惹人注意。
三胞胎中的一個正騎在牆上,左晃右晃的,看著挺嚇人的。
九阿哥瞪了老十一眼,快步走出院子,站在院外的空地上一看,果然,一個小人已經安全的站在牆根下了,還有一個正如壁虎般貼著牆朝下滑。
外牆下除了五個護院外,還站著弘暄、弘政和安安…
九阿哥想發火,但又怕嚇著了腳還沒著地的兩小孩,只好咬牙怒視老十。
老十卻扯著嗓子吼道:“還在牆上坐著幹嘛,趕緊下來,給九伯見禮。”
九阿哥不可置信的看著老十,又不可思議的看著動作明顯加快的小壁虎,以及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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