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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的信函還沒發出,弘暄和十四的信件就前後抵達了。
雖然兩人在信中用詞很不一樣,但是,老十還是搞清楚了,合著是弘曆說話不好聽,康熙受刺jī了,非要在那等著會會沙俄人,想親自將面子和裡子給找回來…
於是,老十便急了,康熙可是最好面子的人,這下還不知要費多大功夫才能勸得他老人家回心轉意呢,想不出轍的老十隻好拿弘曆出氣了,可弘曆眼下人在東北呢,老十想罵也罵不著,寫封信去罵吧,沒準弘曆還會yīn陽怪氣的亂讀一通,自己娛樂一把,於是,老十便決定效法康熙,一定要罰得弘曆肉疼…
老十衝回儲秀宮的時候,安安正好和其木格在逗德兒,——安安終於可以自由行動了,雖然對其木格蠻橫的禁足令很不滿,但介於其木格為了照顧自己的日常安排表而未給德兒舉辦滿月酒,安安嘰歪了兩句便作罷,這些天一直興致勃勃的給德兒預備百日宴的禮物。
老十在儲秀宮院子裡嚷嚷的時候,安安正笑著告訴其木格,如今京裡好些和德兒同月出生的孩子都沒辦滿月酒,大家都學宮裡呢,只慶賀百日宴,說老十的孩子全沒辦滿月酒,瞧人家壯實的…
其木格真不想開領這個新風尚,前面五個孩子因是多胞胎,滿月的時候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夭折了,因此其木格為了不讓孩子們感染到外界的細菌,只能不辦,德兒倒好容易和正常孩子一樣重了,但安安卻又懷了身孕不能出門,本來弘暄、弘參和弘曆都不在京,若德兒的滿月酒又少個安安,那豈非很沒意思,因此,其木格便和老十商量了,說乾脆還是隻辦百日宴吧。
老十倒無所謂,“行,反正他哥哥姐姐都沒辦滿月酒,也不算虧待了他…”
於是,事情便這麼定下了,不想大家卻在跟風了,太盲目了。
其木格還沒就大家的盲目xìng發表感言,就聽到老十在院子裡嚷嚷說:“弘曆這小子真是欠收拾”
娘倆對視一眼,但都沒大驚失sè,聽老十的口氣,弘曆應該是惹事了,但闖的禍大致還在可控範圍內,不過,為了表示對老十的尊重,娘倆還是都站起來,走到門口去迎接老十,其木格還抱上了德兒。
老十見到安安,楞了一下,旋即就道:“你身子重,還講究這些虛禮幹嘛,趕緊坐下,其木格,你怎麼不盯著安安啊?”
安安笑道:“皇阿瑪,你別太小心了,坐久了才覺得累呢,起身站站tǐng好的。”
其木格則道:“爺,安安也是我閨女,我不會虐待她的,如今滿三個月了,不用過於小心了。”
老十這才作罷,瞅了眼其木格懷中的德兒,笑道:“別讓他白天睡多了,免得晚上老吵。”
德兒這小子和他的哥哥姐姐簡直是兩秉xìng,自打出生,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晚上老吵夜,出了月子也沒見絲毫好轉,好在生在大清,有嬤嬤們幫著照料,否則其木格肯定早給折磨得吐血了,就這樣,其木格也沒得清閒,坐個月子,人依舊瘦了一大圈,弄得老十皺眉不已,“你怎麼回回坐月子都要瘦啊?…”
所以,老十衝著德兒嘀咕過好多回了,“你小子長得壯壯實實的,你皇額娘終於可以少操些心了,你怎麼還是不消停啊?這xìng子象誰啊?”
有此認知後,老十天天見了德兒,第一句話就是,讓他白天少睡點…
因此,當他再次老生常談後,其木格和安安都沒接這話,——老十說這話就有點相當於問人吃飯了沒,成了一種習慣而已——,而是問老十弘曆到底怎麼了。
這娘倆一問,老十姑且忘記的怒火又再度熊熊燃燒起來,將弘曆不著調的言論搬出來說了一遭,“你們說,這傢伙是不是腦袋少了一根筋?爺縫不了他的嘴,只有罰他的銀子了,不罰得他下輩子還揹著債,他絕對不會長記xìng…”
安安第一個反應則是:“皇瑪法沒生氣吧?要不要將四弟接回來?”
其木格也心有慼慼的看向老十,德兒也適時的哭了兩聲。
等嬤嬤們將德兒抱走後,老十才道:“弘暄說,一路上他皇瑪法待弘曆還算親切,所以目前一切還好,唉,皇阿瑪也是的,沒事給弘曆什麼好臉sè啊,這下讓弘曆找不著北了吧?”
其木格和安安見弘曆大概不會被康熙死命報復,都鬆了口氣,然後,其木格便站在弘曆這邊了,告訴老十,弘曆有見識啊,不說的別的,煽動沙俄亞洲區域的人民搞獨立那可是真正稱得上高瞻遠矚啊…
作為穿過去的現代人,其木格知道,一旦沙俄只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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