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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不到一塊兒,形成了“膠體”溶液。要使膠體溶液變成豆腐,必須點滷,這樣就能使分散地蛋白質團粒很快地聚集到一塊兒,成了白花花的豆腐腦。再擠出水分,豆腐腦就變成了豆腐。
其木格聽了張**介紹,覺得只有磨豆腐比較費體力,便毛遂自薦。
張媽見其木格在興頭上,也高興的給其木格指點,“姑娘,當心點,別閃了腰。”
其木格哈哈笑著,開心的拿著一根不太長的棍子,插在磨盤上蹊磨眼的繩子上,向前推著走,一點也不覺得累,“很簡單的啊,看來我以後可以專門給人推磨去,哈哈。”
張媽一邊把泡好地黃豆放進磨眼,一邊笑著:“姑娘可是說笑話呢,這些都是我們這些粗笨人做的,姑娘想沾邊都沾不到呢。”
其木格不會梳複雜的髮型,只會最簡單的編辮子,雖然編得鬆鬆垮垮的,但至少沒披頭散髮,因此其木格倒也比較滿意。
可在張媽眼裡,其木格便成了未成親的閨女,開頭閉口地就叫姑娘,其木格也沒糾正,就這麼應了。
見粘稠的豆漿從磨盤流到捅裡,其木格高興道:“張媽,咱們明天早上喝豆漿。”
張**大孫子,大寶也在一旁拍手道:“我明兒喝了豆漿就跟著奶奶去賣豆腐。”
他這一說不要緊,三歲的二寶也起鬨道:“我也去,我也去。”
其木格停下來歇口氣,笑罵道:“你們誰也不能去,乖乖在家待著,別給奶奶添亂。”
大寶不服氣的爭辯著:“我可以幫著看攤,不添亂。”
張媽拍著他腦袋,“在家好生看二寶,若你們在大街上走丟了,讓奶奶上哪找你們去?”
二寶揚著小腦袋,嫩聲嫩氣道:“我牽著哥哥的手,不走丟。”逗得大家一陣大笑。
廚房裡正笑得歡。就聽到一陣急促地踢門聲。
張媽變了變臉色,道:“這時候了,怎麼還有人來?”邊說邊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大寶也要跟著跑,其木格喊道:“大寶,過來放豆子。”其木格也以為可能是張**那些破親戚上門鬧事,但別人家的家務事。自己還是少摻和為好。若那些人真沒個章法,雖說自己打架也不在行。但若真鬧起來,左鄰右舍的都會來幫忙,所以倒不怎麼擔心。
可一不留神,二寶就跑了出去,當了張媽地跟屁蟲。
大寶翹著嘴巴道:“我夠不到。”
其木格瞧了瞧大寶地個頭,失笑道:“哈哈,我倒忘了。行了行了,你出去把二寶帶回來。”
這時,就聽到院內一陣吵雜,隱約還夾雜著二寶的哭聲。
大寶一竄就竄沒了人影。
其木格猜測可能要武鬥了,便將磨盤上地棍子取了下來,剛拿到手上,就見門簾一撩,一陣冷空氣席捲進來。其木格睜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著門口地人,哐啷一聲,棍子就掉在了地上。
老十鐵青著臉,咬著牙不說話,兩眼噴著怒火。滿臉的鬍子渣,象鐵塔一樣矗立在廚房門口。
其木格揉揉眼睛,確定真的是老十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瞧著老十深陷的眼窩、消瘦的臉龐、憔悴的容顏,嘴巴一癟,兩行眼淚就流了下來。
老十地肺都要氣炸了,他昨天大冷的天快馬加鞭一日便趕到了保定,也不管客棧是否關門,就叫人挨家客棧的拿著畫像找人,結果有一個店小二說了個聽都沒聽過的地名。而且還說十多天前就已經退房走人了。老十一著急,顧不得直隸巡撫是否正在與如花美眷交流感情。直接敲開了巡撫府後衙的大門。
結果,一幫文吏都被迫從熱被窩裡爬出來,趕到巡撫府裡緊急集合,通宵達旦的查了一晚的資料,但還是沒找到石家莊。
一大早,各路人馬又開始往錢莊、車馬行、店鋪跑,要求大家積極配合,見到商館會所就往裡鑽,翻來覆去的給人看畫像,詢問是否有人知曉石家莊,就在老十已經準備出保定親自去找石家莊時,總算得到了訊息。
激動地老十立即帶著大隊人馬殺了過來,可還在院子裡,就聽見其木格的笑聲,氣得老十當場就想放火燒房子!
誰知,老十還未曾實施家庭暴力,其木格就未語淚千行。
老十心想,這可倒好,自己還沒發火呢,其木格自己就委屈的哭了起來,這叫什麼事啊!
沒錯,不是害怕得哭,而是委屈!
認識到這一點,老十更上火了,這換誰來評理,委屈的也是自己啊,其木格有什麼好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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