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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老闆都誇其木格賢惠了,其木格自然越發做出一副受氣女人的模樣,將頭埋得更低,好似頭越低,姿態也就越低似的。
這樣一來,康熙越發瞧不真切其木格的樣貌,心中對這實為悍婦卻做出一副賢惠樣的兒媳婦越發歪膩,當即話鋒一轉,道:“不過,十阿哥的性子一向野得很,府裡若沒人能管住他。也不是個事,皇額娘,您不知道,這個逆子去呂宋後,竟然在廣州惹了兩場官司,眼下正鬧得歡呢。”
其木格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康熙要幹嘛,給老十塞個悍婦?
老十也有了這種擔心,但廣州的事他必須得揹著,若推給其木格,還不定怎麼壞事呢,因此,老十便道:“是兒子莽撞了,不過廣州的事的確錯不在兒子,皇阿瑪,您可得幫兒子主持公道。”
康熙心裡跟明鏡似的,哪能任由老十將話題扯遠,當下點點頭,道:“這事朕已派了御史去廣州了,不會任由人冤枉你的,不過,也的確該找人磨磨你性子了。”
其木格銀牙已經要咬碎了。沒見過這樣的爹,**,難道真要自己和老十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鬧,他心裡才舒服?不過,其木格還是忍了,勢不均力不敵,其木格有自知之明,不打算去當炮灰,其木格想明白了,只要能將弘暄接走。康熙愛給老十指幾個美女就指幾個,康熙敢指,她就敢在美女剛離京朝南邊送時,就拉著老十宣佈安居島獨立,反正要明年才選秀,不著急。
但老十卻覺得此時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於是,勇敢的對康熙說道:“皇阿瑪,兒子其實平日裡也經常聽其木格的,嘿嘿,她畢竟是皇阿瑪指給兒子的,兒子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啊,平日裡,衝著皇阿瑪的面子,兒子多半都讓著她呢,嘿嘿。”
太后本來聽康熙要給老十指人分去其木格的寵愛,心中便有些不樂意,好容易其木格成了蒙古人嫁到京城的一成功典範,這辛辛苦苦樹立起的典型,怎麼能讓康熙隨手給毀了?
太后也知道其木格沒法靠容貌取勝,這男人有幾個不是愛美的,若真給老十府裡指幾個妖精去,那其木格失寵定是分分鐘種的事,不過,聽了老十的話,太后心裡舒坦了許多。
瞧瞧老十多會說話,承認自己怕老婆都承認得這麼有水平。
太后輕聲笑了,而康熙卻更生氣了,沒見過這樣胡謅的,自己什麼時候成河東獅的後臺了?
康熙當下道:“這話不對啊?你媳婦剛不是說,對你百依百順嗎?老十媳婦,你剛才是這意思吧?”
其木格咬牙吐出了字,“是。”
老十忙接著道:“可兒子對她也是百依百順,呵呵,所以我們成親這麼多年,還沒紅過臉呢,哈哈。”
康熙聽了這話。直接替老十臉紅了:沒紅過臉,那當初老十是怎麼漂到呂宋去的?可老十皮厚,臉上一絲紅暈也沒有,繼續瞎掰道:“廣州的事,其木格也說過我了,我也聽進去了,以後不會那麼莽撞了。”
康熙譏諷道:“朕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誰不想府裡添新人,你怎麼變著法的朝外推啊?該不是見你媳婦在場,不好意思應下來?”
老十忙道:“皇阿瑪,兒子俸祿一分沒領到,原本還能領點軍餉,如今這軍餉也泡湯了,可府裡的幾個小子這飯量是越來越大,兒子還在愁怎麼填飽他們肚子呢,哪還有多的銀子去給新人添脂粉錢。呵呵,就是其木格不在跟前,兒子也沒法應啊。”
康熙笑道:“這個你不用操心,朕直接讓她們以側福晉的身份進府,側福晉是有月俸的,不用你出銀子。老十媳婦,你意下如何啊?”
其木格翻了個白眼,心想,靠你那點俸祿?你還是省省吧!但嘴裡卻道:“但憑皇阿瑪做主。”這該死的大清朝,要是擱在21世紀,其木格發誓,若她以後要康熙登她的家門,她就跟康熙姓!
老十一聽,更慌了,指側福晉,若遇到那心眼活的,只怕其木格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忙陪著笑臉道:“皇阿瑪,兒子覺得府里人少些,清淨,便於修生養性,一想這鶯鶯燕燕一大堆,就覺得鬧騰,您要覺得其木格管不住兒子,我以後改就是了,要不這樣,以後我全聽其木格的,她指東我絕不往西…”
康熙臉都給氣綠了,真想給老十一巴掌,合著老十還不忘撈個奉旨怕妻?還以後全聽其木格的,那他現在聽的是誰的?康熙篤定,他若這麼問,老十鐵定說眼下聽的是阿巴垓博爾濟吉特氏的,康熙斷定,老十一定會將自己當傻子哄,以為自己是漢人,不知道哪個是姓,哪個是名,真以為是兩人呢。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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