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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往來的這段時候,你這副身子只‘認定’我。”
“認定你……”向來嬌聲嬌吐的唇兒吶吶掀嚅。
“是。”他頷首。“我獨佔欲強,不喜歡和其他男人共用一個女人。往後若你我再無交易,要多少男人隨你自由,我自然管不著。”
“可是我——”
“這是條件。你允諾了,便也得到我的允諾,我會把‘龍迷香’的配方與引子給你。”徐沉的聲線,好強勢的話語,他拒絕再被牽制,事態已然至此,那就取他該得的、欲得的。
香美身子主動投懷送抱,他心意既定,巨掌便順遂渴望,撫過女子窈窕美軀和那雙勻稱漂亮的小腿,來回眷戀。
他在奪回主導權。
那對幽深似井卻又顫動火光的眼瞳好專注。
花奪美心跳加促,一波快過一波,被他凝望得移不開眸子。
這算什麼?她玩他,他也玩她嗎?
還是,他們都不是玩,是認認真真的一場允諾和交易?
“我……”喉中好乾,她潤潤津唾,深吸了口氣。“為什麼感覺起來……好像我吃虧較多些?”
“是嗎?”粗指勾住銀鏈子拉向自己,女子細踝哪兒也去不了,只能溫馴地朝他靠攏,玉雪秀足落進他大掌中,他感到操控的暢意,嘴角不禁捺得更深。
花奪美頭一甩,在他懷裡坐正,脆聲道:“當然是啊!咱們做買賣,主要是銀貨兩訖,但我可是拿自個兒同大爺你逍遙,伺候得你通體舒暢,還主動照顧你的‘心頭肉’,把蘭琦兒帶在身旁照料呢!你也親眼瞧見啦,她在我這兒比在你身邊美多了,‘飛霞樓’的秘術裡有一技‘焚香炙治’,用它來驅逐她體內癲毒最有療效,可比你的‘寧神香’爭氣百倍啊!你敢昧著良心否認嗎?”戳戳戳,戳他胸房硬肌,但怕把圓潤潤的美甲戳出裂痕來,只戳了第一下,其他幾下全點到即止。
雷薩朗控制面部肌肉,搖搖頭。“不敢。”
“這不就是了!”她“孺子可教也”地摸摸戳過的地方。“現下你還要求要‘認定’!我是打算長長久久同大爺你做買賣啊,長久的買賣就得長久的‘認定’,簡直斷我‘春江路’,很傷的!”
春江路?他淡淡眯眼。“樓主可以拒絕,不強求。”
“你——”都花下大把心思和他周旋了,哪可能半途而廢?真氣人!
越想越覺吃虧,她眸子細眯,如貓兒眼野媚,小手突然捧住男人峻厲臉龐,張唇咬人家的鼻頭。“可惡……大奸商……佔我們漢家姑娘便宜……你們西漠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啊!”他竟然探進裙底掐她大腿內側!
沉沉的笑聲從胸中鼓譟而出,渾厚好聽,有許久沒這般笑過了,雷薩朗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殘留的火氣當真消散無蹤了。
女人好不甘心地拿貝齒啃咬過來,咬他鼻子、啃他下巴、吮他唇肉,他樂於接受挑戰,在反擊間找到樂趣。
真糟啊,原來“玩女人”真會上癮,特別是懷裡這個。
確實是他佔便宜了。
他嘴上雖未表示什麼,但今天在見著蘭琦兒,近近端詳妹妹的五官神態後,他內心驚喜交集,未料及才短短十日,那張蒼白幾無血色的小臉竟能回覆到白裡透紅的秀色。
對於她口中不斷提及的“秘術”,他原是嗤之以鼻,然而現下卻容不得他小覷,或者,那對蘭琦兒真是好的……
她在我這兒比在你身邊美多了……
你敢昧著良心否認嗎?
他欲笑的嘴再次被她密密貼印,她實在很野蠻、很亂七八糟、很不按牌理出牌,又狠又野、又浪又媚,但似乎只要待在她身邊,不少事都變得……美多了。
連他陰鬱的心情都莫名其妙變美了。
唯一不太美的是——這裡“眼線”密佈,比起“飛霞樓”來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隨意瞥個幾眼,左右兩邊盡是躲著偷覷的目光,有的半隱在樹後,有的邊灑掃或整理花草、邊往這兒留意,有的則縮在軒窗後探頭探腦。
若決定跟她“混”,在她的地盤“混”,“不怕被看”的本事肯定要學透徹。他內心暗暗嘲弄。
“大姐!大姐!田大娘說你帶回一位不說話的小姐姐,還順道拎了一個野男人——呃……是不怕死的好漢子回來嘍!”聲音脆潤如珠,從不遠處的河面傳來。
聞聲望去。
一隻小舟蜿蜒地從上頭某座小敞軒順流疾划過來,載著三個小姑娘,撐篙的姑娘瞧起來最大,她手段極熟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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