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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就是他們都喜歡把簡單的事搞複雜。”
韓琸閆揚了揚手中的雜誌,第二次理性的翻閱時,他已從中嗅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方穆然絕對不是那個能與袁諾夕走到一起的人,他很清楚他的對手從來都只有古奕晟一個,也許先前就是因為太“觸目驚心”,竟會令他一時鬼迷了心竅的去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我很抱歉!”洛沙垂下眼睛,冰冷的聲音中蘊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緊繃感。
果然又是這四個字!
雖然心中早已料到會從洛沙口中得到一些無痛無癢的回答,但親耳聽到還是令韓琸閆嘴角泛起苦笑,心中不禁想起了十八年前第一次與洛沙見面的場景。
那天的雨,下的特別的大,剛被送至阿肯島特種兵訓練營中的洛沙,不顧韓琸閆的特殊身份一次次將他以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直接撂倒在了泥坑內。
韓琸閆全身虛脫的從坑中爬起時滿臉的爛泥巴,連頭髮都狼狽的黏糊在了一塊,跟一隻泥鴨子似的。
當一旁的教官匆匆跑來,訓斥洛沙時,洛沙只面無表情的說了四個字:“我很抱歉”。
就是這四個字令韓琸閆笑的好不開心,雖然左手臂被洛沙擰的快要折斷一般的痛,但他全身的細胞愉悅著。
從韓琸閆記事起,身邊的一群人素來對他阿諛奉承惟命是從,抱歉之類的話早在他的世界成了絕緣體,而面前這個只比自己大了兩歲的男孩兒倒是令他覺得稀奇。
看似恭敬實則卻是不甘示弱的反駁。
那天,韓琸閆便跟他的父親請求,將這個面若冰霜的男孩留在了他的身邊。
那一年,韓琸閆十歲,洛沙十二歲。
收回思緒,韓琸閆無可奈何的聳聳肩,盤算著要激發下這“冰塊臉”埋藏至深的情感,於是他眼帶戲謔的望著洛沙:“抱歉?為了什麼?莫非你沒看清他抱的是誰?”
洛沙沉默不語,只是畢恭畢敬的站著。
雖然沒能第一時間從洛沙那兒得到滿意的回答,但韓琸閆清楚的記得七年前波士頓的那個冬夜,中了槍傷的洛沙硬是死撐了三天,才肯跟著他回國治療,昏迷中的洛沙口中低喃的一直都是那個人的名字,而這麼多年來,他知道洛沙身邊從未有過女人,就連與X女上床的經驗也沒有。
於是,韓琸閆露出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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