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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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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張寧偉因為有事出去了一趟,待回到住處天已經黑了。
屋子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亮,在這樣寂靜的夜晚平添了一絲死寂。
看著漆黑一片的屋子,張寧偉停住了前進的步伐,眼中閃過一道不被察覺的傷感。嘆了口氣,他大步走了過去,在口袋掏出鑰匙,緩緩的將房門開啟,隨後按下開關,黑暗的屋子頓時明亮起來。空曠的房間裡,桌子上一個白色的信封顯得格外醒目。
張寧偉心中一突,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過信封,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拆信封的手已經有一些不明原因的發抖。拿出信紙,只見上面清晰的寫著:“張哥,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是時候該離開了。因為我們之間不再像之前一樣了,我們都變了,變得我們彼此看不清楚對方在想些什麼,與其痛苦的生活在一起,不如分開。希望你不要派人找我,因為我想找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從新生活,我會懷念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還有一件事,你最好不要找張坤報復,因為他背後有著一個神秘的人物,至於是什麼樣的人物我也不知曉,我只知道他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樣簡單。
陽陽就拜託給你了,不要給他吃甜食,這樣對牙齒不好。希望你能照顧好他,不要讓他受到傷害。阿紅字。”
看完這封簡短的書信,張寧偉無力的坐到沙發上,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都是失去後方知後悔,此刻的張寧偉終於明白這種痛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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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那個魚湯真的很好喝啊!你下次能給我帶兩條嗎?”Z市人民醫院內,徐志懇求的看著彭文。
彭文笑了笑:“行!”
“小志,聽你姐夫姐夫的叫好像認定文文是你姐夫了啊!”徐春興躺在病床上笑呵呵的問道。
徐志昂起頭:“那是,除了他誰都不能當我姐夫。”說著用眼角的餘光瞅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徐嫻靜。
“徐大爺,你的傷好點了沒有?”彭文站在病床前關心的問道。
徐春興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昨天早晨時兩條被碾的腿就開始發麻,中午的時候我問了一下查床的醫生,醫生說是康復的徵兆,說受傷的地方發麻是神經末梢在生長,相信等幾個月就能拆掉石膏下地活動了。”
彭文笑呵呵的說道:“那可要恭喜徐大爺了。”
徐春興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待兩位長輩吃過飯,彭文和徐嫻靜返回了南海風情。原本徐志要跟著一同前來,但是卻被徐嫻靜給阻攔住了,生怕在鬧出上一次的誤會。
一夜無事,第二天早晨八點多,洗浴中心還沒開門,就聽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看了看時間尚早,那些服務生正在酣睡。
彭文起身來到一樓在吧檯拿著鑰匙把卷簾門給開啟,剛剛推開門,就見張坤似笑非笑的走了進來。
“文文,有件好訊息和壞訊息,不知道你先聽哪個?”張坤幫忙把門關上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笑著道。
彭文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想了片刻說道:“讓我猜一猜,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紅玫瑰的事情吧!”
張坤點點頭,笑道:“能否說的確切一些?”
“好訊息是紅玫瑰離開了張寧偉,壞訊息是紅玫瑰的下落就連你也不知道,所以咱們和她還不是朋友。”彭文說道。
聽到這話後張坤無奈的嘆了口氣,用一種極度鄙視的眼神看著彭文:“你丫的頭腦太聰明瞭,居然一句話就被你點破了。”
彭文笑了笑,道:“張哥,你錯了,不是我聰明,因為事實本來就是這樣。你想啊,咱們巴不得紅玫瑰離開張寧偉,如今離開了不是好事嗎?咱們想和紅玫瑰變成朋友為我所用,但是我們也不知道她的去處,如此一來不就變成壞事了嗎?這世上沒有難事,只是有些事情人們不願去想罷了。”
張坤無奈一笑:“你這是在給我上課?”
彭文趕忙擺手:“不不不,我怎麼敢給張哥上課呢。”
張坤回覆了認真的表情,問道:“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兩個訊息,那你應該計劃好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了吧?”
彭文點了點頭,道:“紅玫瑰既然離開了張寧偉肯定會找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生活,因為這樣可以防止張寧偉找到她,既然如此她離開之前肯定要回老家一趟。”
“你的意思是我們去她家裡找她?”張坤疑惑的問道。
彭文道:“是的,我們要有足夠的誠心才能打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