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地說不出話來。她明明是把那些字刻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怎麼會跑到他的身上來了?其實,她不用看也知道其餘的四個字是到此一遊,天啊!她簡直沒臉見他了。
“你記得這些字的,是不是?”他深綠色的眸子似乎更深不可測了。
“你……你……”秦諾昂伸出食指指著他,好不容易才把話給完整地說出來,“你就是……就是那一棵大樹?”在魔谷內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很難在人和樹之間畫上等號。
夙天遙沒有否認。事實上,他也無需回答,腰際上的那些字已經足以證明一切。
她知道刻在樹幹上的字至少也得數十年或者數百年才能消失,那他身上的字呢?世界上的巧合怎麼全叫她一個人給碰上了呢?是幸抑或不幸?
秦諾昂的雙手合十,用足了一百二十分的誠意來道歉,“真的真的真的非常Sorry,你說吧,我該怎麼補償你?”他救了她的命,而自己卻令他陷入如此困窘的局面,這不應該是她該做的事,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等我想到的時候再告訴你。”夙天遙略微沉吟片刻之後開口。其實,這會兒他比較在意的是她“借身還魂”的事。
“好吧!”她沒有權利說No,“不過,你最好早些時候想出來,免得以後找不到人補償你。”因為說不定她只剩下五天的人界生活了。
“你拒絕借身還魂嗎?”
“我怕我無法適應另一個陌生的身體。”
夙天遙扯了扯嘴角,“別急著下定論,凡事都得試過才能知道結果。”他好似在她的眼中瞧見些微的絕望。“還有五天的時間,先看看再說。”
“嗯。”好吧!就聽他的話,先看看再說。
太陽已經完全自雲層裡露出來,原本的濃霧消失,溫度也微微上升了一些。
他的襯衫被早晨的霧水沾溼了一大片,就連長長的睫毛上也沾了些許露珠,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秦諾昂看呆了。
“你的右手好了吧?”他的目光停駐在她已經沒有纏繞繃帶的右手。
她揮舞著右手向他證明,“都好了,你看。”又可以使用手刀和擒拿手了。只是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裡,她是不是還有機會能使用手刀和擒拿手見義勇為?
夙天遙心中一動,不假思索地握住她漫天揮舞的右手,取下他左手腕上那一串紫金色的祛火鏈,套進她纖細的右手腕上。
“這……”她看看手鍊又看看他。她好像也在天築的手腕上看過一模一樣的手鍊,但是他為什麼要把這個手鍊給她呢?
老實說,他也被自己一時的衝動給嚇了一跳,他也不太清楚為什麼會有股衝動把樹精一族最重要的祛火鏈給了秦諾昂。“不管你做什麼事,這一條祛火鏈都不許拿下來,知道嗎?”
祛火鏈的功用,顧名思義即是避火,另外亦可趨吉避凶,是樹精一族的護身符。
右手腕上的手鍊似乎遺留有夙天遙身上傳來的溫度,秦諾昂用左手握住手腕上的手鍊,許諾道:“我會一直把它戴在手上的。”雖然,她並不知道這條鏈子有什麼用處,但是她不會拿下來,因為那是他給她的。
夙天遙點點頭,“我得回魔谷去了。”
“你不留下來吃早點?”她難掩失望地問。
“不了。”他還是搖頭,再不回魔谷去,只怕所有的人都會知道他到人界來了,再者,他也需要時間弄清楚自己的感覺。
一轉眼,五天的期限已經到最後幾個小時。
而秦諾昂卻遲遲沒有找到合意的“借身”物件,她還是無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如果她真的以另一個全新身份繼續活下去,那不也表示秦諾昂這個人將完全自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嗎?
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不論是偉人或是平凡人都無可避免地會經歷生老病死,那麼她何必活得痛苦不堪又失去自尊?這一生,她只願以秦諾昂的名字活著。
死,對她而言並不可怕,只是希望爸媽能夠原諒她作這個不孝的決定。活著,她是秦諾昂,死了,她還是秦諾昂。
“諾昂,你究竟決定了沒?”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聞隨風反倒比她本人更緊張。
“還沒。”她隨意在人群之中搜尋,沒有目標也沒有目的。眼看時間一分一秒地逝去,而她卻依舊故我吔東晃晃西晃晃。這大概也算是浪費生命吧!她自嘲吔想。
以前如果有跟她說她會遇見另一度空間裡的人,並且會喜歡上其中一個,她絕對絕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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