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2/4 頁)
要,學累了就好好歇歇。”
彭文傻笑一聲,道:“奶奶你先歇會,我來燒火。”
“不用了,這樣的活不是男人乾的,你去看電視吧!”彭文的奶奶笑著道。
彭文笑了笑,農村人有這麼一個說法,那就是不能靠近鍋灶,特別是在老人心中,誰家的孩子靠近鍋灶就完了,那意味著長大了上不得檯面。
彭文走到屋裡剛剛開啟電視,忽聽外面傳來陣陣大罵聲。
“我曰他小奶奶,誰家的豬把我家白菜給拱了,是誰家拱的趕緊站出來,要是不站住來我天天罵,罵他八輩祖宗。”
“我曰他小奶奶,誰家的豬把我家白菜給拱了。”
很明顯,張家媳婦又開罵了,只不過這次的範圍比較廣,聽這罵聲已經來到村西頭了,看樣子她想圍著村罵了。
“哎,張家媳婦真是夠倒黴的,種的白菜人還沒吃豬先給吃光了。”彭文的嬸子在一旁感嘆道。
“誰不說來著,放豬的人真是夠缺心眼的,怎能讓豬把人家的白菜給拱了呢。”
彭文沒有理會外面的議論聲,看著電視上無聊的節目,不知不覺時間流逝,建造攔水壩的人們也陸續回到家中。
“二嫂,今天村裡是不是有人咋呼什麼了?”大柱洗完臉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水,好奇的問道。
“大叔,你耳朵也忒靈光了吧?村裡有人咋呼你在山後能聽到?”彭文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彭斌一把抓過大柱手中的毛巾,笑著道:“你大叔屬狗的,耳朵自然比正常人靈光。”
“去去去,你才屬狗的呢,你別告訴我你沒聽到?”大柱笑著道。
今天颳得是南風,聲音自然傳的很遠,雖說隔著一座北山,但北山又不高,聲音自然能傳到山後,只不過傳過去顯得很弱小。
彭文回答道:“是張二嬸罵的,他家種的白菜被豬給拱了。”
此話一出正在洗臉的一位中年人趕忙走上前來,語無倫次的問道:“文文,你說什麼?我家的豬被白菜給拱了?”
彭文愕然。
中年人趕忙擺擺手,焦急的問道:“你是說我家的白菜被豬拱了?”
此人姓張,家中排行老二,人們都叫他張老二,至於他的真名很多人都遺忘了。
彭文點點頭:“張嬸正為了這件事上火呢。”
“我操,怎麼發生這麼大的事了?不行,我得趕緊回家去看看。”張老二吆喝的一聲,轉頭跑了出去。
眼看張老二跑出去,彭父趕忙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汗:“老二,等下回來吃飯啊!”
張老二轉頭說了句:“二哥,你們就別等我了,我在家吃點就行。”說著消失在一個拐角處,而他本人則是差一點撞到牆上。
彭父無奈的笑了笑,轉身回到家中,而此時也該開飯了。
彭文忙碌著端茶倒水,不時片刻院子裡就坐滿了人。
閒來無事,大家都議論著張老二家白菜被豬拱的這一事件,而有的村民也為了躲避這一事件決定明早把白菜起回家,生怕自家的白菜也被豬給拱了。
吃過飯收拾完桌子,彭文也睡下了,待第二天天還未亮,忽然一陣大罵聲傳進彭文的耳中。
“我曰他小奶奶了沒?這是誰家的豬做的孽啊!我家的白菜全被拱了。”一位粗獷的大罵聲在黎明前的村裡子異常響亮。
罵聲在大山中一遍遍迴盪,緊接著村裡的狗紛紛叫了一起。
一時間村子陷入了人罵狗叫聲中。
“汪汪汪!”
彭文家喂得那條笨狗也汪汪大叫起來。
彭文用手電照了下床頭的鬧鐘,如今才五點半,誰又開始罵街了?好像還是關於白菜的,難不成白菜又被豬拱了?
就在這時,彭父拿著手電筒返回了家裡。
“文文,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彭文在窗前關心的問道。
彭文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爸,我聽著外面有人罵人,怎麼回事啊?”
彭父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聽著像你井柱大爺,好像他家的白菜也被豬給拱了吧!真不知道是誰家做的孽,沒事拱人家的白菜乾什麼。”
彭文無奈一笑,暗道:金光又該高興了,他丫的最不喜歡吃白菜,眼下白菜被豬拱了他就不用吃了。
“爸,我井柱大爺的菜園不就在咱家西面嗎,咱去看看吧!”彭文穿好衣服來到外面。
彭父點點頭,道:“走。”說著父子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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