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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就算啦,連條小被子也不給蓋。你穿戴得好好的,我就光溜溜一條,要是我真得了風寒,咱們倆又貼得這般親密,大爺您恐怕也得跟著染病吧……嗯哼……啊啊……”不想咬住呻吟,當男人粗指來回撥捻殷紅乳尖時,一波波奇異的刺灼感刷過全身,她蛇腰扭擺,誠實無比地回應所感受到的。
男人棕瞳竄出異輝,拋落一句——
“你有何目的?專對蘭琦兒下手,是誰派你來的?”
“哼……這算是逼供嗎?”俏睫再次徐眨,臉容暈醉一般。“可惜本姑娘的目標從來就不是令妹。”
眉峰深捺,他居高臨下地冷睇她片刻,指間的下流把戲未歇,力道幾近粗暴。
“目標不在蘭琦兒身上嗎……你卻又為何潛伏在她身旁多日,用這種法子汙辱她、欺負她,拿她玩耍?”
“唔……”抽氣嬌顫。
她醒來後的反應遠遠偏離他的預期,不驚不懼、不哭不鬧,絕非一般姑娘家該有的行徑。
雷薩朗惱歸惱,骨血中潛藏的征服慾望卻悍然疾湧,被全然喚起。
他有種錯覺,感覺深喉處彷彿冒出絲絲的腥甜,那嗜血氣味遠比他手中任何“助精”、“強精”的珍貴香料更具效果,激得他體熱如火、血脈賁張,激得他瀕臨失控之界。
驀然間,他改變跨坐姿勢。
他用力扳開她雙腿,粗悍鐵臂分別撐住女子雪嫩嫩的大腿,跟著把自個兒的腰腹抵貼過去,逼迫般俯向她。
他想探她底線,想知道得侵略到何種地步,才能讓那雙媚眸驚惶失措。
這姿態讓她終於瞄見自個兒的兩隻腳踝竟被一條銀煉扣鎖,鏈子極輕細,目測應有三尺長。她雙手被束,玉腿遭鎖,現下的她真像只淋了醬、燒烤得香噴噴的小春雞,不太雅觀,但絕對煽情。
嫣雲覆香腮,前一刻的冷意早驅逐到九霄雲外。
她心音如鼓,熱氣蒸騰,熱得細膩的膚孔中全泌出薄汗,整個人溼潤潤的,連聲音都抹上一絲淫潤。
“那你可冤枉我啦,我哪裡是玩弄蘭琦兒……她癲病突然發作,你給她的‘寧神香’再好、再純,日日薰染不歇,用量漸重,癲毒也只能沉壓在她體內,一次次地壓抑下來,總有一天‘寧神香’要失了功效,然後,那些毒素要大舉反噬的……”略喘,因男人再次回顧她的胸乳,這次兇猛了些,手與唇輪番並用地折騰,簡直要玩死人。
雷薩朗步步侵逼,攻城掠地,著火的目光未曾須臾離開她潮紅臉容。
她迷亂揚唇,在他身下如花綻放,有種渾不怕的野媚。
“你硬要我這個‘小婢女’把頭抬起來,我就曉得瞞不住,是時候該撤了……踉踉蹌蹌衝回閣樓暫避,還來不及跑,閣下的寶貝妹子就出狀況……誰教你偏偏來得這麼快,唉,被雷薩朗大爺逮個正著哪……”
混帳!“你就用那種手段治她的癲病?”他銳目一眯,報復意味頗重地張口咬中她的潤肩,那線條優美的所在點有一顆米粒大的硃砂痣,按漢人說法,那是女子的“守宮砂”。
這姑娘大膽放縱、煙視媚行,身上卻留有“守宮砂”?
守宮啊……當真如此,是否證明她尚未承受過男人?
只是,未曾嘗過雲雨之歡,卻對這門子事物似乎熟諳得很,當真矛盾且複雜,偏惹得他縈懷不已。
在男人恨恨地啃咬下,她嬌膩呼痛,笑出。
太遲了!
結果還是敗在輕敵。
第一次輕忽,是他太託大;第二次輕忽,算他愚蠢吧。
在他毫無防備且最最“虛弱”時,女子被綁縛的雙手捻出藏在烏髮中的細毫金針,落針迅雷不及掩耳,刺點他耳後穴位。
雷薩朗暗暗苦笑,像要將她撕吞入腹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緊盯著。他身軀僵麻,連指節都無法活動,猜想那金針定是煨過迷藥。
很好,極好啊……當真陰溝裡翻船。
氣不過,乾脆任由身軀如鐵球般沉沉壓落,聽見底下人兒發出悶呼,他多少感到慰藉啊……
三個時辰後,雷薩朗獨自醒在一團凌亂中,榻墊上有點點落紅。
他疾奔而出,園中再無那可惡女子的身影,然而,教他更驚恨的還在後頭——
她把新調入閣樓服侍的兩名周府丫鬟弄昏,把蘭琦兒帶走了!
十日後
偌大的所在全鋪設了慄木地板,溫潤且光可鑑人,以層層疊疊的紫紗簾有意無意地隔出空間,紫紗簾從頂端迤邐而下,每季皆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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