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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們少放些茶葉。”
弘暄此話一出,康熙眼中便閃過一道寒光。
九阿哥忙道:“是誰這麼歹毒,竟然要害弘暄?”
三阿哥、四阿哥和八阿哥也紛紛對著空氣進行了口頭譴責,很是義憤填膺,不過,聲討完了,又立馬轉移了話題,“幕後指使之人可找到了?”
弘暄搖搖頭,其實其木格壓根就沒問,刑訊逼供也不見得能有什麼正確答案。
三阿哥立即表示遺憾,四阿哥則對其木格的能力表示了不滿,八阿哥則問有沒有線索,表示康熙現在接手應該也能查出一二。
弘暄還是搖頭,人全死完了,哪來什麼線索。
於是,大夥便開始就其木格的工作方法提出了尖銳的批評,然後氣氛又回到了弘暄來之前。
康熙還是沒做聲,不過,神情中卻多了幾分殺氣。
九阿哥有些急了,怎麼弘暄來了情況還是沒改善呢,好歹你幫幫腔啊,沒見到這邊已經招架不住了嘛?
面對三位兄長的咄咄緊逼,九阿哥已無了招架之功,頭次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口才太差了!
眼看就要完敗了,三位兄長已經給其木格定好了罪,要求至少要將其木格貶為庶人,已經提請康熙稽核了,九阿哥忙瞪了眼弘暄,道:“弘暄,你怎麼不說話?”
弘暄這才看向幾位伯伯,道:“伯伯說得其實也有道理。”
九阿哥張口結舌,沒想到弘暄這麼想要個後孃,忙道:“你阿瑪不在京。府裡就是你當家,你說什麼胡話?!”
九阿哥是提醒弘暄,你小子想要個漂亮小娘,不見得你老子喜歡!
弘暄看著九阿哥道:“九伯,我一直沒出聲,是因為在想到底是三伯、四伯和八伯說得有理,還是額娘說得更對。”
九阿哥不想聽其木格的高見,做出這等蠢事的人能說出什麼道道來?
但弘暄如此說,九阿哥也只好勉為其難的問道:“你額娘說什麼?”此時,九阿哥只希望,弘暄千萬別像老十,盲目認為那蒙古女人說的話全是對的。
弘暄道:“額娘問我,如果遇到劫匪,是救人質重要還是殺劫匪重要?我說兩者都重要,若讓我選,我會選救人質。”
三阿哥道:“你額娘選殺劫匪是吧?完全不拿人質的人命當一回事嘛!”
九阿哥翻了個白眼,覺得弘暄腦袋也秀逗了,也不怕給百姓吐沫星子淹死,就是以殺劫匪為第一要素,這話也只能憋在心裡啊…
康熙還是沒做聲。
弘暄卻面不改色的繼續道:“是的,額娘選擇殺劫匪,不惜一切代價殺劫匪,額娘說,也許有人質會無辜送命,但至少以後的歹人想再幹這勾當,就得多想想,因為他完全沒任何活命的機會,更別說拿了贖金去逍遙了,有時候強硬也是一種威懾。”
其木格其實也是以前在網上看到一篇報道,說俄羅斯行事強硬,救人質的時候從來是不管不顧的殺劫匪,雖然人質傷亡慘重,但給劫匪的威懾力卻不小,好像劫匪便很少打俄羅斯人的主意了,云云。
總之,不管記憶是否準確,但其木格卻認為對付四周的暗箭除了俄羅斯的強硬法子,沒其他更好的辦法,就算康熙管了一回,他能管得了第二回,第三回,…第一百回嗎?
所以其木格壓根沒審問,直接吩咐將整個茶水房的人全拖出去亂棍打死!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其木格也顧不得是否害了無辜,也努力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冤死的人也是某人的兒子、閨女…
其木格無法想象,若不是弘曆今天裝病逃課在院子裡上天入地的瞎折騰,將埋在土裡的兩三塊鴉片渣給挖了出來,然後又順手扔到了在安居島見識過鴉片的安安身上,弘暄保不齊就成癮君子了!
摻鴉片,太狠了,還不如直接放慢性毒藥呢!當然,慢性毒藥其木格也是堅決不允許存在的,因此,便咬牙下達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命令,雖然其木格觀刑時一直備受煎熬,但還是忍住了沒腿軟,老十至少這一兩年都不在京,為了孩子們的安全,其木格被逼讓雙手佔滿血腥…
所以,當弘暄來乾清宮時,其木格還囑咐道:“這些奴才的親戚全查一查,不管在不在內務府當差,全給拎出來,送去充軍吧。”
而弘暄好像對此也比較認可,但給大夥轉述了其木格的觀點後,卻沒說出其木格的要求,畢竟後繼的事悄悄做就得了,讓大夥心知肚明就好…
對不住大家,本來就欠一章,今天這章又更得晚,唉
週末爭取將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