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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您說是不?”他明白嘍,適才肯定是大貴客要霸王硬上弓,抓著小賤婢欲“就地正法”,哪知小賤婢如此不識大體!
嘿嘿地笑了兩聲。“還是……大爺您就好這一味,越澀的果子啃得越香?”
雷薩朗虎目略眯,側瞥。
周大富下意識地垂下視線,吞嚥唾沫,原就不高的身軀更矮了,硬著頭皮又道:
“……個人有個人的喜好,這、這也無可厚非,倘若早些知道您中意這種小模樣的娘兒們,咱這個東道主也能盡心幫雷薩朗大爺您安排啊!難怪先前送來的幾位歌妓,您沒一個看上眼,是嫌她們手段太老練,該熟的地方全熟透了,您才提不起興致吧?”
他孃的!這位來自域外的胡蠻子可真難伺候,金條、銀元一箱箱扛來攤在他面前,他那張冷臉卻老像用石塊硬雕鑿出來似的,眉尾挑也沒挑,眼神死寒,還當真不屑一顧。
那麼,美人計多少行得通吧?把香噴噴、雪盈盈的胴體猛往他懷裡送,看是要“七仙女下凡”、“八仙過海”,抑或“十八雪乳浪”,要他醉生夢死、欲仙欲死,然後再來個快活賽神仙啊!但他好樣兒的,他大爺嘴夠刁、性子夠古怪,竟把一干脫得光溜溜、赤條條的美人兒全趕出園子外!
他周大富拚命要貼上去的熱臉,狠狠給掃了好幾巴掌呀!
可恨啊~~要不是貪這胡蠻子手中獨門的幾味奇珍香料,特別是那一味聞過、服用過後、據說能讓男人們“起死回生”、“再戰千里”的“龍迷香”的話,他何必費盡心思把人迎進自家宅第當菩薩供著,又如此卑躬屈膝、敢怒不敢放屁?
成天看這死胡蠻的臉色也就算了,還得讓人小心伺候他那個啞巴似的痴呆妹妹,倘若最終還拿不到胡蠻子的香料,他周大富這會兒可賠海了!
怒斥在心,厚唇暗暗撇了撇,隨即刻意拉揚嘴角。
“哈哈、哼哼、呵呵、嘿嘿……那好,很好啊!咱隨即吩咐底下人去辦,‘四喜臨門’夠使嗎?沒被開過苞的小娘兒是貴了點,但為了您這位大貴客,怎麼都值啊!就買個兩雙供您快活可好?有通門路的人出馬張羅,今晚的‘貨色’包準讓您滿意——呃呃呃!”足……足、足尖離地了……不能呼息啊……
好吵!
南方男人個個都這麼婆媽嗎?煩不煩啊?
雷薩朗單掌揮去,五指不耐煩地叩住聒噪矮男的咽喉,提高。
“你究竟想幹什麼?”
“呃呃……唔唔唔……呃呃、唔唔唔唔……”嗚嗚嗚~~他只是想同這位大爺做、做個香料買賣啊……
結果,雷薩朗還是把人給掐得暈死過去。
瞧,該怪誰呢?這裡的男人真不像男人,他僅略略收攏五指罷了,根本未發勁力,也能輕易把對方扼昏。
周大富在他眼中純粹就只是個商人,為商必奸,見錢眼開,還稱不上是大奸大惡之徒,而對方貪圖他什麼,他心中雪亮得很。倘若條件談得攏、利益劃分合稱他心意,雙方合作也非難事。
但,這位姓周的暴發富最好懂得拿捏分寸、長話短說,要是再這麼自以為是地囉哩叭嗦個沒完,難保“掐暈”事件不會再重演。
此時分,兩個嚇得險些屁滾尿流的年輕小廝已硬撐著發顫的腿,費了番力氣把昏死的主子拖出大貴客的視線外。
精緻過分的園子終於回覆一向的平靜。
細雨依舊無邊,霞光微悄,該是掌燈時分了。
雷薩朗揚眉看出窗外,習慣性地注視著園子另一頭的動靜,發現對面的閣樓似乎仍幽謐得很,窗紙黑壓壓的,無半點火光透出。
小丫頭幹什麼去了?
嚇壞了嗎?怎沒跟在裡邊伺候?
雷薩朗心中不禁打了個突,隨即已踏出門外,沿著長廊繞將過去。
他腳步靜且沉穩,一階階登上漆紅木梯,微涼的水氣中,有種漸漸繃緊的氛圍圍繞過來。
咿呀~~
他推門而入,閣樓裡昏昏暗暗,即便光線努力欲噴湧進來,可惜天色漸微,光的力道已然不足,沒能驅走一室幽沈。
內房低低嗚嗚地傳出奇怪聲響,左胸陡跳,他疾步而去,在繞過那道玉牙屏風後,他看見有生以來最震人心魂的畫面——
設定在內房裡端的香榻上,紅紗床帷高高撩起。
榻上,兩女子糾纏著……不,是一女壓著另一名女子。
那個叫“大香”的丫頭正跨坐在毫無反抗能力的主子身上,兩張臉兒以親匿無比的方式貼在一起,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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