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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不願意看著她成天為家務事而煩惱。”
“在結婚以前,我就知道,她不會是一個能幹的妻子。但婚後才真正見識到了她油瓶倒了也不扶的涵養。她什麼廚藝都不擅長,
炒的菜只勉強可以下肚。最讓我吃驚的是她的懶散和迷糊,星期天她一個人在家,從不做飯燒菜。晚上我下班時,她還躺在床上
午睡未醒,茶几上扔著泡麵的空盒子。像嬌養一隻寵物似的,我嬌養著什麼家務活也不會做,也不想做的妻子。”
“今天下班後,梅若素告訴我,她懷孕了。說這話時,她的神色顯得很緊張,沒有應該表現出來的驚喜,讓我起了疑心。
我記得我們的第一次是6月21日,到現在也只有一個半月。而她卻說醫生告訴她已懷孕兩個月了。我聯想到那天她曾經莫名其妙
地問我:‘你會娶一個懷孕的女人嗎?’,感覺自己受了愚弄。結婚以來第一次,我向她發了火,但看到她滿臉驚恐的樣子,又
有點於心不忍。我把自己關進了書房,不知怎麼面對這件事。
我想當面向她問清楚,又怕給我們兩人的感情罩上陰影。我瞭解她的個性,如果她真的是冤枉的,那種傷害將無法彌補,會是一
輩子的痛。我那麼愛她,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絕不願意傷害她。思來想去,我在她面前撒了個謊,說我們家有隔代遺傳的先天性
白痴病史,讓她把這孩子打掉,再看她的反應。她卻一口咬定這孩子不是白痴,並堅持要把他生下來。
也許是女人天生的母性吧,誰忍心扼殺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
“這些天,我一直被她懷孕的事困擾著,怎麼想把它忘掉都是徒勞。特別是看到她手腕上的那個蝴蝶結時,心緒就更加不寧。她
藉著那個蝴蝶結來掩飾手上的刺青,會不會也藉著我們的婚姻來掩飾她懷孕的事實?
我整夜整夜地抽菸,輾轉難眠。我打電話諮詢過婦產科的朋友,問他從醫學角度來講,這是不是正常現象。那位朋友的回答模梭
兩可,說像這種情況,不能排除受孕的可能性。我又打電話問父親,梅若素是否向他打聽過家族遺傳病的事。父親說,梅若素從
來沒提過這件事。
如果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是我的,她怎麼一點不擔心他是否正常?難道她真的欺騙了我?”
“今晚,我在外地出差,自從結婚後第一次在外面過夜。我對她的思念超出了以往任何時候。事實證明我還是很愛她,即使有孩
子的陰影,我仍然牽掛著她。
如果失去她,我不敢想像我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
但是,如果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有勇氣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嗎?我會要一個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嗎?
真是痛苦的抉擇呀!為什麼小說裡才有的故事情節,偏偏落到了我的頭上?”
“這段日子,她常常失眠。午夜,她情願一個人坐著發呆,也不願意睡覺。
懷孕期的女人因為沒有安全感,容易陷入憂鬱的情緒。我必須讓她感到加倍的關愛。但她還是不快樂,一個人的時候總像有許多
心事和憂愁,總是在發呆,哪怕我看了她一個小時都絲毫不覺。”
“躺在床上,她總是那麼涼,我想用大紅被子和我的身體溫暖她,又怕自己會傷了她。每天晚上擁著她入眠,我必須拼命壓抑自
己的慾望。”
“邵剛笑我是個妻管嚴,說我對她太好,痴情得讓人羨慕,讓人感動。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她不感動呢?我付出了
這麼多,不求別的回報,只要她把我當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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