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一捏著那一方刺繡的白色手帕站在原地,淡雅的香氣隨風湧入鼻息,很舒服好聞的味道。
她低頭凝視著手帕上繡工簡單,卻不失精細的蘭花,再想起裴家三少的行為舉止,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漾出笑意。
***
對面的街上,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光線並不明亮的位置,道路一旁的樹影婆娑,映在車窗後男人俊美無儔的臉上,讓他的神色看起來更加陰晴不定。
淡青色的煙霧飄散而出,段敘初夾著香菸的修長手指,卻許久也沒有動一下。
菸灰掉下去大半截,段敘初不小心之下燙到手,他猛地回過神來,再往paradise大廳入口看過去。
蔚惟一已經支開了簡素,她一個人沿著馬路慢慢地走在高樓大廈下,霓虹燈火把她纖細的背影烘托出悲傷孤寂的意味。
段敘初發動車子,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 ; ;
第24章:我怎麼就治不了你呢?【密易花鑽石加】
夜色已深,春寒料峭。
蔚惟一走了很長時間,從繁華城市到她住所的郊外,她穿著很高的鞋子,此刻腳跟被磨的發疼,直到湖水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她停下來。
四周異常寂靜,不遠處的燈光映在湖面上,清凌凌的湖水在月光下瀲灩生輝。
遠離了現實世界裡的紙醉金迷後,她的心此刻才平靜下來,也不用再卑躬屈膝、強顏歡笑,她彎腰脫下鞋子,赤著腳站在石頭上,目無焦距地盯著湖面,她再次感到深深的無力和絕望。
索性這個地方也沒有人,蔚惟一緊閉上雙眼,任由淚水肆無忌憚地滑落,只是尚未氾濫,身後就傳來腳步聲。
蔚惟一渾身一僵,第一動作就是抬手擦眼淚,匆匆側過身準備離開時,走來的男人用嘲諷的語氣說:“怎麼,現在才有想死的念頭嗎?向來心高氣傲、不為世俗所羈絆的蔚家大小姐,都能在朱鵬濤那種怕死的人面前跪下、賣力地表演,事後卻躲到這裡哭?”
心高氣傲、不為世俗所羈絆,這就是段敘初對蔚惟一的定義。
在外國留學時,蔚惟一算得上學霸級別——她不與人溝通,不參加任何群體活動,拒絕很多男生的追求,而段敘初就是其中一位。
所以段敘初的征服欲就是從那時開始的,對於段敘初來說,只要他想要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用多少極端的手段,他也要得到,而得到蔚惟一之後,就是對無盡的羞辱和折磨。
蔚惟一面無表情地看著段敘初。
很顯然今晚他一直跟在她身後,或者他的下屬一直在監視她,那麼他必定看到了她受辱、被打,他卻並不出手相幫,是因為他樂見其成。
蔚惟一見他的神色一派的波瀾不驚,她忽地冷冷一笑,“很爽是吧?”
“確實很爽。”段敘初點點頭,抬起手指順勢捏住蔚惟一仰起的下巴,他狹長眼角微眯,薄涼的唇角勾起高深莫測的弧度,“你想回歸家族,手刃殺父仇人,其實有一條最大的捷徑。”
蔚惟一不為所動,淡淡地問:“比如呢?”
果然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惟惟,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如神般從上方睥睨著像螻蟻一樣的蔚惟一,眼神踐踏輕蔑,陰冷地吐出殘忍的字,“跪下來求我。”
蔚惟一聞言絲毫不覺得驚訝,段敘初就是以折磨她為娛樂,但她好不容易擺脫段敘初,她不想再重複六年前那種煉獄一樣的生活。
她想也沒有想地扯開段敘初的手,壓根不跟他多說,轉身就走,誰知他突然用力推開她。
“撲通”一聲,蔚惟一跌入冰冷的湖水裡,水面濺起高高的浪花,她猝不及防之下吞下幾口水,尚沒有反應過來,手臂就被段敘初緊緊抓住,整個人又被他弄到岸邊。
“蔚惟一。”他蹲在那裡,重瞳裡似乎躍起一小簇火焰,裡頭蘊著蔚惟一看不懂的情緒,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此刻聲音裡卻透著陰冷,“我怎麼就治不了你呢?信不信我弄死你,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基本上他每次說出想掐死蔚惟一的話時,就代表蔚惟一是真正惹怒了他。
因為裴言嶠,或是因為她又一次拒絕做他的女人?
寒意侵骨,蔚惟一凍得渾身打顫,本來想抓住段敘初的手臂上去,片刻後卻是眸光微轉,她手下突然使力。
段敘敘壓根沒有想到蔚惟一還有膽量報復他,因此他毫無防備之下,又是“撲通”一聲,他一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