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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知秋證實懷孕的事並沒有告訴他;他是從趙母那知道的,對知秋漸漸的,他有種脫離掌控的感覺,他有些惱火,部隊裡甭管多刺頭的兵,到了他手裡哪個不是跟磨圓了的石頭一般,由著他搓弄,偏葉知秋打破了他的慣例,一再讓他束手束腳。
他關心的是肚子裡的孩子吧,知秋一陣難過,最近她想了很多,從結婚初衷,到婚後生活,她悲哀的發現她就是易卜生筆下的娜拉,無論是經濟還是生活上她沒有跟他平等的地位,他所謂的愛和關心都是在她沒有超出他底線的範圍內,是一種帶著優越感的賞賜,他需要的是一個對他唯命是從,可以撒嬌使性子那是生活情趣,但是一旦涉及原則,他就毫不考慮她的感受擅自決定,不管這件事是不是與她有關,就像他設計她懷孕一樣。
本來她很氣憤,想跟趙雁北大吵一架,吵得天翻地覆,想冷戰想告訴他她後悔嫁給他了,但是僅存的理智拉回了她。趙雁北典型的就是這個年代的高富帥,本身有能力前景廣闊而且還沒有後世“二代”們的那些渣習性,不打老婆不泡女人,工資上交“存糧”完全供應老婆,而她還有著一個相比而言實在是明理太多的婆婆,婆媳關係這一古往今來的難題在她家也幾乎不存在,跟趙雁南一比,人比人該死貨比貨得仍,她什麼想法也沒有了,好男人是□出來的,而趙雁北又是該死的吃軟不吃硬,她要是硬來吃苦的還是她,但是她也不預備就這麼放過他,幹算計她就得讓她先出口氣,趁著身懷有孕,趙雁北你就等著吧,但願你別後悔整出了這個“免死金牌”。
有了策略,知秋就佯裝虛弱的說,“沒事,你別擔心了,”語氣要多孱弱就有多孱弱,“就是吃不下,惡……”還沒說完就捂著胸口吐了起來,
“知秋,知秋,”電話那頭趙雁北急了,再也沒有剛開始的那份鎮定。
知秋把電話湊近,仍在嘔嘔的吐,當然表演的成分居多,聽見他在那邊不停地叫她的名字撇嘴冷笑掛上了電話。
“嫂子,你沒事吧,”小琴聽到嘔聲,連忙過來,偏電話這會又響了起來,知秋一頓,示意小琴去接,自己捂著嘴就朝廁所的方向去了。
小琴接起了電話,
“知秋,怎麼樣了,怎麼吐得這麼厲害,媽呢,帶你去醫院看過了嗎,”語速跟機關槍似的蹦蹦往外冒,
“大哥,我是小琴,嫂子又去吐了,”
知秋懶洋洋的躺在搖椅上,初春的陽光看起來仍然有些寒冷,她裹了裹毛毯,眯著眼聽隔壁正在拉二胡,而已滿兩週歲的毛毛同學正在保姆的看顧下在隔壁跟狗玩。
隔壁的周老將軍年前剛從北戴河回來,帶來了一隻下了一窩小狗崽的德國黑背,送了她一隻,她本來就不喜歡狗加上懷孕了就跟不想養了,但是毛毛卻喜歡這小東西,抓住就不鬆手了,她只好以小狗還小離不開媽媽為由,先放在周老家寄養,等大點在帶回來,這下可好了,一眼錯不見的毛毛就溜到隔壁去了。
微眯著的雙眼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似乎太陽被遮住了,
“在外面不冷嗎,”淡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趙雁北迴來了,知秋睜開眼,身子微傾了一下,趙雁北忙扶住她讓她站起來,
“瘦了,”他說,
知秋不在意的笑了笑,摸著肚子,“懷毛毛時沒怎麼吐,可能老天看不過眼吧,這次連上次的份一起算上,進去吧,我去告訴媽,”
“知秋,”趙雁北拉住她,眼睛閃過一絲愧疚,她以為他要跟她說什麼,誰料他緊抿的唇微啟,卻問“毛毛在哪,”
知秋朝隔壁一仰頭,“在周老家,”
“周老回來了?我過去一下,對了行李裡有給你和毛毛帶的禮物,你收拾一下,把茶葉拿出一罐來,”
老遠就聽著毛毛的叫聲,知秋出來一看,趙雁北正在把毛毛往天上拋,惹得毛毛一陣大叫,
“趙雁北你小心點,毛毛前兩天剛被周老家那隻大黑背嚇著了,”嚇得知秋趕緊喊,
趙雁北笑著抱住毛毛,“我兒子哪能那麼膽小,但是咱們還是要聽媽媽的話,不玩了,”
“爸爸,不要,爸爸不要,”扭動著小身子猴在他身上就不下來,頗有趙雁北不繼續玩剛才拋高就不罷休架勢。
“爸爸明天再跟你玩,好不好,”趙雁北輕聲哄著,
“不,不,”小魔頭不樂意了,
“聽話,”趙雁北嚴肅的說,可是小魔頭根本不會看臉色,還是直著脖子一個勁的“不,”眼看就要哭出來了,讓趙雁北不得不求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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