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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旁的樹下盤坐著一個人,斜著劉海遮住了雙眼,嘴角微微勾起,嘴裡叼著巧克力棒。
盤著的腿上蓋著毯子,還有一隻火紅的狐狸蜷在他腿上。身旁跪趴著一頭鹿。
好吧,在木葉會帶著狐狸會在嘴裡叼著巧克力棒的只有一個人……相川影山。
不想說話,因為眼前的景象太過安逸,不想打破這平衡。
可是,自己要怎麼出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理了理額前的劉海,看著眼前突然闖入視線的人,“好好解釋一下啊,二少~為什麼大晚上的跑到這裡來啊?”一邊淡然地幫喵醬順著毛。
“……你不也一樣。”為什麼會在這裡?
“啊啦,不一樣喵~這邊怎麼說也是我家的領地,我在這裡很正常吧~?”雖然知道的人很少,但這一片歷來都由相川家打理……就算變成禁地也是如此。
“你家的領地?”從來都不知道。
“嗯,從父親大人那裡繼承來的,像遺產一樣的存在。”用相川家特有的結界保護著的禁地。
“……遺產。”為什麼……說這種話的時候你都不會覺得悲傷?
“你就準備一直站著嗎?從下面走上來好像要花蠻多體力的。”話說你不是忍者嗎?為什麼用走的?再說這邊是禁地你都不知道的嗎?
“……”
“啊,你不會是在山上迷路了吧?林子裡奇怪的東西還蠻多的……你真命大誒~”話說我以前也經常在這裡繞圈子呢。
“……不是。”那你把臉轉一邊去算怎麼回事?撒謊不帶這樣的吧啊喂?
“是是,那就麻煩你在這兒待著好了,我現在沒辦法帶你出去。今天要呆在這裡維持這片森林的結界。”
“所以都說不是……”結果還是乖乖坐下了。
“啊,我知道,是我強行留你在這兒陪我聊天,可以了吧?”這貨不是攻其實是傲嬌受的吧啊喂!
冷場,空中只有風聲和樹枝在火中灼燒斷裂的聲音。
半晌,才傳來很輕的一聲,
“明天,中忍試練……你知道的吧?”
“啊,村子裡鬧得這麼厲害我會不知道嗎?那又怎樣?”
“……”
“話說我好像忘了告訴鳴人了……”貌似確實是忘掉了。
“忘記什麼了?”
“老爺子讓我去考試~好奇怪呢,我明明連忍者都不算的說,就這樣讓我作為木葉的戰力可以嗎?”
“三代目還真是喜歡亂來。”
“哦,二少,你難得意見和我一樣呢~不過我還是很手賤地把申請書接下來了~”赤果果的手賤啊!
“你這麼快就想死嗎?”
“啊啦,這麼說好過分呢~我看上去有這麼短命嗎?”
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比一般下忍要強得多,那麼自己又在擔心什麼?
“明天應該會很好玩才對吧?”我抱起喵醬,換了個姿勢,嗯,腿都麻了,“二少你還有非做不可的事吧?別這麼簡單就死在試場了,作為你的前任同伴我會很丟臉的~”
“非做不可的事……”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
盯著對面某人手上隱隱爆出的青筋,“真的就這麼恨那個人嗎?”問這種話是不是多餘了?
只記得最初看火影的時候,也是很討厭鼬的說,後來就後悔了呢。
“你都不會恨再不斬嗎?”你的話應該也會想把他殺掉吧?
“一·點·也·不……父親大人死掉的時候我或許應該想衝過去直接把他砍掉啊。可是,很遺憾,我的理性超越了感情。”和某人完全不同呢。
“你是瘋子嗎?”為什麼可以面無表情的說出這種話?
“才不是,拜託,你都不會用你兩位數的io想想嗎?父親大人再怎麼說也是上忍啊,怎麼可能這麼簡單死掉。就算對手是再不斬被斬掉的可能性也很小吧?聽到父親大人被斬掉的時候就知道了,這絕對是胡說。”
“你到底想說什麼?”再不斬是你的殺父仇人……你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吧?
明明剛剛還一臉懶散的笑容,為什麼一下子就變得如此……讓人感到恐懼,悲傷得讓人感到恐懼。
“再不斬沒有能力殺掉父親,哥哥那個時候也很小,能有多大的戰力?而且,父親大人當時可是帶了一支由兩名中忍兩名上忍組成的小隊去的啊。怎麼可能被殺掉嘛?所以……是騙人的。”那種明顯的謊話,稍微做點調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