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戴什麼戒指?這樣燙著時很麻煩的。”
想了下,不由分說地將她的尾指脫下,戒落,指圈上竟遺留一道紅。
“喂喂,想把我的戒指拿下來,好歹也先跟我說一下,我自己拔嘛!”光火的瞪他,卻見他一雙深邃眸子像是要暴突般,不由得問:“怎樣?見鬼啦?”她煞有介事地在洗手間裡看上一圈,而後確定,“沒有啊。”
她有陰陽眼,看得見不該存在之物,所以很確定此時此刻,這洗手間乾淨得不得了。
“我也有戴尾戒。”他突地伸出左手。
她恍若早已習慣他急速轉彎的說話方式,倒也不以為意,很隨口地說:“嗯,左手嘛,防小人用的。”確實,他身邊小人肯定不少。
他二話不說拔掉戒指。“你看。”
幸多樂瞪著硬是擠到眼前的剛健長指,瞧見他小指圈上有一圈紅,很豔很豔的紅,像是上頭纏上了一圈圈的紅線。
“胎記嗎?”好特別的痕跡啊,竟然是烙印在如此特殊的地方。
“你也有。”聲音是快要壓抑不住的狂喜。
溫熱的氣息,逼得好近好近,近到只要再靠近一步,就連眼睫都要相觸了。
“我?”她開口,聲音有點啞。
“對啊,你看!”
“嗄?”大掌對著小掌,他的左手,她的右手,小指上都有一圈紅,兩人之間像是無形地纏上了一條紅線。“……我燙傷耶。”“紅線,是紅線!你是笨蛋啊!”他氣死了,罵起人來向來口不擇言又隨心所欲到任性的地步。
她緩緩抬眼,看了他好一會,看到他俊美到有點吊兒郎當的臉微微發燙生暈了起來。
“看什麼看?”他火氣猶在,口吻卻軟了。
“齊爺。”
“嗄?”叫什麼齊爺?
“你好羅曼蒂克喔。”就連她也無法做出如此欺騙世人的聯想,虧他想得如此理直氣壯,真是忍不住想要給他拍拍手。
“什麼我羅曼蒂克?”噴火龍再次咆哮——
“他在求愛啊,你怎麼這麼笨啊,丫頭。”門外響起於文幽然的嘆息。
“求愛?!”兩人不約而同出聲,一起瞪向他。
“嗯?還是求歡示愛?還是……”他很認真地思考起這古今中外最為困難的課題。“怎麼這麼麻煩?哎呀,簡單一句話,他想上你嘛。”
對了,把文言文換成現代用語,就是這麼說啦。
“上?!”兩人又是異口同聲。
“哇,你們真有默契,不當夫妻真是可惜。來來來,我替你們看個好日子啊。”說完,像個得道的頂級命理師,很正經地掐起了手指頭,點了又點,算了又算。“奇怪,怎麼時候未到?”
一旁僵化的兩人,終於有人開口了。“你怎麼沒跟我說,你家老闆有病?”伸起兩指,在太陽穴邊比了兩下。
“他沒病。”瞪他一眼,皺眉。“他只是偶爾……嗯,算瘋癲吧,除此之外,都算正常。”
“這樣還叫正常?我只是有點心動,他就可以直譯成我想上你,你不覺得他病得不輕嗎?”快快送進醫院,免得哪天出事。
“心動?”她抖了下,連嘴角也跟著抖。“你對我?!”
天啊!誰!誰來打她兩個巴掌,看她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或者是她現在還在諮詢室裡不小心睡著,跌進了夢中?
“不行嗎?”態度囂張的咧。“你那是什麼眼神、什麼表情?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應該去拜佛謝天地,眼睛瞪那麼大做什麼?想比大是不是?你以為你比得過我?嘎?”
好大的眼睛啊,她甚至可以清楚看見瞳仁旁的血絲了。
不敢比大,比小好了。
“可、可、可是,你不是……很討厭我?”莫非真正有病的,是池?
“你管我!”齊子胤逼得很近很近,黑眸眯得很緊,像是在掩飾什麼。“說討厭,應該是你討厭我吧。”
“那你幹麼還要喜歡我?”既然知道,又何必如此?
“×的,你真的討厭我?我隨便說說,你給我回答得這麼認真啊?”他吼了聲,心揪痛了一下,平靜的心湖震出一圈又一圈漣漪。“如果我能從討厭到喜歡,你一定也辦得到。”
“聽起來好專制。”像是強迫中獎似的。
“對,我就是專制,我就是霸道,從小到大沒變過,這輩子註定就是這樣了,你忍得了就忍,忍不了也得忍,就這樣。”像是個帶有偏執傾向的法官宣讀了罪名後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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