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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來,給妹妹上上?”
付霞愣住了。
她光想著,這時候不能請個醫生來家裡,便就將藥的事給忘了。付霞連忙笑道:
“五妹妹怎麼這麼說話,三姊這不是著急忘了嗎?”
轉過頭,付霞問孫夫人道:
“娘,家裡備著外傷藥吧?快給五妹妹找了上好的來。”
孫夫人急忙讓端水的婆子去她房裡拿藥。
那婆子才出去,趙夫人便就迎頭進到了屋裡,就見一盆子的血水,付新扶著手,手指上正往外冒血。
屋裡的孫夫人、付霞這才著急,有心想問問誰給趙夫人送得信,但到底沒敢問出聲。
一看到後面跟著的繡燕,便就猜著了。
繡燕進到屋裡,只一見付新的手,便就急了,道:
“剛還好好的呢,這屋裡也沒個狗啊,貓的,可是讓哪個畜生咬的?”
自武老太君走了之後,付國公府,就已經是趙夫人的天下了。
孫夫人雖說是趙夫人的妯娌,但實質上,卻是低了趙夫人一頭。
現在滿府的人,都只聽趙夫人一人的排程。
就是孫夫人跟前的人,趙夫人不跟孫夫人一般見識,若是趙夫人果然發起怒來,也只有聽著趙夫人發遣的份。
更何況現在自己的二女兒嫁了這個主,雖然說是她看走了眼,但到底還是想著讓付寬出頭,幫襯些付紋,多少也讓呂家收斂些。
所以,孫夫人冷不丁一見趙夫人,就先氣短了。
而付新也是看出了這中間的門道,所以才不肯忍了,吃這悶虧。
若是趙夫人對她不好也就算了。
既然孫夫人有求於趙夫人,趙夫人又將她當成了心尖。
付新想,她憑什麼要吃這個啞巴虧?
孫夫人本來想呵斥繡燕。
付紋卻先不幹了,怒道:
“你這個死奴婢,你才是畜生呢。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這兒大呼小叫的?”
趙夫人也不與付紋一般見識,只是看著孫夫人道:
“四弟妹教育的好女兒,咱們都在呢,哪兒就輪得著她教育下人了?難不成全當咱們都死了?”
孫夫人本來也不是個安份的,奈何現在是要求人,也只得低聲下氣地笑道:
“都是我教育無方,她也是大嫂的侄女兒,大嫂就多擔待些吧。”
繡燕已經衝到了付新跟前,將付霞擠到一邊,關切地問道:
“憨娘怎麼樣了?手被什麼東西咬得?怎麼看著是人的牙印子?咬這麼狠,肉都翻出來了。”
付新則是淚眼婆娑地瞅著繡燕,喊了聲:“繡姨”,便就不出聲了。
付霞也反應過來,笑著與趙夫人招呼道:
“大夫人怎麼過來了?前邊誰照顧呢?咱們都丟下了,不大好吧?”
趙夫人瞅了付霞一眼,冷笑著道:
“我自己的女兒,當然還要我自己心疼,難不成還能丟給別人?咱們是一家人,我好心讓憨娘過來,她是犯了什麼錯,就讓人給咬成這樣?連個太醫也不請,怎麼,看我們憨娘好欺負?拿我們憨娘撒氣來了?”
付紋一身的傷,若是這時候請了太醫來,那付紋就真的沒法子回呂家了。
孫夫人連忙攔著說道:
“大夫人息怒,憨孃的傷是四丫頭給咬的,我剛已經說了四丫頭了,也沒什麼大傷,這太醫就先別請了。要不然咱們家大喜的日子,傳出去了,不說是五丫頭怎麼樣,還說四丫頭如何了呢。”
付新聽了孫夫人的話,不由得就冷笑了下。
孫夫人根本一句都沒有說付紋。
這時候怕著趙夫人請太醫,倒是不輕不重地說了付紋兩句,還讓付紋給付新道歉。
可惜付紋以前在家裡橫慣了,雖然孫夫人有意讓付紋吃過兩次虧,但到底是自己的親女兒,又冷不丁的受了這樣的打擊,不忍心深說,只是歉意地瞅著趙夫人笑。
希望趙夫人就這樣算了。
而且心到,到底還是將付新看成了外人。
總覺得付紋才是國公府上嫡親的孫女兒,沒得趙夫人不能為了個外人,落了付紋面子的。
趙夫人也來了氣,吩咐跟著她來的丁婆子道:
“你去前邊,將那三個媳婦喊來,就說她們的妹子受傷了,都過我哪兒去。還有,你出去尋個太醫來,快點兒,現在的天說冷不冷的,再嚴重了。”
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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