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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也對老十肅然起敬,這麼謙遜的皇子上哪找去?然後老十又在兵營裡混了一頓晚飯,和中下層軍官詳細探討了一把,直到月亮當空才喜滋滋的返回住所,澡也不洗,直接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自己正騎馬溜達著,不知怎的一隻老虎猛的從旁邊直撲過來,驚的自己趕緊拉弓,誰知還沒來得及放箭,就見其木格不知道何時跑了過來,老虎一縱便將其木格撲倒,朝著脖子咬去…老十嚇得打了一個激靈,猛地坐了起來,仔細環顧了四周,終於確定剛才只是做夢,大喘了幾口氣,摸索著下床,倒了杯水,一仰頭,一骨碌全灌了下去…
今天有事被耽擱了,更得有點少,明天補上
第四十三章 來信
我費力睜開眼,發覺自己躺在一張軟塌上,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屋裡一盞微弱的燭光映得我更加淒涼。
“十福晉,您醒了?奴婢給您端粥去。”一名宮女不等我回答,便快速走出房門。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終於明白自己已經離開了佛堂,被安置在了一個類似耳房的地方。
我只覺得心裡悶得慌,似乎下一口氣就要接不上來,苦笑了一下,難道還給嚇出心臟病了不成。
不一會兒,那宮女便端了一碗菜粥進來,“十福晉,太醫說您中了暑,太后便吩咐給您熬了藿香粥。”也許是感冒了鼻子不靈敏,直到粥已端到了我眼皮子底下,我也沒聞到藿香的味道,也好,否則肯定吃不下。
我拒絕了宮女打算餵我的好意,自己接過來,喝了兩口,嘴裡也沒味道,嚐了兩匙,便擱到一邊,“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十福晉,已經丑時了,您已經睡了四個時辰了。”我看了那宮女一眼,難道她分不清睡覺和昏迷的差別?
我也沒心思去糾正她的口誤,側身躺了下去。
那宮女也沒勸我多吃兩口,可能她以為我準備實行苦肉計,見我閉上了眼睛,便端起那碗沒怎麼動過的粥悄聲走了出去。
此時的我雖然一天只吃了一頓飯,當然,如果剛才的粥勉強算一頓的話,卻一點也不餓,只覺得胸悶得難受,腦袋也暈疼暈疼的。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會怎麼了結,強忍著難受,躺在軟塌上閉目想著對策,首先便排除了絕食明志的心思。如果太后心情好,我絕食的話,可能會讓她心裡有一絲不忍,但如果她橫豎瞧我不順眼,我這再鬧一絕食,她鐵定會認為我是在非暴力不合作,挑戰她的權威,更不會給我好果子吃。
我想來想去,根本想不出什麼對策。本來也是,如果太后不想傷筋動骨,直接把罪名按在我頭上,就算我再怎麼折騰,也不可能把事情鬧大,這又不是網路時代,說不定我的狀紙還沒走出這個房間,就被賜一杯毒酒自行了結了。
想到這,我的心不由一悸,如果太后真的不打算讓我活命,對外隨便宣佈皇十子嫡福晉阿巴垓博爾濟吉特氏因急病,經搶救無效於某年某月某時某刻於北京病逝,某某后妃,某某王爺福晉參加了追悼會,阿巴垓博爾濟吉特氏在她短暫的生命裡為滿蒙親善作出了巨大貢獻…我今生的蒙古親人在哀悼我離世的同時,可能還會真心感謝朝廷將我風光大葬,而老十,一想到老十,我不由更加恍惚了,他是相信官方的說辭還是會心有疑惑?如果他相信了官方的公告,他是會真心的為我掉幾滴眼淚,還是心中竊喜,總算趕上了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死老婆?如果他心存懷疑,雖然不冀望於他會與太后翻臉,但他是否會去追查陷害我的元兇,將那陷害我之人砍殺於我墳前,以告慰我在天之靈?還是接受調解,得一筆好處作罷?
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是沒辦法伸冤了,兩行清淚忍不住流了出來,慢慢的打溼了枕頭…
第二天,太后身邊的嬤嬤過來告訴我,太后讓我好好將養身體,閒暇時抄抄經書、禮禮佛,走的時候還告訴我,太后專門吩咐小廚房給我熬了綠豆湯,讓我待會兒一定得多喝些。
嬤嬤的話讓我絕望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看來太后至少目前還不會處決我這個嫌疑犯,我的小命暫時安全了,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活著就有希望。
接下來,我開始端正態度,想好好掙掙表現,將嬤嬤帶給我的佛經認真謄寫一遍,但我上輩子連鋼筆字都醜的沒法見人,就小學的時候練習過兩天的毛筆字更是讓我八輩子都抬不起頭來,而今世我也就會寫蒙古字,當然水平和我上輩子的鋼筆字一樣,因此我很是佩服臨摹我字型的人,臨摹好字難,臨摹醜字更難。一整天的功夫,我除了在雪白的紙張上不小心滴了幾滴墨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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