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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做到了,我現在不就在曬太陽嗎”
老十從炕上爬起來,摸了摸其木格的額頭,“沒燙啊,怎麼說胡話呢?”
其木格爭辯著自己非常清醒,老十不耐煩道:“有錢人呆的地方早把乞丐趕走了,還能說這些話?”
其木格要求老十不要去質疑事情的合理性,只需要考慮乞丐說地話是否有道理就行。
老十想都沒想,便道:“有錢人能花錢如流水,乞丐能嗎?”
其木格覺得這個例子有點不恰當,便又說有很多高人都是功成名就後退隱山林,這說明返璞歸真的大自然還是大家最後的嚮往地,既然如此,為何不一開始就做山林閒人,悠閒自在的過活呢?
老十更是不屑道:“你不也說是功成名就嗎?”
看來老十注重過程大於結果,其木格正想繼續遊說,就見小英子端了兩碗麵進來,“主子,這山野之地,確實找不出什麼吃食來,您先湊合一晚。”
村婦雖然沒殺雞,但卻拿出了雞蛋。每個碗裡都有一個荷包蛋。
許是家裡沒什麼油,因此面裡不見一點油花,麵條也呈現出一種黑黃色。
這樣的面讓其木格覺得有些難以下嚥,見老十唏哩嘩啦地猛吃,便將自己碗裡地面分了一大半給老十。
老十鄙夷的看了其木格一眼,將咬了一口的荷包蛋夾給其木格,“就這樣。還想著男耕女織!”
其木格嚥著碗裡剩下的幾根麵條,沒底氣的說道:“我不餓。”
老十大口的喝著湯。以一副過來人地樣子教訓著其木格,“挑挑揀揀也得看地方,在京城,可勁的挑剔,沒人攔你,你就是不挑剔,爺也得幫你挑一回;可到了這地。就是給你一硬邦邦地窩頭,你也得把他吃了,否則哪來的精神。爺在蒙古可吃了好幾天地生肉呢,想喝水,沒有,有血給你喝就算不錯了。爺把這拿到西山火器營裡顯擺,你猜怎麼著?”
其木格配合地問道:“怎麼著?”
老十抹了把嘴巴,說道:“有一老兵油子。跟著去打過葛爾丹,給爺說,半路上大軍斷了糧,他們喝著馬尿都不帶眨眼的!”
其木格更吃不下去了,將碗裡雞蛋推給老十,“我實在吃不下了。”
老十想了想。接過來,三下五除二就將兩個雞蛋吞了下去,“也該餓你一頓,要不你不長記性,以為討生活那麼容易呢。”
晚上其木格倒也沒餓醒,畢竟只餓了一頓飯,尚在身體地承受範圍之內。
雖然沒餓醒,卻被熱醒了。
小英子在炕裡不知道添了多少柴火,似乎有不把人烤焦誓不罷休的架勢。
老十又擔心其木格受了涼,將其木格抱得緊緊地。結果其木格就被滿頭大汗的熱醒了。
其木格一動。老十也跟著翻了一個身,嘀咕道:“這炕怎麼有點燙人。”
其木格被熱的睡不著。坐起來發呆。
老十白天睡得夠多,也不怎麼困,見其木格沒躺下繼續睡的意思,便也跟著坐起來;“想什麼呢?”
其木格幽幽道:“如果爺不是皇十阿哥該多好!”
此時其木格的腦海裡想起了一句歌詞:“如果你不是你,我不是我,那該多快樂。”其木格越想越覺得這歌詞襯景,可惜只記得這兩句,還不記得調,令人遺憾。
老十好笑道:“爺不是皇十阿哥,能娶到你麼,儘想這些有的沒的。”
老十是個現實主義者,其木格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發覺自己地浪漫主義情懷完全無法贏得老十的共鳴,便洩了氣,
老十將其木格摟了過來,喃喃道:“舒服。”說著說著就開始動手動腳,老十昨天是自己沒那精氣勁,自己睡著了,今晚是滿腦子擔心著涼,心思也沒往別處去,如今室內熱烘烘的,倒勾起了老十的興致。
其木格阻止道:“這房子不隔音呢。”
農家的牆是用桔杆和泥一起做的,完全不隔音,而隔壁屋裡此時正擠著十多個侍衛,老十和其木格將那邊地鼾聲聽得是清清楚楚。
老十憋著聲音道:“你別出聲就好。”
其木格可不敢擔保,更沒那心思給一干人等上演聽覺大戲,抽身出來,離老十遠遠的。
老十可能也覺得不大好,也沒堅持,只是摸索著下了炕,不知在哪找了碗水,仰頭咕咕喝下。
然後又上炕將其木格摟在懷裡,輕聲道:“別動,讓爺好好抱抱。”
其木格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老十懷裡,嘆了口氣,“爺,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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