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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握一隻秀足。
她依舊不愛穿鞋,此時雪嫩的足沾上草屑和夜露,微涼,他大掌摩挲著,學她道:“樓主不也一鎖就三年,這究竟成什麼事了?”
賴在地上沒打算起身的女人難得俏皮地皺皺鼻子,媚眼一蕩,唉唉地嘆:“是呀,你鎖我,我鎖你,冤冤相報不能了,怎麼辦?”
玉足從他掌中抽開,然後伸向他脖頸,以足尖來來回回輕畫他頸上的一條銀環。
銀環略寬,打造得極其精細,找不到密合處,是她三年前花重金去求一位早已收山許久的老師傅訂做的。
取到銀環那天,她與他激狂纏綿,仍是選在男人最“脆弱”之時突襲。
他仰首粗吼,精元盡釋,跟著巨壯身軀倒在她汗溼的柔軟胸前,她潮紅輕布的臂膀纏著他,也把那條銀環纏上他的頸,落扣。
她找不出開啟銀鏈子的巧法,也沒想求他,但禮尚往來是一定要的。那條銀環是她的回禮呢,而他一戴就三年,同樣沒能解開。
“那就按老樣子,依然各憑本事吧!”男人頷首建議,把在頸項上游移挑逗的裸足兒按住,再次握進掌中。
“似乎也只能這麼著。”她同意地點點頭。
突然,彼此都不說話了,他的眼深黝黝,與她幽幽的水眸凝望。
深秋的月光如此明媚,再被滿林的紫相思葉淡淡染了色,水榭的夜晚變得黑不盡黑,林中仿彿有紫霞浮動,隨風流蕩,那些似有生命的光暈都落在男與女的瞳底。
“我離開的這一個多月,你一直替我看顧蘭琦兒,我很是感激。”雷薩朗忽然打破沉默,沉嗓略啞。
花奪美一怔,沒料到他會突如其來地言謝,表情還好鄭重,惹得她氣息紊亂。
“……那……呃……那是大爺你的‘心頭肉’,不把她照顧好,怕你回來把我生吞活剝。你要僅對付我一個還不打緊,就怕大爺一怒為親妹,再不肯把‘龍迷香’賣給咱‘飛霞樓’,那就不妙了。”
他嘴角揚了揚,拇指有意無意磨蹭她腳底心,她像要抽離,巨掌卻不允她撤。
“這三年來,蘭琦兒的狀況一日比一日好轉,癲毒拔除,身體也養壯了。她似乎很喜歡你,你跟她說話,她總是聽,你要她做什麼,她乖乖按著辦。她會聽、懂得反應了,也許哪天也願意再開口說話。你以為呢?”
“我、我以為……”足心既麻又癢,都被他握燙了!“我以為行樂當及時,多說不如多做。”
那股子麻癢像是搔上心窩,搔得她忍不住輕顫。
發現自己竟臉熱心劇跳,被這男人深邃眼神看得血液沸騰。
她花奪美何許人也?
她是天下無雙豔、世間百花王,怎能隨隨便便在男人面前墜了威風?
未被握住的一足拾起,她眸泓如絲,勾引著,這一回,足尖沒往他脖頸挪去,而是滑過他蹲踞的膝頭,然後慢騰騰沿著粗壯的大腿一路滑到內側去。
他雙腿一高一低敞開蹲著,她的足就大剌剌擱在他腿間,秀白的腳趾頭繞圈圈地畫呀畫的。
雷薩朗胸膛的起伏瞬間加劇,氣息濃灼不已。
女人又向他下戰帖了,下得既猛且悍,容不得他多想。
從無退縮,他照例接下戰帖,動作略嫌粗魯地將她拉近,抬高一雙白瑩無瑕的玉腿,把自己套進那條銀鏈子裡。
她嬉笑,得意且放浪,半坐起來扯松他的腰綁和衫褲。
他粗喘難抑,下手不留情地推倒她,惡虎撲羊地合上那具窈窕多情的胴體。
身體相疊交纏,四片唇瓣也同時纏綿在一塊兒,吻得難分難捨。
秋氣不再悽清,整片紫林彷彿被設了結界,欲騰情燒。
“我對你說過嗎?”男人以為制伏了身下的小人兒,其實他才是受制的那一個。
“說……說什麼……”她吟哦不休,放縱己心。
“我說……紫相思樹的花是迷情的聖品,是配製‘龍迷香’的藥引子……我說過,是了……是了……我確實對你說過,我記得……”他也面泛潮紅了,在瀰漫紫霧的林間,那張峻臉滿是情慾,神秘卻又外顯,教人心動又無法捉摸。
“嗯……啊啊……”柔荑掐握他寬肩。
“大香……”他喚著女人的小名,喘息道:“那麼……我可曾對你說過,在西漠有個古老的傳說……他們說……紫相思樹若用金風玉露共同澆灌過,開出的花將有自主的生命,是迷情的花精……一朵朵……全是花精啊……喝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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