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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瞪著他,跟著彎身拾起腳邊三、四顆小石頭,一把朝他丟去!
兩人相隔已有好幾步距離,再加上姑娘家的力氣畢竟不足,小石頭飛啊飛,飛得最遠的那顆在男人的鞋尖前落地。
巴羅身形定住未動,濃眉卻像瞥見什麼驚奇事物般飛挑,沈鬱目光甚至還燦燦一湛,先深究般盯住那顆墜落在鞋尖前的“兇器”,後又抬起頭盯住“行兇”的姑娘。
怎麼?沒見過姑娘撒潑嗎?!
那她就撒給他看!
“哼!”陸丹華眯起眸、下巴挑釁一揚,做足了潑辣樣兒,這才拎著青裙旋身跑開。
崖壁上的樓由它的主人親自命名,取作“飛霞樓”。
據聞,中原江南同樣有一棟“飛霞樓”,那位追隨西漠漢子遠道而來、將在南洋大島落地生根的“飛霞樓”樓主也依舊是“飛霞樓主”。她花奪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奪人所愛,絕無成人之美,淡妝濃抹萬般好的一朵大香花,端得是樓主本色,風流又有風情。
這陣子與樓主大人相處下來,陸丹華有些明白那一日巴羅所說的“提防”、“留神”這些字眼的意思了。
不留神提防著點兒,樓主大人玩心一起,她這個管事姑娘便成了最佳的捉弄物件。但即使再小心、再留意,如履薄冰伺候著,她仍是常陷入樓主的“魔掌”裡,弄得自個兒進退維谷,姑娘家的嫩豆腐都不知被吃過多少回。
是。正是吃姑娘家豆腐。
“飛霞樓”樓主就愛溫婉女兒家,性子越乖馴質樸的姑娘越合她胃口,一逮到機會不好好“欺負”人家小嫩花,她渾身上下便沒一處舒坦。
正如現下——
“丹華妹子啊,瞧,姐姐沒騙你吧!咱‘飛霞樓’的‘玉房秘術’有練有差,當初就你一個別彆扭扭的不肯就範,還得讓我的十二小婢們把你壓倒在慄木地板上,姐姐我才能在你胸前抓抓揉揉,暢穴通乳。”說得好不得意,一根香香五指探來挑著溫順姑娘的潔顎,脆笑又道:“經過上回那場‘觸診’,姐姐瞧妹子胸前似是偉大了些。呵呵,好不好你就乖乖的,讓本樓主再摸個幾把掂掂重量,看夠不夠沈啊?”
陸丹華對於自己莫名其妙淪為樓主大人的“玩物”,甫一開始對應得好辛苦,然而“三折肱而成良醫”,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不是被樓王大人拖進冷泉裡浸了個渾身溼透、原形畢露,要不就是被出其不意地揉揉胸脯、捏捏腰肢,再不然便是被抱個滿懷,甚至偷襲小嘴,狀況層出不窮,到得如今,她也對付得頗有心得了。
她感覺得出,許多時候,樓主大人只是愛鬧鬧她,愛瞧她臉紅無措的模樣,絕無惡意的。
她只需見招拆招,倘若拆不了招,那就……只好……唉,任人魚肉罷了。
成功避開襲胸的手,小臉卻被摸個正著,陸丹華心裡笑嘆,努力維持溫靜的語氣。“謝謝夫人……嗯……樓主的美意,丹華這樣很好,不需要再……呃……長大。”
花奪美瞧著她的嫣紅臉,眸子笑彎。
“妹子怕羞,我明白、我明白。咱們今兒個乘船出大島,這艘篷船雖寬敞,船艙到底不夠隱蔽,沒法兒讓本樓主施展拳腳幫妹子你好生檢查。”玉荑拍拍姑娘的肩頭。“不打緊,待咱們回大島,晚上我再遣十二小婢請妹子過來我樓上香閨坐坐。”
今日,陸丹華領著已來南洋一個多月的樓主乘船出島,四處走走逛逛,怕樓主對當地方言說得還不夠地道,對人情風俗還不甚熟悉,她備妥船隻,乾脆把一整天全撥了出來,相陪到底。
此時篷船上除她們兩女子外,尚有三名船工,有外人在,樓主大人的舉止多少收斂一些,只是她所說的“請”,常說得輕巧了,至於到她香閨“坐坐”……陸丹華輕咬唇,無話可回的苦惱模樣竟也十分可愛。
花奪美柳眉兒一挑,斜倚船舷的身子不禁挨近過來,愛極般嘆道:“唉唉,丹華妹子這可人意兒的神情,跟你雷薩朗主爺那塊寶貝心頭肉還真有幾分神似呢!”
寶貝心頭肉?
陸丹華微怔了怔,下意識道出一個名字——
“蘭琦兒?”
“就是。不是蘭琦兒還能是誰?原來丹華妹子也知曉這事。唔……你雷薩朗主爺當年可狠了,姐姐我對蘭琦兒也只是摸摸揉揉、親親抱抱,他老大就惱得火衝頭,險些沒把我江南‘飛霞樓’給搗了,他這個哥哥可把親妹子疼入骨了呢!”聽起來像有些吃味,卻也聽不真切,那嬌膩語氣似笑非笑。
“那幾年,蘭琦兒都跟著我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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