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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來不舒服。”
她漠然地說:“那我搭計程車好了。”
想不到她如此固執,白凌霄只好把目標對準浩浩:“來,浩浩,叔叔帶你坐嘟嘟!”
梅若素吃了一驚,他怎麼會知道浩浩的名字?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不由分說,一把抱過浩浩,放在駕駛座旁。
說也奇怪,浩浩這孩子一點不認生,立刻坐得安安穩穩的。
她只得跟著上了他的車。
“若素,我們有一年多沒見了吧,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他看她的樣子還和以前一樣,目光中有些火辣辣的成分。
“你認為這樣的見面,有意義嗎?”她依舊冷漠。
“當然有意義。至少可以父子團圓。”他衝她曖昧地笑。
關於小浩的身世,一直是嚴格保密的。除了林惟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而惟凱,站在他的立場,根本不可能把事情透露出去。
想到這兒,她強作鎮定,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他的語氣急切起來:“若素,浩浩是我們的孩子,對不對?”
“他爸爸是林惟凱,你不要胡說八道!”
“幫你帶浩浩的王姨是我家的老朋友。我媽在她家看見浩浩,說他跟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聽王姨說,浩浩現在一歲三個月。
而你是前年7月8日結的婚,他絕對不可能是姓林的!”
“未婚先孕,再加上早產,有什麼不可能?”
原來白凌霄早就見過浩浩!但不管他怎麼說,梅若素絕不承認他是浩浩的父親。兩年過去了,他在哪裡?他關心過她嗎?
車裡的氣氛有點僵。她說:“快停車,放我下去!”
白凌霄把汽車停在路旁,說:“我會找到證據的,再不行就去作親子鑑定!”
望著汽車絕塵而去,梅若素有種預感,他不會善罷甘休。
當晚,梅若素服了兩片安眠藥。
但她還是做夢了。先是母親,後是浩浩,他們一個個離開了她……
驚醒時,仍是深夜。她隱約看到一個人坐在床邊。
“你又做噩夢了?”是林惟凱的聲音,“我聽見你叫媽媽。”
“對不起,吵醒了你。”她撐起身子,虛弱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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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黑暗裡,他沒有說話。
“媽的後事處理得怎麼樣?”她問。
“已經送到殯儀館,後天舉行遺體告別儀式。”
一個生命就這樣化成一縷輕煙,什麼都沒有留下。
懷著一絲悽愴,她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這些日子,因為媽媽的病,我的脾氣不太好,你不要見怪。”
“不光是因為媽媽吧?”他說,“你在夢裡還拼命叫浩浩的名字。是不是碰到什麼事?”
她一驚,說:“沒有。”
屋裡一片沉寂,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他說:“沒有就好。”
林惟凱起身離開,在窗外透進的微光中,那高大寬闊的背影看上去十分落寞。
李倩如被安葬在南山陵園裡。
她的墓前整齊地擺放著兩束鮮花,一束是紅玫瑰,代表永恆的愛;一束是黃玫瑰,代表無盡的追憶和思念。
離開陵園時,梅鴻鈞對梅若素說:“你媽的後事辦完了,我也該回美國了。”
她打了一個冷顫。父親的話比參加母親的葬禮更讓她傷心。
“爸,媽剛走,你又要離開。你就不能留下來陪陪我嗎?”她用很小的聲音懇求道。
梅鴻鈞看著她,心中一陣惻然。這孩子看上去是這麼的孤單、無助。
“好吧。”他說,“我在國內正好有一筆生意要談,可以再停留一段時間。”
“爸爸!”她撲到他懷裡,像個撒嬌的小女孩,“我知道你最疼我,我一直都知道。”
他寵愛地拍拍她的肩膀,嘆息著說:“誰讓你是我唯一心愛的女兒呢?”
她驚訝地抬起頭來,瞪著他。
“在美國,你沒有再婚?”
他搖搖頭:“沒有。”
“是為了我媽?”
“素素,”他沉吟了一下,“關於我和你母親之間的事,在適當的時候我會講給你聽。現在,我只能告訴你,在我們離婚這件事
上,錯的是我,她沒有責任。”
“是不是因為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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