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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略微懲罰下,如果真的有下次我就不會嘴下留情了。”徐嫻靜咬住彭文的舌尖狠狠的威脅道。
此刻彭文根本不能說話,只能忍著疼痛連連點頭,但是每點一下頭都會牽動舌頭,而舌頭上也會傳來陣陣的痛楚。
“我的話你挺清楚沒有?如果挺清楚了就點點頭。”徐嫻靜沉聲問道。
彭文嘟囔著臉,眼中疼痛的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雖然說點頭會讓舌頭在次疼痛,但是彰文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能點頭表示挺清楚了。
看彭文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徐嫻靜有些不忍,但為了能讓彰文記住教刮又輕微咬了一下,隨後這才鬆開口。
當徐嫻靜鬆開口,彭文舌頭上的疼痛頓時減輕了很多,彭文用一副憂怨的眼神看著徐嫻靜,含糊不清的說道:“先是給了一個甜棗,之後在打我一巴掌,你這一招可夠狠的啊!”
徐嫻靜扮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說道:“你難道沒聽說過最毒婦人心嗎?”說著拋去一個不屑的眼神。
彭文輕嘆一口氣,含糊不清的嘟囔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這能怪我嗎?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趁機佔我便宜呢。”徐嫻靜輕哼一聲不滿的說道。
彭文感受著舌頭的痛意也沒說什麼,但是心底卻發誓,有機會我肯定會佔一次大便宜。
時間已經五點半左右了,此刻飯店裡面已是燈火透明,飯店外高的空地上早已經停放了二十多輛汽車,大廳裡面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彭文剛剛走進飯店就有人笑著打了聲招呼,彰文也想給不川品兇人們打聲招呼,但是舌頭太疼根本無法張口。只能愕丫什揮手。
“文文,怎麼樣?找到老中醫沒有?”看到彭文和徐嫻靜回來,張坤關心的問道。
彭文搖搖頭沒說什麼。
張坤一愣,趕忙問道:“到底找到沒有?”
彭文依舊搖頭不語。
“哎呀,你倒是說話啊!難不成啞巴了?”張坤一臉焦急的問道。
彭文憨笑著點點頭。
“你真的啞巴了?”張坤蹲下身不懷好意的問道。
彭文沒好氣的瞪了張坤一眼,旋即張開口伸出舌頭,含糊不清說了一個:疼。
張坤瞪大雙眼看著彰文紅腫的舌頭,只見舌尖出還有兩個清晰可見的血印,震驚的問道:“你舌頭怎麼了?”
彭文嘆了口氣,一字字說道:“被咬了。”
“你的舌頭怎麼會被咬呢?難不成你跑去和狗咬架了?這是誰家的狗咬的?咬的也太輕了吧!”張坤疑惑的問道。
“有暗器。”張坤只覺得一陣危機感襲上心頭,不容多想一個側身躲到一旁,當張坤剛剛躲開後,一個厚厚的書本準確無誤的砸在了彰文的臉上。
彭文沒有張坤反應迅速,當他感覺到不對勁時已經完了。
“哎呦!”彰文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臉部,心中說不出的惱火。也幸好書本是平著飛過來的,萬一書本的稜角打在臉上那才是更倒霎的。
“是誰仍的?”彰文揉了揉臉沉聲問道。
站在吧檯內的徐嫻靜輕哼一聲,不滿的說道:“是我仍的,誰讓張坤說我來著。這要怪就怪你自己運氣不好,誰讓你站在張坤身後呢。”說著低頭開始算賬。
彭文苦笑一聲,暗道自己到黴啊!
張坤一臉疑惑的來到吧檯前面,問道:“徐姐,我說你了嗎?你憑啥用書本仍我啊?”
徐嫻靜怒視了張坤一眼:“說了。
聽到這話張坤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樣,暗道自己怎麼就說她了呢?
仔細回想之前那番話,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妥啊,自己只說了和狗咬架。想到這裡張坤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震驚的看著彭文:“你,你們。”
彭文向張坤使了個眼神,像是在說:你知道的。
張坤苦笑連連,感嘆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啊!怪不得你舌頭上的傷這麼輕,原來是家人咬的。”張坤特意把家人這兩個字咬的很重,旋即壞笑的看著徐嫻靜,當看到徐嫻靜眼神中散發出殺人的目光時,張坤嘿嘿一笑。
“文文,說實話,你也太猛了吧!才十歲就開始玩接吻了,厲害啊!”張坤佩服的說道。
彭文憨憨一笑,道:“我曾經聽說過世界上最小的一個父親是十二歲。”
張坤打了個寒顫,震驚的問道:“你說最小的父親幾歲?”
“十二歲。”彭文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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