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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卷的鬢髮溼漉漉的,看來剛剛經過了一場劇烈的生理運動。郝局長見到我,大誇那女郎技術不錯,搞得他爽得不得了。那個女郎接過錢像逃命似的狂奔了出去。
“郝局長,現在‘正事’也辦完了,你該說說現在找我有什麼事了吧?”我始終納悶,他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呢。
“小事,小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看我現在大汗淋淋的樣子,該去洗個澡了,桑拿桑拿。”
當桑拿完畢後,已經是深夜零時,桑拿後的郝局長,衣裝革履,步伐縹緲,無時無刻不表現出愜意與滿意。
在一個富有情調的咖啡廳,郝局長好像隨意似的從上裝的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遞到我的面前。
“兄弟,給你買茶喝的。”
我接過支票,那是一張最多可以添上十萬元的支票。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支票,也分不清楚是真是假。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只要你別和葉子來往,我以後會給你驚喜的。”
為了我不糾纏葉子就給我十萬?太離奇了!或許郝局長只不過是想試探我?這個常和犯人打交道的局長該不會傻到白白給我十萬吧?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金錢故,兩者皆可拋,對嗎?”我說。
“哈哈,洛非兄弟是個聰明人,我想我不用多說。”他伸過一隻手來拍我的肩膀,“這些,你先收著,這只是我暫時的一點小意思。”
“我得考慮考慮。”我把支票留在玻璃桌上,站起來自顧自地走了。
“你記得,考慮清楚了,打電話給我。”後面傳來郝局長成竹在胸的聲音。
我沒有回頭,依然走我自己的路。天上不會掉餡餅,我堅信這一點。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五星級娛樂城10
10
娛樂城的生意也一月比一月好,這主要還歸功於林浩的社會關係,還有各部門的整體工作效率。就在這個時候,可芯的媽媽病了,需要動手術。可芯來向我請假,讓我一定要批。我給了可芯我的個人積蓄八萬元,然後批了她十五天的假,讓她原來的副手頂下她的工作。可芯對我感激不盡,一夜纏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她有多愛我。
在可芯回家後的某個夜晚,葉子來敲我的房門,當時她臉冒著汗,手捂著肚子,吃力地對我說她急性闌尾炎發作了。我把她抱到樓下,叫醒了一位會開車的同事把她送到了醫院。
葉子生病,不能上班,我暫時沒有秘書,很多檔案找不到。
很多事的程序都是葉子在跟進的,別人無法代替,弄得我也一團亂,工作效率大大降低。但很多事,只要習慣就好,經過幾天的緩和,工作上的事我總算能獨自應付下來,可我心裡仍然不蹋實。我所說的“蹋實”,是指情感上的蹋實,我奇怪自己對葉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我已經愛上了她?總之,我每天下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醫院看葉子。多去了幾次醫院,連醫院的小護士都認為我是葉子的男朋友,她友情提示說,你老看女朋友怎麼不帶花。她說女孩子都喜歡花,雖然很俗。於是再次去看葉子,我都帶上花,每次都送不同的花。後來她說:“你挺花心的呀,每天都送不同的花,你就不問問我喜歡什麼花嗎?”我這才問葉子:“你喜歡什麼花啊?”葉子說喜歡*。可我不喜歡*,我常常見人掃墓都用*,我說:“你還喜歡什麼花呢?”葉子說百合,於是我就常給葉子送百合。直到後來葉子回到別墅靜養我也就不送了,再送就送出緋聞了,這棟別墅裡可不是隻住著我和葉子兩個人。
十天後,葉子又重新回到娛樂城上班,她做的還是原來的事,說的還是與原來差不多的話,可我感覺她說話的語氣與神情都變了,她變得越來越像傳說中的“秘書”了,感覺很曖昧。
回到別墅,我們來往也愈加頻繁密切,有時她來我住處,有時我去她住處,其實就幾步路,但各有各的客廳、房間、浴室、小陽臺等獨立空間。我們每次來去都是躡手躡腳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似的,或者說跟偷情似的。
我們這一樓層,一共住著三戶人,也就是葉子、阿輝和我,阿輝常常不在別墅裡住,也不知道他去哪住,可只要是阿輝回來,葉子就不會來我房間了。她說女人都有當了婊子又立牌坊的情結,骨子裡挺*卻希望落個好名聲。這話曖昧吧,可我們在一起居然只是聊天,我很吃驚當時怎麼和她有那麼多說的。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愛情,葉子問我是真的愛可芯嗎?我說,我也不知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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