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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直跟著她轉,跟別人說話時也一會兒看她一眼。
四爺撫摸著她的頭髮笑,他只記得素素一來就能看出她已經喝多了,臉紅通通的,眼睛水亮亮的。在各桌敬酒時,不停的回頭看他衝他笑,等她下去了,席上的兄弟們都來嘲笑他。
他親了她一口,溫柔道:“沒有,他們都羨慕爺呢。”
酒是色媒人。
李薇酒勁未過,好好的撒了通嬌。不肯動,不肯翻身。四爺手略重一點,她就哼哼的說疼,不要。四爺被她鬧的一頭汗,最後射出來了抓住她氣得笑罵:“爺為了你廢了多少心神不說,這剛得了意就把爺扔到腦後了,還喊疼?這會兒還疼不疼?疼不疼?”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她下面。
她抓住四爺的手腕,慢慢繃得像拉滿的弓。
“呃……呃……啊……啊……嗯……”最後渾身無力的趴在他懷裡,被他緊緊摟著,兩人喘成一團。
過了幾天,福晉向宮裡遞了牌子,永和宮很快遣了騾車來接。在嫁給四爺快十年的時候,她終於見到了德妃。
果然就像四爺說的,德妃在她磕完頭起來後,只說了句‘看著是個好的’,完了就不理她了。她坐在福晉身邊的繡墩上,從頭到尾圍觀德妃和福晉說話,兩人說了有小一刻,福晉就告辭了。
整個進宮她只說了句‘娘娘萬福金安’,別的一句沒有。
側福晉果然只是側福晉。李薇小松了口氣,這樣看來還是跟以前差不多。
各府的側福晉自從那次算認識之後,偶爾也會送貼子來請她過府看戲說話。李薇的做法一律是先問四爺能不能去,他說能去,她就去。他說不能,她就告病。
這天,門房遞過來個貼子,說是這人來給側福晉請安。李薇拿著貼子看了看,不認識啊。放下道:“這人是什麼來路?我怎麼不記得跟他打過交道?是府上認識的人?”
趙全保去打聽了下,回來道:“這人是來求見福晉的,聽說是有什麼事要託到四爺身上。福晉沒空見他,門房讓他走,他不肯,聽說府裡有側福晉,這才說要見您的。”
呵,這可少見啊。她還當大家都知道四爺寵愛她,卻從來沒見過有人跑官神馬的找到她身上,一出手就是幾千幾萬兩銀子,也好讓她大義凜然一回,拒腐蝕永不沾嘛。要真有像求鳳姐欺壓未婚小夫妻退親別嫁的,她可以仗義執言一下下。
滿足她為正義獻身的期待。
結果,終於來了。不知道這人是幹什麼的?李薇好奇的看著貼子,趙全保還等她發話,她道:“貼子抄下來後把貼子還他,讓他回去吧。”
晚上,等四爺回來,她興致勃勃的拿著抄下來的貼子給他看。四爺不解,“你貼子還他,幹嘛還抄下來?”
“他來找你辦事,我不知道是什麼事嘛。萬一他是壞人呢?貪官啦,跑官的,欺壓善良的。或者他有冤情呢?”四爺您這麼鐵面無私肯定會問的吧?不知道緣故來歷她怎麼敢不報給他知道呢?
四爺拿著抄下來的貼子笑得快岔氣,摟著她道:“你是把你家爺當成包青天了嗎?”
61、(番外)李文燁 。。。
閨女要當側福晉了;李文燁興奮的睡不著,身邊的覺爾察氏累了半個月;一躺到床上就睡死了。
窗外月明星稀;李文燁想起大女兒還在家的時候,每天都幫著她額娘管家;天天陪她奶奶說話,老太太年紀大了還愛就著紅燒肉喝口小酒,醉了就說家鄉話;喝家鄉戲,他這個當兒子的都聽不懂,薇薇老太太時候長了;竟然也能哼上兩句。
那天他去看老太太,一掀簾子就看到薇薇甩著袖子假哭唱道:“那狠心的賊漢子……”
老太太喝的臉膛紅亮拍著桌子大樂;他被女兒嘴裡竟唱出此等豔曲嚇得連進都不敢進,放下簾子悄悄遛走了。等走遠了才想起應該去喝止女兒再不許唱這個!
還要告訴老太太不能再當著未出門的姑娘面哼這個……
想到要對老太太說這個,李文燁就發愁,他張不開嘴啊。晚上見了覺爾察氏,她在炕上盤腿算田莊上的賬,他在屋裡來回走,走一趟,看看她,繞回來,再看看她,看得覺爾察氏拍著算盤罵:“過來吧!說說又是什麼事難為死你了?”
李文燁馬上竹筒倒豆子全說了,可是覺爾察氏不當一回事:“我覺得咱們薇薇唱的挺好聽的。”
李文燁臉又紅了,急道:“她不能唱這個!”
覺爾察氏道:“這有什麼?你還對著我唱過呢!”
李文燁的臉紅的都快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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