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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甄子明晚上又找了份工作,在酒吧唱歌。凌晨才能下班,這樣空閒下來的時候是極少的,當然同王豔約會的時間也很少。3個月後一晚,天氣陰陰的,似乎要下雨的樣子,天氣也有些清冷。王豔和甄子明安靜地在餐廳吃雞翅,是的,安靜,兩人都沒什麼話說,王豔一直低著頭,慢慢地吃東西,一語不發。甄子明好想說點什麼,可終究不知道說的啥子好。王豔突然看著甄子明,吞吞吐吐地:“子明,我……我,我有點話想對你說。”“嗯,你說。”“其實,其實我,我……我除了你還在跟另一個男人交往。”王豔看著桌子邊,不敢正對甄子明的眼睛,甄子明只是愣住,不敢相信,同時心如冷水,本就冷的天,似乎要把甄子明變成冰塊,又讓王豔擊打得粉碎。
“對不起,我實在不想騙你,可我也很喜歡你。”王豔聲音壓得很低,甄子明一動不動地看著王豔的臉。王豔眼睛對視了一下甄子明很快視線轉到了桌子上。甄子明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涼氣,不禁鼻子酸了一下,無緣由地眼淚充滿了眼眶。
“什麼時候的事情?”甄子明還是問了。
“3個月前。”聲音依舊很低,但也還算清楚。
“為什麼現在說,不早點說呢?”甄子明一字一頓吐出每個字。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不想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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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還是變心了。他是什麼人?”這時甄子明想起一首陳慧嫻的歌《變心》:“曾也自問,心中有不甘,仍然一次複次地啞忍……笑我,真愛的吻,莫要做個認真的女人。來到現在,早已太傷心。”
“他大四。”
“學生?哼。”
“我其實還是很喜歡你。我很糾結。”這次王豔的聲音稍微大了些。
沉默好一會後,“一個月之後給我答案,我等著你。如果你選擇我,你就不要跟他再有來往,我也會忘掉這些不愉快,還和以前一樣。不然……”甄子明停了會,“不然就算了吧。”正巧,天開始下起雨來。
甄子明把飯錢留下就出去了。王豔眼裡突然蹦出些淚水,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甄子明沒有直接回去,直接過去劉丹那裡,順便給劉丹打了個電話,說一會過去。
劉丹也是剛吃完飯回到住處,劉丹知道甄子明要來,特意去洗了個頭,把房間快速收拾了一下。甄子明到了樓下,給甄子明打了個電話,“保安不讓進,你來接吧。”
“嗯,你等下,我就來。”劉丹急匆匆出門去。
等甄子明來到劉丹住處,發現房間很小,但是很溫馨,各處很整潔,溫暖。看見劉丹的時候也覺得劉丹越發的漂亮。劉丹很熱情地讓甄子明坐在床邊,急忙去拿蘋果去洗,還順手遞給甄子明一根香蕉。“丹丹,你太客氣了,我都不好意思了。”甄子明本來不太高興的臉上也顯出一些喜色。
“哪裡,都是老鄉,我怎麼能怠慢了呢,這裡比較小,房間也比較亂,你不要介意。”
“怎麼會?這裡很整潔啊,不亂啊。”
“我是剛剛才收拾的,聽到你要來,又去洗了個頭。總不能給老鄉一個壞印象吧。”劉丹說著遞給甄子明一個蘋果。
甄子明手裡還剩半根香蕉:“不要了,你真是太客氣了,我們兩既然是老鄉也算是好朋友,不要這麼客氣吧。”
“你今晚不用上班?”劉丹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嗯,不去了。”甄子明臉色沉下來,把蘋果放在桌子上。
“怎麼了?”
甄子明也不太願意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不時看看劉丹的臉。終於蹦出一句話:“你說愛情到底是什麼啊,有堅貞不渝的愛嗎?說變就變。”
“唉……老鄉,別說這個了,愛什麼啊?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她愛你,你幹什麼她都愛你,她不愛你,你幹什麼她都不順眼。跟女友吵架了?”劉丹也坐在了甄子明的旁邊。
“吵架就好了。你呢?你跟你男友咋樣?”
“什麼咋樣?早分了。”劉丹也不願多說什麼,說話直接而且不顧忌什麼。
“嗯?什麼……”
“他在外面還有一個女票,還不分,等人家甩啊?”
“哈?你也是……”甄子明頓時感覺心情好多了。總算有人跟我一樣。
“嗨,還不是那麼回事兒……”這會才反應過來,“啊?你也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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