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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身在漆黑的夢境中,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做不了,但是你還有真實的觸感清晰複雜的情緒,讓我困擾在最真實的夢境裡。
只是這個夢境該如何掙脫?我該如何從這裡出去呢?
此時的我根本毫無辦法,我甚至有想過站起來大吼兩聲呼救,可是這裡離地面少說也四、五米,就算我喊破喉嚨也不可能有人發現我。
然而密室既然能從外面進入,就一定有機關從這裡出去,只是我還沒找到而已。
心裡暗示是最強大的,小白都能變身為小強。
這一招對我這種從小就在家族白眼中長大的人是很管用。
我穩了穩心神,給自己強打起精神,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出口,活人總不能被活活給憋死吧。
雙腿因長時間坐地有些發麻,我只好勉強撐起身子換個姿勢。
正準備站起來,一股熱氣突然噴面而來,耳邊的頭髮被刮來風的揚起,一隻冰涼的手蹙然間緊緊掐住我的脖子。
我被突如其來的危險嚇得魂不附體,根本忘記還有一種情緒叫做“害怕”,只覺脖子裡的脆骨發出“咔吧”的錯位聲。
黑暗中,耳邊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你是誰?”
我是誰?我還要問問你是誰呢。
我在心中大喊,脖子上的手掐得我都快喘不過氣,更別說回答,臉也漲得火辣辣的發疼,我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反抗,手腳並用地拼命捶打在對方的身上,試圖掙脫出魔掌,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就像打在了一塊木頭上。我只好雙手反握住那隻手,朝著他的□就是一記勾踢,沒想到對方比我反應還快,十精準地用另一隻手捏住我的膝蓋骨,使我提不起一點力氣。
那是隻沒有一絲溫度的手,冰涼的讓人覺得那根本就是一塊冰雕出來的爪子,就連已經陷入我脖子面板裡的削尖的指甲都透著徹骨的寒冷,如果不是對方說話時噴在我臉上的是熱氣,我當真就以為站在我面前的這個會說人話的傢伙,根本就是棺槨裡的那具乾屍詐屍了。
“說。”對方及不耐煩,手上的力氣更加重了一分。
真是該死的,我的脖子都快斷了讓我怎麼說。
我剛才居然會覺得對方噴出的是熱氣,明明撥出的都透著那股冷死人不償命的寒意。
時間對峙越久,我越發快撐不住了,呼吸也越來越稀薄,腦子嚴重缺氧嗡嗡作響,對面的傢伙用手掐住我的脖子直接把我從地上拎起來,腳尖都離了地,我瞪大了眼睛拼了老命的想看清楚對面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否則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不過,我……我……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渙散,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就被重重地扔到地上,只聽不遠處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還有嘈雜的人聲。
如蒙大赦,我又跌坐回冰涼的地上。
“咳咳咳……”
在閻王門前轉了一圈,居然還能再喘口人間的新鮮氣,我撫著不停起伏的胸口十分後怕,到了現在我也沒弄清楚剛剛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難不成真的是那具乾屍詐屍了?還是先前在我睡覺的時候密室進來了其他人。
或者是老人們常說的什麼髒東西……
就在我六神無主的猜測中,我突然意識到剛才那個差點要了我小命的傢伙悄無聲息的沒了身影。
真是太奇怪了,現在四周那麼黑是怎麼做到的來無影去無蹤的。
不過我想,那個傢伙肯定躲不了多遠,可能“他”只是藏在某一處潛伏起來,偷窺著我。
我的後背一陣發涼。
遠處有微弱的火光隱隱乍現,腳步聲也近了許多,聽聲音人數一定不少,來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想的頭都要爆炸了,也不知如何是好,當下是絕對不能與他們正面交鋒,這無關是否膽小,只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雖然嘴硬的理由連我都嘲笑自己,可我還是決定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火光閃爍照亮了密室四周,全部是青石堆砌的牆壁,往哪躲都無濟於事。我的位置在兩面牆根的夾角處,左右兩邊牆有不足一米的距離。
我只覺奇怪,這座密室的佈局怎麼變了?就連右手邊的牆身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面牆,正好與我這裡成了一個死角,若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發現。
四周牆壁溝壑越發清晰,我來不及多想,連滾帶爬地就一頭撲到死角里,藉著昏暗的燈光,卻見一抹黑色衣角,我僵硬著脖子,抬頭望去,冷汗頓時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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