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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奴才是內務府阿桂的遠親,而阿桂是大哥的人。你這樣處置,不是掃舅舅的顏面嗎,還得罪了大哥。京城不比蒙古,這盤根錯節的,你不懂就多問問,別淨給爺找事。”
我辛苦半天,沒功勞還有苦勞,不說得個表揚,但也不至於挨批吧。我委婉的告訴老十,是他白花花的銀子被人給汙了,我這可是在為他分憂解勞。
老十聽完我的表功,嗓門大起來:“你不說,爺倒還給忘了,奴才們貪了銀子,你趕出去便罷,有你這樣處罰的嗎?抄了人的家不說,還派人把他老爹的家也給抄了,這不是打舅舅臉嗎?旁人也得嘲笑爺,以為爺滿門心思的盤算奴才那點銀子。舅舅今兒把我找去,說是他掏腰包把你罰的銀子補上。你說,我當時有多難堪,啊?我好說歹說,舅舅才相信我不知情。”
老十越說越來勁,濺我一臉口水:“不就是貪點銀子嗎,至於鬧這麼大?趕緊把人放了,東西給人退回去。”
看來真是妻不如妾,人家阿靈阿能為妾出頭,老十卻只知道責罵他的糟糠。
我今兒還非得為大老婆爭口氣!
我呼了一口氣,正色對老十說道:“爺,這事畢竟是奴才們做的不對,舅舅要惱,也該惱那奴才傷了他的臉面,舅舅要恨,也該恨他的寵妾沒管束好家人,就算舅舅覺得處罰重了些,也該幫咱們說話不是,再說,咱們才開府,這規矩要不立起來,以後還怎麼服眾?”
老十不耐煩的揮揮手:“趕緊把人放了,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爺…”
老十噌的一下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還登鼻子上臉了?你看看,一塊兒分府的兄弟,誰家福晉惹出這等事?難道那些府裡的下人全是乾淨的?”
我也火了,合著我全白說了,輸人不輸勢,我立馬起身,對著老十道:“我不管旁人怎樣,總之,爺,你記住了,打你舅舅臉的是他的便宜小舅子,讓你難堪的是你舅舅,別扣在我頭上。”
我要捍衛大老婆的尊嚴,決不讓一個妾踩在我頭上,而且還是旁人家的。
“你舅舅為什麼要把他的便宜小舅子送到咱們府上?不就是怕內宅鬧起來嗎?他圖自己省事,推你頭上,倒也罷了,哪有護奴才的短,來指責外甥的?”
看著老十越來越黑的臉,我突然想到,這是我的機會,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我隨即提高嗓門:“你舅舅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妾,是非不分,藉著長輩的名頭壓你,你不敢和他理論,衝我吼什麼吼。”
老十氣得渾身發抖:“你還反了天了!”
“你知道他們貪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內務府撥過來的5萬兩銀子還剩多少?”
其實我也不知道,因為帳還沒算出來呢。
“你知不知道那幫奴才怎麼欺負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受了什麼委屈?”
“想放了他們,沒問題,拿銀子來,不管是你舅舅還是你大哥的銀子,他們好意思給,我就好意思收。你當他們是你舅舅,是你大哥,他們當你是什麼,在他們眼裡,你連個奴才都不如。”
“你,你”老十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越說越快,象機關槍似的對老十一陣掃射,終於要說到重點了,我緩了下來:“你要不願意,好啊,給我一封休書,我立馬收拾東西回蒙古。你以為我想管你這些破事啊?”
只要得到休書,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歐洲了,被休了,當然沒臉回家啊。
我就不信,有50多蒙古侍從,我會越不過西伯利亞!
我已經不生氣了,甚至還有些高興。
誰知老十抬手就想打我,還好我眼疾手快,跳到炕上,順手拿起靠枕砸向老十。我根本沒想到老十會打人,否則我就站門口了。
如今我只有站在炕上,端著炕桌,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老十。
…
老十看著其木格象個小公雞似的站在炕上,只覺得胸中憋著的一股氣堵得自己難受。
自額娘走後,舅舅一直幫襯著自己,光貼補的銀子就不老少。也是有舅舅撐著,自己在宮裡的日子才不至於那麼難受。因此自己對舅舅一直敬重。至於大哥,自己倒不怕他,可要只放一個,那就是擺明不給大哥面子了。也怪自己,當時只顧著說嬤嬤的事,忘了提那狗奴才。可這其木格在阿哥所裡不怎麼管事啊,誰知一分府就搞了這一出。
自打記事起,除了額娘,也只有其木格相信自己,就連八哥、九哥也覺自己只能靠祖宗餘蔭過日子。
原以為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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