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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常常省去這樣的過程。

“我想要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邊，不管什麼時候。”

我擺弄著他耳鬢的發，然後湊到他耳邊咬他的耳朵，低笑，“我想要的只有你，不如你以後讓我在上面，可好？”

他哭笑不得，最後還是無恥的耍賴，毫不客氣的將我一把按在身下。

“對了，初七，再過幾天我便要出征了。”鬧完之後，他安靜的從背後抱著我，我聽見他輕微的嘆氣聲，“不管發生什麼，初七你都要記得，我再也不會拋下你。”

“恩，記得穿上我送你的軟甲。”我輕輕的應了一聲。

太子親自出徵是大事，我自然早就有所耳聞。如今表面雖是北夏和南淄兩國分而治天下，但實際強弱已經分得很清楚了。

北夏在三賢王和太子數年的聯合治理下日益昌盛，即便偶有暗中派系爭鬥，但也都無傷大雅。

反觀南淄那邊，夏侯錦瑟叛變，扶持新任南淄皇帝上位，後反被新皇帝誅殺之後，南淄國便是一刻也沒安寧過，內亂四起，各方諸侯對皇位皆是虎視眈眈，朝內夏侯錦瑟的父親夏侯宸也因為痛喪愛子，不服新皇帝的統治。

我猜想南淄的新皇帝便是夏侯錦瑟愛慕的人，不知道他如今有沒有後悔過，失去夏侯錦瑟對他來說，不只是失去天下這般簡單。

“初七，你要和我一起去嗎？”小狐狸突然扳過我，正面看著我的眼睛。

上挑的桃花眼中目光閃爍，我依舊無法捉摸出他的情緒。

“還是上次的地方，或許你還可以回家去看看。”他抿著嘴唇，沉默了一會兒，“你不想回家去看看嗎？”

*****我是再度去自殺的分割線TT*****

………【第四卷　人面桃花　舊疾】………

出征的前一天皇帝詔小狐狸進宮竟然頭一次要求我也一同前去。

這讓我驚訝的同時依稀還帶了些許期待。

也許是因為他已經不像以往那般排斥我也許他已經預設了我和小狐狸在一起的事實。

不管我和他之間怎樣他畢竟都是小狐狸的父親如果能得他肯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

入宮面見之前的那個下午我站在落地銅鏡前兜兜轉轉的試換了所有的衣裳最後還是選了平日裡愛穿的那件。

小狐狸說我的樣子就像是剛過門的小媳婦要去見公婆被我踢了一腳。

“該出了小媳婦。”他嬉皮笑臉的來捉我的肩膀。

馬車駛入皇城我便再次見到了皇帝。

事實上我見過他的次數不多印象最深的那次是四年前我還在三賢王府中的時候那時候金鑾殿上他問我要黃金千兩還是要奉官報國高高在上的帝王氣質讓人心生畏寒。

而現在他躺在床上骨瘦如柴三年的疾病將這個曾經的王者折磨得幾乎不成*人形。

之於皇帝的病因我曾經聽人提起一些只道他的病是尋常卻不知因何緣故怎麼也治不好。

我雖然好奇但也從沒找小狐狸問過這些關於他父皇的病情提起這些多少會讓人淡薄。

“是太子來了？”皇帝司馬遠虹緩緩的張開雙目眸光灰敗。//

“父皇是兒臣。”小狐狸答了一聲便上前扶他半躺起來。

父子兩個開始喧寒問暖。我站在一旁保持安靜。

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地話從沒想過一本正經的皇帝也會露出父親一般的神情父子和睦至此也難怪即便現在三賢王輔政也有眾多臣子依舊擁護太子。

只因皇帝還在世上一天。這皇位的歸屬就依舊掌握在他手裡。而帝王的心最是難以捉摸地。

說到最後便是太子即將親征的事皇帝只是囑咐他萬事小心一直到最後他似乎才現我。

“凌卿顏朕沒有記錯吧。”司馬遠虹緩緩的轉頭看我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艱難這讓我抑制不住的想英雄遲暮也未必不是一種悲哀。

我應了一聲。他便微微笑了“你和你的父親太像了可惜……”末尾便是嘆息。

我沒有做聲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我突然明白了來此之前的那份期待無疑是痴心妄想。

從他這聲“可惜”開始。

“凌卿顏朕讓你離開太子你願不願意走？”他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讓我措不及防。

而且小狐狸就在身旁他選擇這種場合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我偷偷看了小狐狸一眼。一路看文學網他卻沒有看我。

“不願。”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