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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亞東笑呵呵的說道,口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徐亞東的心裡卻不是這樣想,丫丫的個呸,我才不和你這個變態一起喝酒呢。
“老婆子。文文他們該回去了,你給他收拾一下。”酒氣熏天的徐亞東向著門外吆喝了一聲。
“來了!”徐亞東的媳婦賈春花在外面答應一聲,不時片刻來到了屋裡,當她來到屋裡看到那些喝趴下的人,頓時驚呆了,哎怪,他們這是咋了?
雖然不知道是咋了,但是賈春花知道此刻不宜問什麼,就算是耍問也要等彭文走後,畢竟人家是客人,可不能讓人家笑話。
“哎,大清早的喝這麼多酒幹什麼。”賈春花心中鬱悶。而後走到裡間屋裡把彭文來時椅著的籃子拿了出來。遞給彭文道:“文文,你回去給你叔和你嬸說句,明天我和你姥爺我們過去。”
女兒生了孩子做父母的哪能不去看呢。
“好!”彰文接過籃子答應一聲。
徐亞東勉強的站起身來,開啟抽屜拿了兩包煙。遞給大柱道:“大侄子,這兩包煙拿著路上抽。
”
風俗,但凡是報喜的人家孃家人都會給兩包煙,因為彭文是小孩徐亞東才會把這兩盒煙給大柱的。大柱推脫了兩句但還是把煙裝進了口袋中。
幾人一邊聊著一邊把彰文和大柱送到了門前,待目送彭文和大柱開車離去後,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的賈春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沒好氣的看著徐亞東:“喝喝喝,就知道喝,喝這麼多酒幹甚?想去投胎啊!你看看裡面那幾個。一群爛泥扶不上牆的貨。這下好了,丟大人了,丟人都丟到祖墳上了。”
“你個老婆子叫喚甚?”徐亞東嘀咕一聲,而後抽著煙走進了家裡面,徐亞東雖然喝得不少,但是他還是很清醒的,正如媳婦所講。這次丟人真的丟大發了,不過這能怨誰?
“我叫喚甚?你一個做長輩的怎麼不看著他們,你起碼攔著他們別讓喝這麼多,你到好,不攔就不攔還要讓我去買酒。俺真不知道你他孃的在想什麼。”賈春花大罵一聲。
徐亞東自知理虧也沒說什麼,來到屋子一邊收拾著地上的酒瓶一邊說道:“事情都過去了你說這些還作甚啊!再者說又不是我們願意喝的。都是文文強迫我們喝的。”
“強迫你們喝的?哦,他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賈春花坐在凳子上喘著粗氣,一副潑婦之態。徐亞異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說他讓我們陪酒我們總不能不陪吧!嗨,他倒好,直接把陪酒的給喝倒了。”
“什麼?”賈春花震驚的看著徐亞東:“老頭子,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嘆息一聲,徐亞東道:“我們本想著試試他的酒量,不料這一試就壞菜了,他豈止是能喝啊!簡直就是一個人肉般的酒桶。”
人肉版的酒桶,這話不知被彭文聽到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話說彭文和大柱告別了徐亞東夫婦,汽車沿著魏窩兒村的水泥路向著東面駛去。待汽車離開後。坐在副駕駛上的彰文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大柱開著車,苦笑一聲,感嘆道:“你丫的簡直不是人啊!今天喝了怎麼著也有三斤多吧!哎怪,喝三斤多的人不多,喝三斤多不罪的少之又少,十一歲的小屁孩喝三斤多更是聞所未聞,你簡直就不是人啊!”
哎怪是啥意思呢?這是一種本地方言。兄容某人某事做得很牛逼,一種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意思。
彭文笑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就是越喝越清醒。”
其實彰文隱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清晰的記著自己喝的腦袋有些暈的時候胸前的玉佩傳給他一股涼意,那股涼意直接傳到彰文的腦海,讓原本有些昏沉的小腦瞬間清醒過來,之後就越喝越勇了。
“回到家等著挨吧!”大柱幸災樂禍的看著彰文。
彭文一愣。不解的問道:“挨?為什麼挨?”
大柱一笑沒有解釋,
靜下心來想一想。自己在小叔的孃家喝倒了好幾個,如果這事傳到家裡家裡人肯定會說自己沒有分寸的。哎。事情已經發生了,要就吧!誰讓他們逼自己呢,就算是挨自己也有話說。
“大叔。你看著我姥爺家那頭大黃狗咋樣?”彰文笑呵呵的問道。
大柱點點頭回答道:“那頭狗挺肥的。吃狗肉絕對是一絕,咋了,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彭文臉上浮現出一絲奸笑,道:“我想吃狗肉了。”
“吱!”的一聲,大柱來個了急剎車。震驚的看著彭文:“你不會是打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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