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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心的,一切都是天大的誤會。”他邊說邊不自覺的往後退。
可是才後退了一步後腰就抵到了桌沿,害他退無可退。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算了嗎?如果天下任何事都可以用講的解決,那還要官差做什麼?”珊娘步步進逼,手指重重地戳著他結實的胸膛。“何況飯可以亂吃,話可以亂講的嗎?”
哎喲!痛死了,他的胸膛是鐵打的嗎?
“對不起。”他真心誠意地道歉。
他到底是哪根筋有毛病還是鬼迷了心竅?怎麼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誤將人家姑娘當賊看呢?這下可好了,闖禍了吧!
“我不管,你住我的店吃我的糧還冤枉我,這筆帳該怎麼算哪?”她冷笑,一時氣憤難消,想也不想地再挑他最柔軟脆弱的地方用力戳下去。
“噢!”他驚異地捂著敏感的小腹,睜大雙眼,“你、你做什麼?”
要命了,他肚子上的肌肉怎麼也是硬成一塊塊的?
珊娘怒視他,“配合一點行不行?幹什麼把肚子的肉繃得那麼緊?你瞧不起我啊?”
“對不起。”他真是滿心無辜又無奈。
可是她靠得他這麼近,近到他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某種不知名的香氣……實秋忽然傻氣地笑了起來,又連忙收攝心神。
奇了,他在笑什麼?
“講一句別的來聽聽,例如給我個精神名譽受損賠償之類的云云。”她不甘心地道。
“我願意用最大的誠意來賠償,你說,多少錢才行?”他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錢就好解決了。
“當我沒見過錢?有錢了不起啊?”她一揚俊秀的小下巴,滾圓燦爛如星的眼兒白了他一眼,“我不要錢。”
“那……你想要什麼?”他突然有點心慌發毛起來。
難道是要他健健康康的肉體嗎?
而且她身上的香氣不斷擾人心神,聞久了還有點發暈,但是又捨不得不嗅聞這清甜嬌媚的奇香。
“給我當半個月的夥計差使,做牛做馬到讓本姑娘感覺得到你道歉的誠意,”珊娘沒發覺他有些暈然又注意力不集中的異狀,精明奸詐地一笑,“成不成?”
“成……”實秋才剛答應完就整個人無力地往前傾倒。
“哎呀!”珊娘出於直覺反應地扶住他,卻險些被他沉重的身子壓扁,“喂?喂喂?你不要裝死啊!我話還沒說完耶!”
可是他是真的暈得不省人事,結實的身子越歪越倒,也壓得她哇哇慘叫,卻只能死命撐住他。
“搞什麼?以為用昏倒這一招就能博取同情嗎?當我孫珊娘好欺負啊!”她嘀嘀咕咕的抱怨,累得手痠腿軟還是隻能死命地扶著他離開廚房,踉踉蹌蹌地將他拖上二樓房間。
等到她終於將沉重的他搬到床鋪上後,整個人累癱了地坐在地上氣喘如牛,釵搖發亂、汗流浹背得跟個瘋婆子沒兩樣。
“都是你害的!”她邊喘邊忍不住握拳狠狠搥了他兩記。“長這麼大,我還沒犧牲到得抱男人上床呢,真真累死我了,呼呼……”
她真是剁餡剁到眼睛都花了,怎麼會誤將他認做是天下無雙的大好人?他根本就是個天下第一的胡塗蛋才是!
珊娘除了氣憤外,心裡還有些酸酸的。難道一個年輕姑娘家獨自開店就這麼不堪嗎?他們非得在她頭上安個罪名不可?
最教她傷心的是,怎麼連這個氣質非凡的男人也是這麼看她的?
“我長得真有那麼妖媚恐怖嗎?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樂意殺人為生了?”她抱膝坐在地板上,目不轉睛地望著床上實秋昏迷卻依然俊朗迷人的臉龐,內心好不感慨。
話說回來,他真的長得好英挺,自然而然流轉在他眼角眉間的瀟灑和那頎長強壯的身材,想必是極受姑娘們的傾慕和歡迎,被這樣的人保護著、寵愛著,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她痴痴地看著他出神了。
天乍亮,珊娘就起床做包子、熬酸辣湯,雖然理智不斷告誡自己有骨氣一點,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他昨天惡劣傷人的行為。
但想是這樣想,她的心還是自有意識,莫名其妙軟得一塌胡塗,自動想起了他俊朗無害的笑容和一副俠義慷慨激昂的神情。
老實說,他也是想要懲奸除惡,只不過是搞錯了物件,而且她後來才想起來,他會暈過去是因為無意中離她太近──
是她自己靠上去的吧?
所以才聞到了她用來防狼的孫家秘方“一笑含香軟筋散”,因而迷昏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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