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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首校園民謠,李青不想加入其它樂器擾亂了這首歌原有的滋味。
他想了想,便正色道:“芸芸姐,你戀愛過嗎?”
鮑芸芸一愣,臉色漸漸尷尬起來:“沒……沒吧。”
“那就想象自己戀愛過!”
李青正色道,然後開始循序漸進的誘導:“你想象自己是一個在京城裡流浪了十多年的北漂歌手,這一天,你遇到了一個喜歡的男人,他很帥,有滿腹的才華,他高高在上,萬眾矚目,你們之間的差距太多太多,你只能在角落裡靜靜地看著他,你覺得,能遇到他,已經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奇蹟了……”
隨著李青的講述,調音師和錄音師一臉鄙夷的扭過頭去,去研究各自的工作去了。
這種狗血且劣質的催眠手法實在讓人看不下去……
不過,看起來效果確實不錯。
因為鮑芸芸的眼神隨著李青的講述,已經開始漸漸的亮了起來。
她看著李青,把那名滿腹才華的帥氣男人帶入到李青身上,然後隨著李青的描述,她腦海中閃現過李青描述的每一個畫面,於是眼神……也越來越亮。
李青毫無察覺,繼續認真的講述說:“這天男人遇到了車禍,經搶救無效,他死了,你感到了一股絕望,這絕望讓你傷心透頂,透徹心扉,你開始沿著男人走過的足跡,一步步的觀察男人生前沿途的風景,最後,你來到他的家鄉……”
也許是感覺到了,隨著李青輕描淡寫的描述,鮑芸芸的臉上竟然瞬間就掛滿了淚水,看的那兩名胡蝶工作室的師傅一愣一愣的,一水兒的目瞪口呆。
臥槽,這,這也行?
李青講完了,看著趴在自己懷裡哭的稀里嘩啦的鮑芸芸,柔聲道:“感覺到了嗎?”
“我試試。”鮑芸芸盡力止住抽噎,然後來到錄音室中,再一次戴上耳麥。
這一次,她並沒有拿起樂譜,在調音師把良好的配曲放出後,鮑芸芸的眼神透過玻璃窗,怔怔的看著李青,配合著音樂,夾雜著一絲略帶哽咽的沙啞強調,她開口輕唱了起來。
“斑馬,斑馬,你不要睡著啦……”
從第一句開始,彷彿一道電流直擊內心,錄音室中,李青眼神頓時一亮,雙手情不自禁的握緊。
旁邊的調音師和錄音師聽到鮑芸芸開口的聲音後,只覺渾身發麻,瞬間便支起了身子,眼神透露出震撼。
這!
這催眠竟然這麼有用?
和之前相比,此時的《斑馬,斑馬》,好似是換了一個人在唱!
“斑馬,斑馬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
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為我開啟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彷彿是水到渠成,《斑馬斑馬》這首歌這一次流暢的錄製成功。
當鮑芸芸開啟錄音帶,聽到自己的聲音,也有點不敢置信錄音中的這道歌聲,竟然是自己的!
滄桑,悲傷,絕望的情緒,流浪、故鄉、愛情的故事穿插,聲音中更是透露出一股清寒,寂寥而又悠遠的意味,似乎能讓人一下子就沉入到這首歌的意境當中。
完美!
太完美了!
李青反覆聽了兩遍,越聽越是滿意,最終拍板,把這次錄音定為最終發行版本,之後他轉過頭,有些好奇的問:“你唱歌的時候在想什麼?”
鮑芸芸認真道:“我在想如果你死了,我會不會沿著你的足跡,去看你看過的風景。”
李青內心怦的一跳,抬起頭看著鮑芸芸那雙炙熱的眼眸,有些不自然的揮了揮手,“那個,還要不要繼續?”
“繼續!”鮑芸芸點頭。
也許是狀態真的來了,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鮑芸芸一連錄好了《聽海》《那些花兒》《陽光總在風雨後》《鏗鏘玫瑰》這四首歌曲。
等馬許槤辦公回來,聽鮑芸芸興奮的說今天完成了五首歌的錄製,頓時就有些不相信。
他最近已經被李青對音樂的執著度折磨怕了,他從來沒想到李青竟然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僅僅一首歌的錄製,竟然反覆去讓歌手在一天只能唱個幾十遍,這幾天,《斑馬,斑馬》這首歌被鮑芸芸唱的次數少說也有兩三百遍了,但每每都達不到李青的要求。
可今天,竟然一下次成功錄製了五首?
是李青妥協了?
當馬許槤聽完了這五首歌之後,他表情的震撼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發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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