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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喝一杯。”說著就要叫人去準備午膳。
直郡王擺擺手道:“改日吧,今日大哥來找你是有事的。咱們這就走,跟你府裡說一聲,晚上大概也回不來吃了。”
他說完就起身,沒給四爺再問的機會。四爺只好交待張保一聲,帶著蘇培盛跟了上去。
兩兄弟帶著隨身的侍衛一路到了宮門口,下馬時四爺想叫住直郡王,結果他先一步掏出腰牌給守宮門的侍衛驗看,還對他道:“老四,快些。”
叫直郡王給誑了。
四爺心道,無奈的上前也掏出腰牌。
進了宮門,直郡王叫人都閃得遠些,與四爺慢慢往南書房走。御道上除了持刀披甲站崗的侍衛外,四下再無旁人。
“老四啊,皇上那邊有訊息嗎?走到哪兒了?”直郡王冷不丁問道。
四爺雖然被問得一怔,口風很緊的說:“弟弟不知。接了十八弟的訊息後,弟弟就沒來過南書房了。”
事實上他在十八阿哥的死訊傳回來後,還來過幾次,但皇上的訊息卻總是晚了兩天到。這叫他心裡嘀咕,當著直郡王的面就不肯直言了。
直郡王含笑掃了他一眼,道:“大哥給你個準信吧。皇上叫梁九功回來傳我趕緊過去,還要我帶上五千刀甲侍衛。”
四爺腳下一滯。他們這群阿哥雖然府上都有私衛,但滿打滿算不過二百人就頂天了。自從滿人進京後,手上有兵的人就越來越少。以前每個旗的旗主,手下的旗丁全都可以為兵。
但進京後,先帝和當今都在漸漸收攏兵權。當年藉著打三藩的機會,皇上已經把天下的兵權收上來了八成。打葛爾丹時,又消耗了相當一部分蒙古的兵力。
可以說,他們兄弟幾個雖然那次都領軍上過陣,但下來後沒幾個人手裡還能有兵。
叫直郡王領五千人過去,皇上肯定要給聖旨的。
有旨有虎符才能調兵。
這些都是小節,重要是為什麼突然叫直郡王帶五千人去伴駕?
直郡王深深吸了口氣,輕聲道:“哥哥就要你一句實話。”
“皇阿瑪那邊是不是出事了?”他目光如電,直刺到四爺的心裡。
四爺沉吟片刻,直郡王也不催他。半晌,四爺輕聲嘆道:“約有半月前,皇上的旨意總是晚兩天才能到。”
直郡王瞬間目眥欲裂,瞪了四爺好一會兒,冷笑道:“好,老四,好。”他再次深呼吸了下,“這種事你都敢瞞著?!你的良心叫狗吃了?”他飛起一腳踹到四爺身上,把四爺給踹得直飛出去一尺遠。
跟在後頭的蘇培盛呼的一下子撲上來扶四爺,被四爺推開,“退下去!”
蘇培盛擔憂的看著他們,只好慢慢退下去了,卻還是盯著四爺和直郡王。他想著要是直郡王敢再來一下,他就撲上去擋著。
直郡王踹了弟弟一腳,氣還沒消,可也知道這裡不是胡鬧的地方。他本意是在這裡逼老四開口,沒想到竟叫他也不敢妄動。剛才他們這邊的動靜就叫那邊的侍衛們發覺了,要不是看到是兩個阿哥不敢過來,只怕就要引起更大的麻煩。
他上前粗魯的把四爺給拽起來,在他身上用力拍了拍,算是打消了對面侍衛的疑心。
拖著四爺避到一旁,壓低聲道:“老四,這種事你都敢瞞著?”
四爺咳了兩下,捂住腹部說:“郡王爺,你叫我怎麼說?”
直郡王啞了口,四爺道:“皇上不在,太子也不在,你也不在。京裡就一個太后坐陣,你叫我跟誰說皇上的訊息晚了兩日,可能有事?”
直郡王胸口叫人憋得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當時說,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就是動搖國本。”四爺搖搖頭,“所以我沒說,南書房的諸位大人也沒說。”
怎麼說?能主事的都在外頭。誰知道皇上的訊息晚了是誰的手筆?直郡王還是太子?或者二者皆有?
京裡阿哥又太多了。年長的阿哥從三爺到十四爺都在京裡,真鬧起來到底聽誰的?
直郡王冷笑:“是,你的話有道理。可老四,你能實話跟我說,你沒一點私心?”
“我敢。哥哥若不信,弟弟這就可以起誓。”四爺當時就要跪下,被直郡王一把拉住,半晌,拍著他道:“哥哥信你。”
說完,直郡王長嘆一聲。
兄弟二人一時無言。
皇上為什麼去哪裡都要帶著太子?這裡頭的事不能說,說出來就叫人心涼。
兩人到了南書房,直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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