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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弘暄呢,自知理虧,所以態度很好,倒讓康熙覺得沒趣極了,沒多久,康熙就沒了洗刷人的興致…
弘暄見康熙興致缺缺,心中有些打鼓,不由擔心康熙是否身體微恙,——康熙一般損弘暄沒半天功夫,那是絕對不會偃旗息鼓的,今天太反常了——因此在辭別康熙後,弘暄並沒立馬回城,而是特意到廚房問了康熙的膳食情況,還將康熙晚餐的選單給改了改,然後又找來康熙的御用太醫,問了問康熙最近的脈象,最後,還帶著御醫到茶水房視察了一圈,讓御醫對康熙用的保健茶做了些調整,——康熙如今喝上了保健茶,也是被弘暄天天說給煩著了,索xìng聽了弘暄的建議,以圖耳朵清淨——,這麼一折騰,弘暄的時間便有些緊,快馬加鞭後還是遲到了。
不過,老十裝作沒看到弘暄遲到,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再說了,大家如今都在對弘參和弘政的缺席好奇呢,所以,弘暄非常順利的溜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弘暄落座後,才發現宴會上竟然沒弘參和弘政的身影,再瞅了瞅老十和九阿哥,見兩人都沒發自內心的微笑,心中便忐忑起來,不過,弘暄很能沉得住氣,一直等到宴會結束,才問弘豐和弘曆,弘參與弘政如今在哪兒。
聽弘豐和弘曆簡單介紹了一番情況後,弘暄嘆了嘆氣,道:“怎麼會這樣?”
弘曆道:“大哥,九伯好像是真的給氣壞了,這事怕不好辦…”
弘豐道:“弘政大哥也難過得要命。”
三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儲秀宮mén口,弘暄停了腳,問道:“九伯為什麼不接受圖謀西班牙王位這個理由?”
弘豐道:“本來我們都以為沒事了,九伯的神情都緩和了,皇阿瑪都還笑嘻嘻的說得好好培養遠之了,哪知九伯最後竟然又給皇阿瑪說,讓皇阿瑪將弘政大哥過繼給宗室,因為要趕著赴宴了,所以沒來得及問九伯怎麼又想起這茬了…”
弘曆接著道:“我想皇阿瑪現在肯定拉著九伯在養心殿談心呢,也不知道皇阿瑪最終能不能說服九伯…”
弘暄想了想,道:“待會兒我單獨和弘政談談。”
弘曆道:“行,大哥幫他出出主意。”
因此,弘暄給其木格請完安後,沒多做停留,就帶著一幫兄弟外加神情沒落的弘政浩浩dàngdàng的返回了阿哥所,在阿哥所mén口分道揚鑣,弘暄帶著弘政去佔弘豐的地盤,三胞胎則去弘參的院子敘兄弟情,而克里蒂絲和遠之則留在了儲秀宮。
弘暄領著弘政到了弘豐的廳堂後,馬上就屏退了眾人,關上mén窗,不滿的對弘政道:“弘政,這事是你做得不對。”
弘政眼中帶著絕望,“太子,我知道了…”
弘暄道:“那你說說,你錯在哪兒了?”
弘政沮喪的說道:“我傷阿瑪的心了…”
弘暄道:“你有沒有想過,九伯為什麼會傷心,當初你說瞧不上世子之位,九伯覺得很沒面子,但是沒傷心,當初你為了能和克里蒂絲終成眷屬偷跑出京,九伯氣急敗壞,但是也沒傷心,為什麼這回九伯卻傷心了?”
弘政聲音中沒一絲生機,“我丟了大清的臉,我自私自利,太子,阿瑪說的對,就算要圖謀西班牙王位,也沒道理早早的讓遠之來到世上,應該等朝廷拿了主意才是…”
弘暄搖搖頭,“錯,大錯特錯,九伯傷心是因為到今日,你都不信任他…”
弘政茫然的抬起頭,怔怔的看著弘暄,張了張嘴,沒做聲。
弘暄道:“你看不上世子之位,九伯雖然覺得沒面子,但是還可以安慰自己,好男兒就該志在千里;你偷偷跑去西北,九伯雖然生氣,但是還可以告訴他自己,若皇瑪法真的下了指婚旨意,他完全沒轍,你的出走也算情有可原;可是如今呢,他找不出理由來說服自己,因為你連當面向他爭取的機會都不給他…”
弘政苦笑道:“太子,我阿瑪和皇上不一樣,當初,當初若不是西班牙人先宣告不中意我,阿瑪是絕對不會讓我去西洋的,我再怎麼爭取也沒用…”
弘暄道:“你憑什麼這麼認定?你怎麼知道九伯不會在最後關頭改主意?你以為我皇阿瑪就好說話?他認準了一個理,皇額娘都拿他沒法,就是我們五兄弟一起上,也將他拉不過來,皇阿瑪從不駁我妹妹的話吧?那是因為,一旦他不同意我妹妹的主意,他要麼躲著不見我妹妹,要麼讓皇額娘出來扮黑臉…”
弘暄重重的嘆了口氣,道:“弘政,我皇阿瑪是寵我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