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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搖搖頭,
“這就是趙,”趙雁北隨手寫下了這個字,
毛毛盯著這個字認真的看了許久,突然頭一仰,朝知秋那喊,“媽媽,爸爸說謊話騙人,”
“你這個臭小子,爸爸怎麼騙人了,”趙雁北臉一黑,剛才還一副溫文爾雅文質彬彬教書育人的形象轉眼就成了大嗓門黑臉煞神,跟四川變臉似的。
毛毛出溜就從趙雁北身上下來,還朝他做鬼臉,扭著小屁股做出羞羞的動作,稚聲稚氣的繼續說,“爸爸就是騙人,”
“不許這麼說爸爸,”知秋瞪眼佯怒道,“爸爸怎麼騙你了,”
毛毛委屈的小嘴都能掛油瓶了,頭瞥向一邊,小眉頭皺的跟小老頭似的,像是在組織語言,“媽媽寫的……跟爸爸不一樣,”
知秋聞言拿過趙雁北手上的拿本百家姓,不看不要緊,一看樂了,這是繁體啊,趙雁北你可真行,你兒子簡體都沒認得幾個呢,你教他繁體。
趙雁北揚眉。“你教他趙字了?”
知秋點點頭,心裡滿意極了,笑著說“教了,沒想到這小屁猴不會寫記到記得清楚,”
趙母一聽連忙拉過孫子摟在懷裡,“看看,看看,冤枉我孫子了吧,我孫子多聰明的人啊,都知道趙怎麼寫了,真聰明,”
“來,毛毛,媽媽告訴你,爸爸沒有騙你,這也是趙,”
毛毛一臉懵懂,
知秋想了想又說,“就像……毛毛是你,趙言格也是你,這倆名雖不一樣但是說的都是你,”
毛毛眼睛一亮,急忙說,“媽媽媽媽,是不是你以前說的一個大名一個小名啊,一個大趙一個小趙,”
知秋猛地抱起他親了一口,“說的對極了,我們毛毛真聰明,咱們讓爸爸教怎麼寫大名好嗎,”
趙雁北耐心的一遍遍握著毛毛的手寫下趙言格三個字,幾次三番後,毛毛已經能對著這三個字自己寫出來了,喜得趙母連連點頭,
“哎喲奶奶的大孫子,會寫自己的名字了,你爸當年四歲的時候才會寫還寫的彆彆扭扭的,”
趙雁北難得的在他的臉上找到不好意思和難堪的神情,
“當時讓你學習就跟要你命一樣,天天就知道跟大院裡那些皮猴當什麼司令打什麼鬼子,”
知秋笑彎了腰,原來毛毛對司令這麼感興趣是有來歷的,感情出在趙雁北身上,
趙雁北冷冷的瞥了一眼還在笑不可支的知秋,放下還在寫字的毛毛,站起來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衣服,淡淡的說“我去看看雙胞胎,”
毛毛同學果然是趙雁北的種,見他爸爸走了,眼珠子一轉筆一甩,抱著衝鋒槍就上了前線,跟他差不多大的大院裡就有七八個孩子,現在還小,知秋都不敢去想等這幾個孩子五六歲正值貓嫌狗憎的年紀她得有多操心。
好在她還有個乖寶寶,小公主,這可真是趙家的小公主,別看跟二毛是同出一胎的雙生兒,可是二毛嚴嚴的跟毛毛一樣,隨了趙雁北,濃眉大眼,高鼻樑,剛出生時面板很白,可是看毛毛就知道了,白白的面板成了小麥色,動不動就皺眉,活像有什麼解不開的煩惱似的,哪像她的小公主啊,面板嫩的像是晶瑩剔透的果凍,唇紅齒白,挺挺翹翹的小鼻樑,倆小酒窩,最讓她尖叫的是右眼下面那顆痣呀那顆痣,簡直就是跡部景吾的女王痣,連位置都不差分毫,有句話左眼淚痣右眼桃花,自打趙雁北知道有這麼一句話後整天惦記的就是把這顆痣給他閨女點去,他一想到將來不只有一個臭小子跟他搶閨女,他就想拔槍,要不是她說點痣會留下疤痕,這貨真的就去幹了。
想想這貨沒兒子以前心裡眼裡嘴裡整天叨叨的就是兒子兒子,自從有了倆兒子再有了女兒,在他心裡這女兒的地位竟然超過了兒子,可以一天不見兒子,但是不能一天不見閨女,直嚷這就是他的小棉襖,我累個去,從來都是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誰聽說過是爸爸的,真虧他說得出口。
三個孩子年齡上雖然差的不是很多,但也沒有應了那句老話,老大好,老小嬌,中間是個受氣包,只能說知秋生得好,老大是大孫子,老小是小孫子,中間的是物以稀為貴的小公主,一時間倒是沒有厚此薄彼偏疼的。
再有趙父儼然沒有取名字的天賦,毛毛的名字最終他沒給取出來是因為他太寶貝他的大孫子了,重之再重之下竟然難以取出一個又響亮又大氣又有美好寓意的名字,只能隨了趙雁北的取的字,大名就叫趙言格吧,而二毛和囡囡呢,趙父吟了一句“萬古風情不易禁,多言未似不言深”,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