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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雞。”兩人各自指著對方介紹道。
看著兩人有趣的回答,正打算吃飯的徐嫻靜呵呵笑了起來:“兩位保鏢大哥真有意思,你們不會是說相聲的吧?”徐嫻靜心中還有一句話,只不過沒當面說出口,那就是:你們的名字也太有意思了。
彭文把兩瓶開啟的啤酒倒入杯子裡面放到山雞和禿鷲面前,道:“喝酒可以放鬆一下身心,在說了,你們不必整日提心吊膽的,沒有人會向我動手的。”
“這是我們的任務。”禿鷲淡淡的說道。
“這是我們的職責。”山雞附聲道。
彭文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你們如果不喝酒我就給你們頂頭上司打電話,說你們不服從我的安排。”
“文文,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不是逼人家嗎?”彭文身旁的徐嫻靜不滿的說道。
彭文笑了笑,趴在耳邊悄聲問道:“你有沒有發現他們倆有不同常人之處?”
徐嫻靜想了片玄回答道:“沉默寡言。”
彭文點點頭,道:“他們心中肯定有心事,我是想接著這個機會開啟他們心中那扇門,如果按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他們肯定會得憂鬱症的。況且我還有事求他們。”
“隨你便嘍。”徐嫻靜道。
彭文看向兩人,淡笑著問道:“想清楚沒有?”
兩人再次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喝。”說著拿起酒瓶對嘴就喝,幾秒鐘下去瓶內已經是空空如也。
“乖乖,這麼厲害啊!”一旁
彭文向著張坤使了個眼色,像是在表達什麼似的,旋即看向兩人,問道:“兩位大哥,請問一下我這今年紀能學功夫嗎?”
“年紀剛剛好!”禿鷲說道。
彭文急忙問道:“你們能教我嗎?”
原本彭文沒有學功夫的打算,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已經加入了東亞娛樂,以後拍電影是少不了了,而電影中肯定會有打打殺殺的場面,之所以這樣彭文才想著學習一身功夫。
“我不會功夫。”禿鷲沉聲道。
彭文一愣,疑惑的問道:“你不會了吠怎麼能做保鏢呢?”
禿鷲回答道:“我們的功夫是殺人,利用最短的時間將敵人殺死這就是我們的功夫。”
“厄”彰文頓時愣住了,單憑這一句話就能斷定,這兩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肯定不是普通的保鏢那麼簡單。
“功夫的事以後再聊,咱們喝酒。”彭文笑呵呵的說道。
只見張坤正抱著一個盛放二十四瓶啤酒的啤酒箱走了過來,而裡面則是擺放整齊的二十四瓶酒。
彭文指著箱子裡面的啤酒吩咐的說道:“今天交給你們一個任務,那就是喝掉這裡面的酒。當然了,我可以給你們放一天的假。
”說著端起酒杯裡面的啤酒獨飲了一杯,一杯酒下肚彭文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的啤酒沫,旋即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尖抓炒肉的肉絲。
剛剛把肉絲放在嘴裡還沒咀嚼,彰文頓時感覺舌尖的地方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火辣辣的疼痛,緊接著一聲慘叫在飯店裡面驟然響起,下一刻彭文眼中的淚水刷的流了出來。
“文文怎麼了?”徐嫻靜焦急的站起身,滿臉妾切之意。
彭文張開嘴,抽泣著說道:“舌頭疼!”
大意了,彰文字以為舌頭消腫就好了,誰料剛剛吃了一口尖權炒肉就疼得不得了,而且這種痛比徐嫻靜咬時還痛苦。
“快快快,用水漱一下。”張坤趕忙遞過來一杯溫水。
就在這時後廚的一位廚師關心的走上前來,問道:“文文這是怎麼了?”
徐嫻靜伸手接過張坤遞過來的溫水,一邊說道:“吃辣抓辣著了。”說著把水遞到彭文嘴邊。
“住手。”那位廚師大喝一聲,說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用水,我來想辦法。”說著轉身走進廚房,不時片刻就見那位師傅拿著一個白色的瓷罐走了出來。
廚師站在彰文身旁,向其說道:“抬起頭來。”
見彰文抬起頭後,廚師把手伸進瓷罐內,抓出了一些白白的東西,旋即向著彰文舌頭上放去。
看到廚師的這種做法,張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明白了 用白糖。”
話音未落,就聽大廳裡面驟然間響起了一聲淒厲的吼叫:“丫丫的,這不是白糖,這是鹽。”
啊年陽曆口月8號,這看似平常的一今日子但是對彭文因學來說可是一個意義非凡的大日子,歷經兩世的他終於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